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王佛或許一隻手就能鎮壓我!”蒼炎聖王說道,“他是真正的強者,而我只是普通的聖境,傳聞不動王佛從修行開始走的就是極限至尊路。”
“一隻手就能鎮壓你,你們之間實力相差這麼大?”周澤問道。
“聖境雖然不分層次,但是每個人感悟的大道不同,大道也是分級別的,我是火道,但是如果有人走的是三昧真火成就的火道,也要比起強大。”蒼炎聖王說道,“我要追上去,除非有機緣彌補自身的瑕疵,可惜啊,當初年少只顧着提升境界,根基並不穩固,導致現在要修復瑕疵難的多,也更難感悟頓悟大道。不過要是能得到真龍道巢的東西,倒是能讓完美無瑕,直接追上甚至越不動王佛!”
周澤想到自身,要是他道花不枯萎的話,也能一隻手鎮壓虛妄聖王。他一路走來,都是走的突破極限之路,確實一般的聖境和他無法比。
周澤心想要是自己不是身體出狀況,也絕對是聖境之中的佼佼者。
“不過周兄很可惜,你雖然是聖王,但是以你的年紀,完全可以走少年至尊的極限路,那時候再突破到聖境,纔是真正的恐怖啊,就算面對不動王佛,也不至於若上一籌。”蒼炎聖王有些感嘆道。
聖禪音聽到這句話神情古怪,她很想告訴蒼炎聖王。你面前的這位不只是走出了少年至尊路,而且好多少年至尊都死在他手裡面,這是一個人打穿一條聖路的恐怖存在,同階之中近乎無敵的存在。
“周兄有沒有興趣去真龍道巢?”蒼炎聖王說道,“周兄要是一起前往,我心中也有些底氣,畢竟在其中誰都不知道會碰到什麼,你我結盟也能安全一些!”
“既然蒼炎兄邀請,我自然陪蒼炎兄一起前往!”周澤笑道,“只是你我走後,虛妄”
“你放心!不動王佛也邀請了他,他不敢不去。”蒼炎聖王說道,“不動王佛土靠近的聖境強者,怕都邀請了。畢竟真龍道巢越多的強者前往,才越有挖開其神秘面紗的可能!”
“那不知道何事出?”周澤問着蒼炎聖王。
“三日後出!”蒼炎聖王說道,“這三日周兄就住在我蒼炎古教吧,一定讓周兄賓至如歸!”
“好!”周澤也不客氣,直接答應下來。
周澤和蒼炎聖王又聊了一會兒,特別是詢問了很多關於這五天的情況。蒼炎聖王都一一給周澤解答,讓周澤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總算有個大概。
當然周澤也詢問蒼炎聖王,有沒有聽聞過聖境金猴。但得到的答案讓他失望。
周澤相信金猴一定能打穿聖路,而且以金猴的天賦,打穿聖路一定能成就聖境。而且是最強的聖境。這樣的一個人物只要冒頭,理應會吸引四方目光。
五天之地也遼闊無比,或許距離這裡太遠。就算是聖境,也不能知道太過遙遠的地方。
周澤心想蒼炎聖王都能佔地數十萬裡,而且這只是五天之中渺小的一塊地方,就算金猴在別的地方有偌大名頭也不一定傳過來。
“先去真龍道巢看看,要是真有仙金的話,倒是可以奪上一奪,自己的生死塔自從被打裂之後,就一直沒找到材料修復,現在達到聖境,正好打造自己的本命聖兵!”周澤嘀咕,和虛妄一戰他沒有拿出自己的本命聖兵,也不知道他是藏拙還是沒有,但他要是有本命聖兵的話,自己和他一戰誰勝誰負還兩說。他不想落後於人,打造自己的本命聖兵相當有必要。
和蒼炎聖王分開已經是夜晚了,周澤看着璀璨的星空,他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從蒼炎聖王那裡得知這五天是封閉的,沒有回外界的路。
當然周澤不相信沒有,不過這樣的路難尋就是。
“你現在的身體狀況能和其他聖境交鋒?”在周澤耳邊的聖禪音突然開口。
周澤訝異的看了一眼聖禪音:“你是在擔心我?”
周澤安撫的拍了拍趴在她肩膀上睡着了的兮兮,望着面前這個女人,在月光的籠遭下,越的美麗漂亮。
“我想了想,你我之間並沒有什麼不可開解的仇恨!”聖禪音說道。
“是啊!所以我沒有對你下殺手啊,也沒有逼你陪睡啊!要不然你還能逃得過?”周澤笑着對聖禪音說道,目光落在聖禪音的胸前,真的很圓和大呢。
聖禪音臉色紅,瞪了周澤一眼說道:“蘇黛兒不是陪你睡過了嗎?”
“可以一起嘛,我又不介意!”
聖禪音聽着周澤這樣恬不知恥的話,咬着貝齒,只是打不過周澤讓她憋着一股氣沒處。
“聖禪靜齋這一代選中的人是一位聖賢之子,他應該也在獨闖聖路。對於他來說,這並不是很難!他是天生至尊,聖賢第一代子嗣成爲至尊毫無懸念。這是聖賢的獨有遺蔭,可是他自毀根基,再次重修,爲的就是塑造自己的根基,擺脫先祖的枷鎖,進而更進一步!”聖禪音告訴周澤一個秘辛。
這個秘辛讓周澤震撼,聖賢之子這是多麼恐怖的背景,這種人天生就是傲視天下的存在。憑藉着其血脈就能成爲至尊,這樣的人居然自斷根基,再次修行,這要是成功了,絕對會恐怖的。被聖禪靜齋選中,顯然是認爲他會成爲聖賢。
“皇徒只是他的一個僕人而已,你也見識過他多大了,皇徒是以他的廢血培養出來的!”聖禪音回答。
“你告訴我這些是想說什麼?”周澤問道。
“不動王佛這個稱號在上古是一位至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不動王佛應該是這位至尊的後人或者傳人,而恰好他的聖賢父親指點過不動王佛,不動王佛以弟子禮待他。如果他打穿了聖路,又正好在這邊的話”聖禪音沒有說太多,但意思卻表露出來。
“你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不會和我相處久了,愛上我了吧!”周澤看着聖禪音說道。
聖禪音看着周澤,良久之後纔回答道:“我只是想給自己留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