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鴉雀無聲。
蕭奈何以強大的實力,毫無懸念的擊敗了曹宇亮。
所有人看向蕭奈何的時候,眼神都變了。
特別是之前怨恨蕭奈何的任東之,更是露出了深深的恐懼,唯恐之前自己對任元之的冷嘲熱諷,如果被任元之找上門來報仇,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擋住。
現在,任東之心中是特別的恐慌,深深的低下頭,不敢看蕭奈何一眼。
“連曹宇亮都被擊敗了?”
“曹宇亮可是玄雲宗新生代弟子的第三個,任元之打敗了曹宇亮,是不是代表着任元之已經有超過玄元宗新生代三代弟子的身份了。”
“任元之現在可還不是玄雲宗的弟子,他沒有這些名頭。”
“嘿嘿,那倒未必。你看任元之這種實力,他都已經通過了封天塔三關考覈了,勢必要成爲玄雲宗的傳承弟子,估計現在李辰掌門,已經在算計着如何將任元之拉攏過來了。”
“沒錯,不過的更有趣的是,之前邢家對任元之可是一屑不顧,認爲廢靈根的任元之根本配不上邢妍,但現在打臉了,任元之不但不是廢靈根,而且還是實力高強的強者,擊敗曹宇亮的存在。”
此時其他世家的子弟暗暗議論起來。
刑天這種高手是何等的敏銳,這種說出來,刑天早就聽到了,不由得臉上浮現出了惱怒的神色。
“父親,任元之真的……真的打敗了曹宇亮?”
任大小姐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打敗曹宇亮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弟弟。
任大小姐雖然算不上玄雲宗真正的傳承弟子,但他在玄雲宗生活了一段時間,對於玄雲宗年輕一代弟子的實力是有所研究。
她知道曹宇亮絕對是年輕一代之中的第三位。
而現在這個第三位年輕弟子,居然輸在了自己弟弟手中,而且這個弟弟之前還是被人看成廢物的,就使得任大小姐感覺到了無比的詭異。
“不用看了肯定是了,這個臭小子,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實力修煉到這麼高,一定要找個機會去問問他,不過肯定是有所奇遇。我們修者有奇遇到算不上什麼奇怪的事情,只不過他的奇遇,絕對非同一般。”
任峰點點頭,看着蕭奈何,眼中泛着光芒。
他之前覺得任元之實力太差,如果能夠成爲玄雲宗一個普通的弟子,倒是可以提升自己的地位,就算在任家沒有多少好處,但接下來也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任元之’居然打敗了曹宇亮,是的任峰看到了一些機會。
他相信任元之是繼承任家家主最好的選擇了,這一次任峰反而是對任元之成爲玄元宗傳承弟子沒有什麼興趣了。
“任……任元……之”
曹宇亮掙扎着要站起來,臉色慘白,最後卻渾身一頓,好像是癱軟下來,整個人躺在地上。
蕭奈何看得出,曹宇亮現在已經是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而且曹宇亮的道心已經被自己給打破了,變得不完美。
日後就算是恢復了傷勢,道心上面的傷害,估計是很難恢復過來。
能夠保持現在的修爲都很難,甚至還會後退。
“這一場鬥法,任元之獲勝。”
李辰咳嗽了一聲,宣佈了蕭奈何的勝利。
不過在場之中的人卻一片寂靜,看向蕭奈何,都是各種不同的表情。
“哈哈哈,元之,好樣的,這一次你倒是大大的出乎我意料,你小子是什麼時候修煉到這種境界的。”
任峰打破了現場尷尬的局面。
他朗聲大笑,一些人也恢復了過來,他們也很想要知道,任元之是什麼時候修煉到這種實力的。
“以前有些際遇而已,算不上什麼。”
蕭奈何模糊兩可說道。
在他說話的時候,南宮長老已經是走向了曹宇亮的前面,只見到南宮長老揮揮手,手中忽然是飛出了一張飛毯,直接是將曹宇亮給捲起來。
下一刻,直接是將曹宇亮給包裹到上空。
“任元之,妍兒,妳這個未婚夫,確實厲害。說不定日後,你師兄恢復過來,會再和他較量一次。”
南宮長老深深的看着蕭奈何。
“哈哈哈,那是,說不定曹賢侄這一次失敗之後,會有所際遇,修爲再進一步也說不定。”
任峰現在是心情大好。
南宮長老輕輕一嘆,她也不敢和任峰撕破臉,只能說道:“那就承你吉言。”
說完,南宮長老身子頓時化成了雲雕流光,直接穿破虛空,朝着遠方飛出去。
很快,南宮長老就消失在衆人的眼中。
蕭奈何神色漠然,他知道,曹宇亮是永遠都不可能恢復過來了,曹宇亮日後想要再進一步,幾乎是不可能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只能夠越走越遠。
“任元之,你……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隱瞞我?”
邢妍神色有些複雜,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看不透蕭奈何。
對於這個未婚夫,產生了一種好奇。
連邢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蕭奈何產生了興趣。
接下來,曹宇亮這插曲過去後,封天塔考覈結束了,蕭奈何根據任元之以前的經歷,也是留在了玄雲宗裡面,蕭奈何要在玄元宗裡面體驗任元之的人生經歷,任元之的真正的經歷,從這一階段纔開始。
不過這些一都是後話了!
…………
神界深處,某一個不知名的小重天世界,其中一座島嶼上,有一處非常漂亮的洞天。
這一片洞天之中,彷彿是一個世外桃源一樣。
山水相伴,鳥語花香。
頓時顯現出了一種深深的活力。
而在這個洞天之中,有一個男子,此時坐在瀑布之下。
他渾身氣血旺盛,顯然是修煉到一種叫的境界。
“人道至極,我終於踏過這一步了,當初蒲月那個女人,修煉到這一步,花了近千年的時間,而我卻花了不到一年的時間。”
若是蕭奈何在這裡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個人正是花相。
花相拍拍身子,忽然神情微微一動,看着前頭,用一種非常淡然的語氣說道:“血君子,你們既然來了,就出來見一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