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越先生,沒想到你會來精武門?”
王澤身後的陳真望着院中來人驚訝說道。
“沒想到陳真你進步如此之大,真讓人吃驚。”
船越文夫也是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此刻陳真眼神收斂,身上那股凌厲感也變得好像一把寶刀收鞘一樣,讓人感覺不到,這分明是武功大成的象徵。
陳真,船越文夫在日本的時候就見過,當時他是以光子男朋友身份拜訪的。
當時船越文夫就對陳真很是欣賞,認爲他是難得的學武之才,當時就想要將陳真收入門下。
不過那時陳真還有很多的菱角,而且當時陳真也很乾淨利索的就拒絕了,並且說自己是精武門霍元甲的弟子。
這是船越文夫第一次聽到精武門和霍元甲。
沒想到今日居然要和精武門的現任館主交手。
更沒想到還有人比陳真還要優秀的人。
在霍廷恩出現的一剎那,他身上的氣質無一不表明,那是一位宗師的氣質。
僅僅只是看着霍廷恩,船越文夫就可以想象霍元甲的風采。
“可惜卻被日本軍方下毒害死了。”
雖然這件事情日本方面極力否認,但是在黑龍會當教頭,船越文夫怎麼會不知道軍方和黑龍會有多卑鄙,行事多麼黑暗。
沒見到霍廷恩之前,他或許還對芥川能打敗霍元甲抱有一絲信心。
但是在見到霍廷恩之後,船越文夫再也沒有一絲僥倖,連霍元甲的兒子都是如此優秀,霍元甲如果不是被暗害,哪能在巔峰的時候被一個踏入明勁中流的芥川龍一打敗。
想到這裡,船越文夫面對霍廷恩時充滿了愧疚。
“霍館主,我對日本軍方和黑龍會的卑鄙向你道歉,希望我和你的比武能是一場乾乾淨淨的比武。”
聽到船越文夫的話,霍廷恩心中有一絲驚訝。
這還是日本人第一次承認暗害父親的事情,而且還是自己比武的對手。
“船越先生是日本真正的武術家,我在日本的時候也上過他的課程,他和師傅一樣令人尊敬。”
陳真這時候臉上也露出一絲敬佩之色。
“船越先生不愧是有武德的人,也只有如此之人,才能達到暗勁大成實力,不錯,不錯。”
王澤淡淡的坐下,對船越文夫露出一絲欣賞。
“廷恩,你也無需多有負擔,船越先生如此做,也是與你比武的時候心中明鏡不充滿一絲雜念,只有這樣船越先生纔可以發揮出十成實力。”
王澤不開口,船越文夫只以爲對方是霍廷恩和陳真的長輩或者是師兄。
但是對他的實力,船越文夫還真沒看上眼。
畢竟眼前這位身上似乎沒有一絲的武人氣質,平平淡淡。
但是現在聽到王澤的話之後,船越文夫再也不敢小視了。
尤其是對方一下子就說出了自己現在的實力。
“哦,閣下是?”
船越文夫終於開始重視王澤,問話的語氣也充滿了尊重。
“好說,精武門,王澤。”
王澤淡淡的說道。
“王澤師傅是我大師兄霍廷恩的師傅,同時困擾我多時的暗勁也是多虧了王澤師傅幫助,才讓我踏進去的。”
這時候陳真用更尊敬的語氣對船越文說道。
“哦?”
本來就已經心驚的船越文夫,這次可是滿臉驚訝。
“閣下可否和我小比一下?”
船越文夫吃驚過後,武人的天性就讓他忍不住提出。
看着船越文夫躍躍欲試的樣子,王澤淡淡的笑道:“船越先生跟其他的東洋狗不一樣,也算是客,客隨主便,船越先生打算怎麼小比法?”
連霍廷恩和陳真都對他們的小比感興趣,更別提精武門上下了。
“這樣,我們比手腕,比力氣!”
說完,船越文夫擼起袖子,把胳膊放在桌子上。
“我們比掰手腕!”
“好!”
兩人眼睛對視一下,船越文夫的臉上充滿了鄭重,但是王澤眼睛一直都很平淡。
別小瞧了這比手腕,這是船越文夫的一種測量對方實力的方法。
在電影之中,他和陳真也同樣掰了一次手腕,不過那一次,他只是大致瞭解陳真的力量。
是一種試探,好爲接下來的比武做準備,自然不會認真。
但此時不同,王澤平淡的表情,給他很大的壓力。
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先發制人,手上的力量一開始就加大,並且這種力量一波又一波不斷加強。
掰過手腕的人都知道一開始要是被對方佔據主動,那會很被動,除非能頂住對方第一波偷襲,纔可能反敗爲勝。
但是無論船越文夫如何調動手臂、身體的力量,都無法讓王澤手腕動絲毫。
就好像王澤這不是一隻手,而是鐵一樣。
“這怎麼可能,爲什麼我的力量沒有在他身上沒有一絲反應。”
船越文夫心中開始驚恐起來。
他驚恐的不是自己無法壓住王澤的手腕,而是他的力量用在王澤手腕上感覺不到一絲反應。
要知道力都是相互的,簡單的說就是船越文夫感覺不到王澤對抗自己的力量。
這纔是令他驚恐的。
“難道說……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還如此年輕,怎麼可能會達到那種實力。”
好像想到了什麼船越文夫臉上露出一絲冷汗,喉嚨不自覺的吞嚥了一絲口水,讓自己冷靜下來。
“王澤師傅請小心了,船越要全力了。”
船越在說這話的時候鄭重的看了一眼王澤。
“我說過客隨主便。”
“好!”
聽到王澤的話,船越文夫的胳膊忽然青筋暴露,臉上也是一陣潮紅之色。
這是他心臟負荷大的表現,而這也代表了,他忽然用了暗勁。
船越文夫的暗勁好像是一顆子彈一樣,旋轉的壓向王澤。
曾經船越文夫的一位對手,不小心中了船越文夫的暗勁,整個人的手臂直接捲成麻花一樣,手臂中的骨頭全都露出來。
可見船越文夫的厲害。
但是這力量在遇到王澤之後,照樣石沉大海,不,不是石沉大海,王澤和船越文夫手臂下的石桌忽然碎掉了。
“化勁宗師,你果然達到化勁!”
船越文夫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心中更是被王澤的實力嚇呆了。
“船越先生,盡然石桌壞了,那這場比試就算平局吧。”
王澤淡淡的說道。
聽到王澤的話,船越文夫立馬站起來,對着王澤就是鞠躬道:“船越文夫在先生面前怎敢託大,我敗了,能領略化勁宗師的手段,是船越文夫之福,哪敢與先生相提並論。”
聽到船越文夫的話,王澤根本不在意。
精武門一些弟子也是被船越文夫弄得一頭霧水。
“農大叔,這日本人好像很有禮貌啊,對王師傅畢恭畢敬的難道還想要拜王師傅爲師傅不成?”
“哼,你懂什麼,小日本還有好心,我看呀,他是被王師傅的實力嚇怕了。”
農勁蓀叼着菸斗,露出喜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