離宗之前,江誠就已是在密室內搗鼓了許久,以豬皮和一些毛髮等物,製作出了一張易容面具,罩在臉上,又戴上掩面斗笠,如此準備充分,這才動身。
雖然項澤天現在是自顧不暇,被懲罰在戒律堂內禁足,三月不許插手一切堂內事務,也不可能再安排眼線來監視他。
但江誠生性謹慎,還是利用自陳近南那裡學得的易容僞裝術,將自己稍稍僞裝了一番,這才趁着夜色出宗。
這些時日,他不僅實力境界提升了一重天,也將自身所學的武功鞏固了一番,連《絕情斬》也在血佛女的指點下,刀意入門。
如此一來,自然也是信心大漲,欲要出宗去歷練一番,發揮吸功本色,提升實力。
宗外雖有銀面羅剎女這等敵人威脅,可對方現在沒有項澤天傳遞消息,想要鎖定他的位置,也是不太可能。
且他僞裝易容出宗,還真不信那羅剎女沒有確切消息,單憑己身就能在江湖上找到他。
而且,因黑神的存在,江誠自忖縱然對上那銀面羅剎女,戰勝對方的把握沒有,憑藉鎖喉針此物,保命也應當是可以的。
在山腳集市,江誠以一顆金豆購得一匹西荒肥臀馬,拿出陣法羅盤辨明方向後,揚鞭策馬,奔向東南方。
此次出宗雖是歷練,卻也需有個計劃章程。
江誠在出宗之前,就已趕往了一趟外事樓,接取了兩個任務,作爲此次的歷練目標,既能提升自身的實力磨礪自身,也可在完成任務後,獲取一些報酬。
東南方便是席令城,乃一座小城,隸屬鑫郡,依山而建,周邊亦有不少村落。
江誠此次接取的任務之一,便是趕往席令城,解決血佛宗麾下附屬勢力幫派藥田幫的一些麻煩。
根據任務內容的提示,藥田幫在前兩天採集到了一株百年血蔘,還未帶回幫派,便已是運輸途中走漏了消息,被席令城山間的一夥匪徒給劫了去。
偏生那羣匪徒蒙面行事,作風詭異,不似正常山匪,且劫走血蔘之後,任憑藥田幫如何派人搜尋,都無法找尋到那一幫匪徒的下落。
故而藥田幫便懷疑,這暗地裡下手之人,未必真是山匪,很有可能便是席令城另外一尊勢力齊家。
齊家的勢力與藥田幫相當,不過因藥田幫附庸血佛宗,故而齊家也是吃不住藥田幫。
而齊家的家族三代弟子之中,有一人加入了悠雲宗,因此藥田幫想要稱霸席令城,趕走齊家,也不太可能。
畢竟悠雲宗的勢力可是比血佛宗還要強大的,乃是與七殺宗並列的宗門,是孤雲國最大的一股勢力。
齊家雖只有一名青年子弟成爲悠雲宗的弟子,卻也由此水漲船高,成爲藥田幫不敢輕易得罪的一股勢力。
江誠接取到的任務,便是配合藥田幫調查血蔘下落。
若真是齊家劫走的血蔘,那麼便是齊家不講道義,可強行出手搶回。
齊家雖然勢力頗大,但家族中除了那成爲悠雲宗弟子的子弟,也就只有齊家老祖算是一號人物,有着內氣八重天的實力。
若真是齊家主動對血佛宗附屬勢力藥田幫動手,那便是首先壞了規矩,就算滅了齊家,悠雲宗也不會因爲一個不講規矩的弟子家族,找血佛宗的麻煩。
任務訊息之中,將一些利害關係都已分析清楚到位。
江誠接下這任務後,就已有所考慮,若齊家真是動了不該動的心思,那他就也就不客氣了,正好缺乏吸功的對象。
第二日正午時分。
距離席令城還有六十餘里路外的一家路旁酒鋪中,江誠正坐在裡間悠然喝着酒水,歇歇腳。
酒鋪外道路兩旁的樹蔭裡,一些夏蟬扯着嗓子沒命的喊着,像是一羣被扒了衣服晾起來一番毒打的驚恐少女,叫聲令人好不焦躁。
江誠夾了一顆蠶豆塞入嘴裡,慢吞吞咀嚼着,目光卻是不經意掠過酒鋪外一株大樹樹蔭後的一道黑影。
黑神便是在那株樹上候着,似在小憩。
江誠微微低頭,從腰間掏出手機,藏在酒壺後打開進入聊天羣。
這等隱晦行徑,好似曾經沒有穿越之前,在考場上舞弊之時的舉動。
時隔四天後,江誠再度進入到聊天羣。
頓時便被一連片的“艾特”消息給炸破了屏幕。
武松:“前輩,您現在可有空暇?晚輩萬萬沒料到,前輩當日所言竟是真的,我那嫂嫂還真是個水性楊花之輩,竟然趁我那哥哥不在家中......”
童博:“前輩,前輩您可在?晚輩近日一直心神難寧,有種不妙預感......”
陳近南:“前輩,您可在否?幸得前輩當日神機妙算,我們天地會這次秘密行動果真的大告成功......”
聶風:“......”
蕭咪咪:“神算子前輩,晚輩遵循您的囑咐,果真是打開了地下寶庫,將其中寶物搜刮一空,晚輩這就將前輩您要的物品送過去,不知前輩您如今正在何處?”
蕭咪咪:“前輩?”
最近的消息,卻赫然是三個小時前。
羣裡自從他這個羣主連續四天都不搭理人後,一衆羣員都是有些心慌慌。
尤其聶風,似是在凌雲窟內有了新的進展,想要聯繫江誠,卻是根本聯繫不上,倒是頗有些心急了。
江誠暫時沒理會其他人,先找到了蕭咪咪艾特對方。
“小蕭,近來幾天老夫一直在時空深處尋找13種宇宙香料,卻是沒有時間與爾等閒聊,現在老夫已經找到了12香,就只差13香了,倒是空閒下來。
你既然要把那些小玩意兒送過來,那就直接送來吧,老夫雖然遠在時空深處,卻也與你近在咫尺。”
江誠一開口就是滿嘴跑火車,做足了高深莫測的姿態。
此時正在地靈宮內享受兩名男寵爲她按摩的蕭咪咪,突然聽到了腦海之中傳來的江誠的聲音,頓時便是驚地直接推開兩名男寵,拉起一件薄紗罩在身上,神色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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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您總算是搭理人家了,人家還以爲您是有了新歡忘了妾身這一故人呢。什麼12香還是13香的,有妾身我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