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之前被王澤帶走的櫻花組的組長。
“八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只是離開幾天,結果櫻花小組卻全滅了?”
日本領事在辦公室裡,對着藤田剛發怒問道。
“閣下,屬下也是毫無頭緒……”
藤田剛是絕對不會承認,他悄悄下令讓櫻花小組綁架洪濟藥堂的事情。
萬一真的是精武門人乾的,而自己爲了達到目的,卻葬送了櫻花小組,相信大本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關於櫻花小組的事情,我需要你的意見,你見過他們傷口能判斷出是什麼勢力乾的麼?”
聽到領事大人的話,藤田剛立刻想到第一次見到了櫻花小隊屍體的景象。
?“好蠻橫的力量!”
那是藤田剛第一反應。
因爲昨晚事情鬧出的動靜太大,即使他們陸軍本部也只能買通巡捕,偷偷運出一具。
根據日本法醫得出的結論,他們都是被人用大力給活生生打死,但是真正看到屍體的時候,藤田剛更驚異於這人的實力。
不用說,藤田剛也暗中與對方做了比較,要是給他時間,他也能做到,但如果是一招的話,除非是用武器。
不過法醫很明確的告訴藤田剛,對手是用拳頭。
究竟是多重的拳頭,纔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光是想藤田剛都覺得渾身上下被這一拳籠罩一般。
就算是他都不敢說能承受得起。
這也是他暫時不願意調查下去的原因,對手太可怕了,哪怕是連藤田剛心中都是一陣膽寒之色。
“閣下,要不我讓人去把屍體悄悄的放下來……”
藤田這時候建議道。
日本領事像看傻瓜一樣目光瞪着藤田剛。
“你是不是覺得事情還不夠大,他們都是沒有身份的人,現在整個上海灘都在調查他們的背景,你這時候做出如此舉動是不是要整個上海灘都知道昨晚上死的那麼多人都是我們日本人?”
藤田剛被領事罵了一通。
“這件事情已經驚動了大本營,雖然櫻花小組覆滅原因很重要,是我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藤田君,我再問一遍精武門和船越文夫的比武定下時間沒有?”
藤田剛不知道還有什麼比調查是誰覆滅了櫻花小組的事情重要,不過卻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聽到領事詢問關於比武的事情,藤田立刻一五一十的回道:“已經定下日子了,只是船越師傅之前說沒有把握一定能戰勝精武門,讓我很在意……”
“是麼,這些都不重要,我會讓船越文夫百分之百勝利的。”
日本領事淡淡的說道。
“領事大人難道已經買通了精武門的人,準備下毒?”
聽到藤田剛的話,日本領事露出諷刺的表情。
“所以說你們軍人只適合上戰場,我這次要讓精武門不得不認輸,放心好了,我已經跟袁大總統府那邊的人說了,他們會派人命令精武門比武的時候必須認輸。”
“什麼中國的大總統政府會這麼做?”
聽到領事大人的話,藤田剛心中一震。
“所以說你們軍人根本不明白上兵伐謀的境界,這纔是不戰而屈人,明白麼!”
聽到領事大人的話,藤田剛露出佩服的神色。
“沒想到領事大人在中國已經有如此關係。”
聽到藤田剛的話,領事不陰不陽的笑了笑。
“這可不是我的關係,而是我大日本賦予我的使命,讓我能在袁大總統那裡有這能力,所以這次比鬥可以說是萬無一失的事情,你要給我好好宣傳,明白麼,一定要把芥川比武輸掉的事情給我摸消掉。”
日本領事一臉憤恨的說道。
“是!”
藤田立刻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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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就在他們談論的時候,剛剛到門口的光子卻意外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光子今天是來辦理上海日本租界居住證的。
光子父親是日本教育部的部長,與日本領事早就相識,所以早早來了電報,讓日本領事幫忙。
只是沒想到會聽見這種事情。
“沒想到被光子偷聽到了。”
日本領事和藤田剛對視一眼。
“領事,我到覺得是一個機會。”
藤田剛在日本領事耳邊說了幾句,日本領事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虹口道場,藤田剛一進去,就有一位虹口道場的弟子在他耳邊小聲說道:“船越教頭來了。”
“嗯,你下去吧。”
藤田剛點點頭。
“船越教頭,你不是一直在準備和精武門霍廷恩比武麼,爲什麼來我這裡?”
聽到藤田的話,船越文夫一臉審視的問道:“藤田,光子是不是在你那裡?”
“光子,誰是光子,船越教頭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藤田剛裝作一臉不知的說道。
“藤田,我勸你立刻把光子放了,她可是教育部長的女兒,今天光子去辦理租界居住證明,陳真是陪着她一起去的,但是光子進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藤田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這件事情?”
“船越教頭,我看你是找錯了,既然光子是在日本大使館消失的,爲什麼你要到我這裡要人?”
船越文夫盯着藤田剛一臉的冷笑:“如果是別人我或許不會去懷疑,但是你這種可以收買精武門人毒死霍元甲的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我告訴你別打算拿光子威脅陳真做事情,陳真不會答應,光子更不是你們的工具!”
聽到船越文夫的話,藤田剛真想立刻告訴他,所謂綁架光子根本就是日本領事的主意。
他要是真這樣做了,只會承認,還用不着掖着藏着。
“船越教頭,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不管我之前有什麼計劃,都是爲了幫助船越教頭你打贏這場比武,光子小姐的事情,我想你可以先打電話問問領事大人。”
船越文夫半信半疑的盯着藤田剛。
不過當船越文夫打電話過去之後,卻感到手腳冰涼。
“殺死霍廷恩?”
“對,只要你能在擂臺上打死霍廷恩,光子小姐會平安無事的離開,這點我可以保證。”
日本領事在電話中緩緩說道。
“你知道她是誰的女兒麼,還有你認爲我會放過你麼?”
船越文夫第一次無法保持冷靜。
“船越君,我可以告訴你,這已經不僅僅是一場比武了,這是一場較量,一場我們內閣擬定的計劃一部分,你必須給我打死霍廷恩,光子小姐我會保證她平安無事,但是如果你不能做到這一點,我也無法約束藤田剛,你知道他行事的。”
船越文夫第一次心中產生殺人的暴怒。
“你要小心了……”
船越文夫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殺意對藤田說道。
藤田剛不在意的回道:“船越教頭,我到是想要提醒你一下,別忘了領事大人交代的事情。”
聽到藤田剛的話,船越文夫一臉鐵青的離開。
“哼,頑固的老骨頭,這次比武結束我親自送你一程。”
藤田剛握緊拳頭,眼中露出殺氣的說道。
船越文夫和他剛纔已經徹底決裂,兩人之中早晚有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