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來了!”
太陰星君皺着眉頭,連忙從房間中飛了出來,直接擡頭看着高空。
同時太陽星君還有九天玄女兩人也是如此,姜絕之發現的時間差不多,畢竟是掌門,掌握着門派的陣法。
彌彥等人一出現,他就發覺到了。
“是他!”
姜絕之看着彌彥,那真是雙目帶火啊!
來蜀山砸了一波家,他修家都花費了不少時間!
自己的小金庫也被迫拿了出來,不過他金庫繼續留着用而沒有什麼用了,畢竟兒子都沒有了。
可是三皇神器被彌彥給奪走了,這讓他十分憤怒,畢竟這是祖傳的,以後也不會有了。
九天玄女看到彌彥,也被嚇了一跳!
她可不想和彌彥再打一次了。
太陰太陽兩個星君,則有些驚詫,因爲他們看到了彌彥身邊的景天。
“我等你!”
彌彥看着一臉尷尬的景天。
景天把這一招給忘了,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
現在他又不好不動手,可是他不希望鎮妖劍斷掉了,他可不認爲自己鎮妖劍會比伏羲劍強上多少。
但是嘛,不拿回來,那就太丟人了一點。
所以想了想,一伸手把鎮妖劍給收了回來。
鎮妖劍對於原配,自然是什麼都要滿足的,獨孤宇雲這種備胎,自然不會有所留念。
獨孤宇雲看着鎮妖劍落入到景天手裡,真的是感覺自己頭上綠了又綠!
“他們是要交手嗎!”
太陰星君眼前一亮道。
他覺得這次的事情,看來應該可以解決掉了。
“那個傢伙,絕對不會是飛蓬的對手!”
太陽星君也十分給面子的讚揚道。
但是隻有九天玄女臉色僵硬,她覺得這次感覺要出事情啊。
“不過他們打起來的話,蜀山應該會被波及到的,我就負責鎖妖塔這邊吧,你們要是有空手,就去幫助飛蓬好了。”
於是九天玄女給自己找了個安全的工作。
太陰太陽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他們兩個不準備上。
本來還想着要上的,可是九天玄女這麼一說,立馬心中一震,這肯定是有問題的。
有飛蓬騎臉輸出,他們跟着混助攻絕對是沒問題。
而且飛蓬肯定不會跟他們搶功的,因爲飛蓬都不想回神界了,但是這種好機會,這一直想要往上爬的女人,居然放棄了,有詐!
“我蜀山弟子隨時候命!”
而姜絕之也一副要爲國捐軀的樣子。
“我認輸...明天我去找你。”
景天慫了。
鎮妖劍和魔劍他都不想弄斷,而且彌彥的實力他也看不出深淺。
反正他拿不出能夠和屠龍寶刀對比的武器之前,他是認爲自己很難打贏彌彥的,除非使用天魔解體大法,拿命去博,說不定有機會。
但是現在,關他屁事啊!
“記得到學校來啊,而且川蜀那邊,基本上已經是我的地盤了,所以你可以把商會總部也搬過來。”
彌彥一臉笑意。
這就是自己人了,那麼先幫一下自己好了。
南詔國這邊最大的商隊就是國家隊,自己組織的,帶上校商人,到安南碼頭那邊去交易。
現在缺少一個拿的出手的大佬震場面,劉晉元也不能一直去搞經濟建設,其他方面他也要管啊,已經沒有多少機會可以去親力親爲,時間不夠啊。
壓榨這一個人,彌彥是真的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能給他手下配上幾個能幹的,也能省事不少。
“你還打我家底的注意!”
景天實在是無語。
他接着看了下蜀山下面的情況,沒有白豆腐在這裡,他對這裡也沒有什麼想法,鎖妖塔繼續呆着就行了。
“回去吧。”
彌彥再次打開任意門,還是景天家的大廳。
景天看着彌彥,他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在做什麼。
有這樣的實力,爲什麼還要這樣一步一步的擴展自己國家,自己出手的話,這世界應該沒有幾人能攔住他,凡間基本上沒有這種力量。
有趣嗎?
但是景天沒想那麼多,反正他是抱着混日子的態度的,所以立馬跨過任意門,回去了。
下面的人愣住了。
這幾個意思?
勾搭在一起了?
飛蓬那狗東西不是說,不會管這些破事,原來是一夥的!!
“給我傳個話,讓天帝下來談判,不然的話,我就上去找他了,要不是太忙了,我就把神界給一鍋端掉好了,讓你們給我打工幹活。”
彌彥看着下面太陰太陽還有九天玄女等人所在的位置。
“你算什麼東西!”
“任何敵人,都是無法擋住神界的力量的,別以爲你現在的實力能做到什麼!”
太陽星君不爽了,直接站出來怒噴道。
他可是對魔界作戰部隊,第一消弱對方智商小隊·噴子組·1號人物。
下界之後沒有說什麼話,是因爲要保持神界的神秘性,還有神仙的高貴感。
但是彌彥這話忍不住了,伏羲在這些遠古神看來,基本上就是他們的爸爸,被罵爸爸了,誰高興?
“切!”
冷哼一聲,接着彌彥有仇當場就報。
直接一個響轉,直接在高空朝着太陽星君衝來。
“轟!”
太陽星君沒有躲避的意思。
同時身上冒出赤金色的火焰,直接將他渾身給包裹着,同時擡起手直接朝着彌彥轟去。
太陰星君等人,則立馬朝着周圍散開。
熱浪逼人!
“這股火焰,足以將強大的法寶瞬間融化掉,就算是天帝,也不敢直接接觸這股烈焰!”
太陰星君有些羨慕道。
這種直來直去的力量,確實很好用,比他這陰柔的力量看起來帥氣多了。
“轟!”
可是彌彥如同一道黑色光芒一般,直接擊中了太陽星君。
巨大的力量直接將整個蜀山給打的山搖地動,蜀山一陣晃盪,姜絕之臉色都青了。
拆遷啊!
太陰星君也皺着眉頭,揮舞了一下袖子,一股狂風直接將煙霧給吹散,露出下面的情況來。
只見彌彥右手抓着太陽星君的脖子,將他如同一條死狗般提起,就像是那世界名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