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如此,衆人面面相覷,在想到之前的傳說,有些膽小的更是連熱鬧都不敢看了。
但也不能看着地洞不管,最後村裡商量一下,由民兵排長下去一探究竟,便讓人用筐把他了吊下去。
而這位民兵排長沒下去多久,就拼命搖繩讓人把他拉上來,這一趟下去,可是差點給他嚇尿褲子。
下面是一間黑漆漆的石室,邊上有一座石牀,上邊擺着一個石頭匣;這石匣不大,又扁又平,上邊刻了很多奇怪的字,手電一晃,便閃過一道紅光。
這些都沒什麼嚇人的,但漆黑的環境,時不時的陰風更似有人摸他一般,在加上他本就害怕,所以民兵排長當時腿就麻了。不過這貨也沒有空手而歸,而是順手把這石匣拿了上來。
等上來後,大夥把石匣打開一看,只見裡面有六尊不知名玉獸,通體殷紅似血。並且據民兵排長說,那洞穴下邊好象還有一層,但是太黑太陰森,他沒敢進去看。
……
當時由於有村裡的幹部在場,村民們表現得覺悟都很高,等民兵排長上來,便立刻通知了古田縣的考古工作隊。
孫教授聞訊後,知道這次發現的事可能非常重大,一刻沒敢耽擱,立即帶人就趕了過來,所以才使尉遲真金一行人撲了一個空。
而在這種鄉下地方,一年到頭都沒什麼大事發生,這種大事消息自然傳得很快,就連縣城裡的人都趕來看熱鬧,這也是能遇到老劉頭的原因。
而一行人在老劉頭的解說下,也明白了事情始末。
對此胡八一和雪莉楊都有些詢問的看向尉遲真金,畢竟老劉頭說的有些玄乎,但見尉遲真金神色沒有什麼異常,他倆也就沒有多想,還是先找到孫教授再說吧。
不過期間忽然聽說帶着考古隊來的那個老幹部死了,卻是嚇了胡八一一跳,連忙向那棺材鋪趕去。
等到了現場才知道不是死了,而是孫教授和另外一個隊員下地洞有一個多小時了還沒上來,怎麼招呼也不見動靜。
這點事一傳竟然傳成人沒了。
明白怎麼回事後,胡八一和雪莉楊總算鬆了一口。
……
到了棺材鋪,
只見外面圍滿了村民,裡面還戒嚴着,不讓人隨意進去,爲此胡八一可是廢了不少口舌,最後忽悠着說他們這一行是北京來的考古隊成員,要是誰耽誤事了誰負責,這樣連壓再嚇的才讓進去。
對此尉遲真金也沒摻和,這事要是都得他出面擺平,那要胡八一等人還幹啥。不過他到是對着自己施了一個法術,畢竟他那一身有些另類,施法之後別人眼裡也就和普通人一般了。
等擺平村長進屋後,看了一眼,只見這時棺材鋪堂中的地磚都被撬開了,下邊露出一條巨大的縫隙,裡面黑洞洞的,也看不清究竟有多深。
而這會屋內的人都是一臉犯難的表情,尤其那位村長臉上還有些餘氣未消的樣子,民兵排長也是神色畏懼。好奇一問卻是見孫教授二人不上來,上面的人沒人敢下去找。
這會的村民可是都有些嚇壞了,聯想起棺材鋪的傳說,在加上考古隊員這麼久不上來,一時間人心惶惶、議論紛紛。要不是村長壓着早就都跑了,更別說誰下去找人去了。這會都小聲嘀咕這洞八成是通着陰曹地俯,下去肯定上不來了。
……
在胡八一四人沒到這前,村長正讓民兵排長下去呢,誰讓他之前下去過。但民兵排長上次下到地洞之中,也是硬充好漢,回想起那個陰冷的洞窟,此時站在太陽底下全身都要抖上三抖,在加上還有倆人上不來了,這會卻是說什麼也邁不開腿,打死不下去了。
眼見如此,雪莉楊認爲是個機會,便對着胡八一使了個眼色。如今孫教授生死不明落在地洞中,而他們這一行的目的就孫教授,所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必須下去把他救上來。
對於雪莉楊的眼色,胡八一也是秒懂,但不等他說話,尉遲真金卻是開了口。
尉遲真金到這棺材鋪,就發現這棺材鋪裡充滿鬼氣,還開夾雜着微弱的巫蠱之力。這不僅讓他更有了好奇之心,於是在胡八一未開口之前,便表示地方上的同志有所顧慮那還是他們下去吧。
聽尉遲真金這麼說,胡八一一怔,他沒想到這點小事尉遲真金竟然也要下去,但他要下去就更好了,畢竟吹上來的鬼氣他也能感受到一些,所以反應過來自然也幫嗆起來。
這好不容易有人敢下去了,村長一聽,自是同意。
但想了一下,覺的胡八一等人畢竟是外人,就算他們說是北京來的考古隊的,但也不能全信不是,這下面萬一要是有什麼東西在被破壞了或者偷着拿走了,那他豈不跟着攤責任?但看了一圈,所有村民依舊沒人敢和他對視,只好硬着頭皮表示自己跟這下去。
村長要跟着下去是衆人沒想到的,周圍的村民雖然不敢下去,但畢竟一個村住着,在加上這村長平日威望也比較不錯,這會怕他出事,便七嘴八舌的阻攔起來。說什麼可下不得啊,下面通着的是地府黃泉,更有甚者說下面陰冷冷的,一定是通着南極洲,過一會兒地球那一端的冰水就要倒灌過來了。
如此說法聽的胖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村長見此自感丟人,他雖然害怕,但還是唯物主義者,所以大罵起來,說這些驢日的太過迷信,隨後罵完了也不敢覺那麼害怕了,便讓人準備傢伙。
因爲之前民兵排長下去,所以東西都是現成的,看差不多準備就緒,胡八一和尉遲真金簡單商量一下,便讓胖子當先下去,尉遲真金殿後。
商量好後正要下去呢,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喧譁,有個老瞎子趁亂擠了進來。
只見此老骨架寬大,身材高瘦,架着一副雙圓盲人鏡,留着山羊鬍子,頭戴瓜皮小帽,一手拿着本線裝舊書,另一隻手握一根着紅得發紫的細竹棍,闖進來就焦急地尋問棺材鋪裡一衆人等:“哪位是管事的?快請出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