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君老祖和朱佳二人渾身一震,只是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古怪的姿勢,眼中晶石不可置信。
特別是戴君老祖,他是知道金焰老祖的實力,八重巔峰的高手,一身實力已經到了九重的邊緣。
現在卻硬生生被蕭奈何錘得血肉模糊,連神魂都死死的禁錮在巨大的烘爐之中。
偌大的大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完全崩塌掉,方圓數萬裡的空間,一陣震動,好似那天地崩裂。
還有戴君老祖剛剛動了一下,外面就有無數的氣血直接涌動進來。
“嗯?”
蕭奈何神念之中捕捉過去,立馬是感覺到了成千上萬道氣血之力已經是靠近這裡。
這些人應該是戴君老祖和金焰老祖的下手,實力強大。
即便蕭奈何沒有看到,單單是感覺到這一股氣血波動,就能夠想象吹來衆人的實力。
一個個都是神者到至上境七重的層次,雖然沒有張威那種巔峰創世主,但也是中後期的高手不少。
“哼!”
如今的蕭奈何,力量無窮,他的肉身實力說是九重巔峰也不爲過,就是自己的神格和神魂沒有受到一元蘊意的洗禮,還停留在八重巔峰的層次。
說起來,蕭奈何這個半步九重,應該是變相的九重巔峰了。
一聲冷哼之間,一股陽氣之風一下子就吹了開來,數萬裡之間,頓時就是一陣神唸的波動,濃濃的血氣陽剛直接是將衆人推到了後面。
“這是什麼人?難道是老祖動手了?”
“好厲害的神念,我們不是對手。”
“快退快退。”
蕭奈何利用自己的神念形成的血氣陽剛,一股陽剛之風掃蕩過去,就算是八重境界壓力不小,更不用說連八重境界都修煉不到的修者。
現在蕭奈何汲取聖神格,強行將肉身力量提升到了九重巔峰,一舉一動之間,都隱隱約約達到了火羅王那種層次的人物。
“好厲害的人物,雙修神子蕭奈何?”
戴君老祖渾身一震,看到金焰老祖被蕭奈何活活錘成肉餅,而且連神魂的碎片都被禁錮起來,立馬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蕭……奈何老祖,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八重境界的高手,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是我做事急冒,我也是以爲奈何老祖想要對我蠻荒大陸不利,才就此出手的。”
這戴君老祖的念頭轉動起來,一下子就將蕭奈何稱呼爲老祖了。
沒錯,蕭奈何剛纔展露出來的手段,絕對有被稱呼老祖的資格。
連金焰老祖這樣的高手,都傷不得蕭奈何,反而是被蕭奈何狠狠的拿下來,這已經不是戴君老祖能夠想象的。
“是嗎?可我不是這麼想的。”
蕭奈何微微一笑,他的笑意之中浮現出了一絲絲冰冷,手上的動作卻極其的快速。
一股磅礴的神念波動,立馬在蕭奈何的體內爆發出來,直接籠罩在了戴君老祖的身邊。
頓時整個廢墟好像是一片瓷器碎裂,發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音。
戴君老祖那個時候,只覺得自己的神魂好些被撕裂一樣,出現了一道道裂痕。
而朱佳更是不濟,她雖然也是八重境界的高手,但也只是剛剛踏入到八重境界而已,受到蕭奈何這一股神念擠壓,立馬是出現了一種擋無可擋的念頭出來。
“他的實力,和之前比起來,簡直是厲害到天神都能夠滅殺的層次了。”
薛晴音看着蕭奈何這一股神威,眼中忽然是泛起了一絲迷離,以前蕭奈何在衍天閣之中擊殺兩大創世主的時候,她是親眼目睹的。
但是現在的蕭奈何,一舉一動之間帶來的壓迫,簡直是讓薛晴音都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戴君老祖是什麼人?薛晴音並不瞭解,她只知道戴君老祖和金焰老祖是同等級的人物,金焰老祖的弟子隨隨便便將將他們十幾個人直接抓過來,反抗都反抗不了。
而蕭奈何一來,廢話不多說,滅殺張威,重創金焰老祖,甚至連現在的戴君老祖都已經被蕭奈何死死的鎮壓下來。
這種厲害的手段,讓薛晴音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他的神格氣息,明明只有雷過九劫的層次,爲什麼肉身力量強大到不可思議。”
戴君老祖只覺得再多撐一秒都有可能被壓垮,但是卻不得不撐下去。
“難道他……難道此子已經是九重境界的高手不成?”
這個念頭在戴君老祖的腦海中一閃,頓時如同水落池面,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從張威被滅殺,金焰老祖在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被拿下來,種種手段可見,這蕭奈何可能真的是傳說中那一元之數,九重境界的高手。
想到這裡來,戴君老祖更是沒有任何反抗的念頭,心生懼意。
勢不可擋,真的是勢不可擋。
“奈何老祖,奈何老祖請留手,我投降,我投降。”
戴君老祖現在大勢已去,知道撐不下去,一想到蕭奈何可能是傳說中的九重高手,戴君老祖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了,立馬是投降。
蕭奈何神色一動,在那一瞬間動了點心思,不過略微沉吟了一下,一把便是將自己的神力全部收了回來。
此時的戴君老祖,好像整個人都虛脫了的樣子,身上一絲神念都無法涌動出來。
“師傅……”
朱佳也是感覺後怕,她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年輕人居然厲害到連自己的師傅都擋不住。
但是金焰老祖和自己的師傅實力相當,連金焰老祖都不是對手,那麼自己的師傅對上蕭奈何,只怕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還好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對此子下殺手,這是幫助金焰老祖掠陣而已,而且衍天閣弟子也都是金焰老祖那邊動的手。若是我殺了衍天閣任何一個弟子的話,只怕此子絕對不會放過我。”
戴君老祖一想,也是覺得後怕,他哪裡看不出來,蕭奈何對金焰老祖痛下殺手,就是因爲衍天閣弟子死在金焰老祖一方的手。
思忖之此,戴君老祖在恐懼之餘,又覺得有些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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