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股靈潮柱灌入到天空之中,彷彿要洞穿整個孔雀聖地,要將這一片天地都給轟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而整個孔雀聖地的所有人,看着這一條長長的靈潮柱,頓時陷入一種恐慌。
“那個地方好像是聖地中心。”
“沒錯,聖地中心五十萬裡的範圍,完全是不能靠近的,任何人靠近的話,是會受到聖地的天誅。”
“那裡現在怎麼會發生異象,莫非是聖地的災難來臨了嗎?”
“胡說,我在聖地之中生活了這麼多年,而且自從孔雀聖地誕生以來,諸多時代裡面,就從來沒有發生過災難。”
“會不會是血族異物在弄得鬼?它們最近在我聖地裡面攪風攪雨,如今只有天池的高手,能夠制服它們了。”
孔雀聖地的人,無論是修者還是普通人,心中都生出了驚懼,那一股恐懼是在所難免的。
畢竟孔雀聖地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異象
這一股靈潮影響之大,完全擴散到整個孔雀聖地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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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這段時間,血族的異物一直在作亂,早就將聖地裡面弄得人心惶惶的。
如今還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些人確實感覺到了恐懼,所有人都以爲這個聖地裡面正在面臨着一場大災難。
他們的希望,全部寄託在天池身上,寄託在聖女的身上。
殊不知,現在的天池和聖女摘星,也被這一次靈潮給鎮住了。
摘星看着那一股靈潮之柱洞穿天地窟窿,臉色都有些煞白。
“那個位置……是蕭公子嗎?難道他已經找到血碑嗎?”
“是血碑的氣息,看來他們兩者之間是發生了戰鬥,就不知道誰能夠勝出了。”
陰陽鳴人的目光死死的鎖定住這一股靈潮,他知道,這一場大戰無論如何,都會影響到他們整個孔雀聖地的安危。
如果蕭奈何贏了的話,那麼他們的聖地就安全了,到時候聖地依然是聖地。
但是蕭奈何輸了,那麼血族無敵,他們這些人就只有一個下場了,被血族吞噬。
如今孔雀聖地外面被無盡結界給包圍住,除非是聖尊級別的強者親自打開,或者是有聖尊強者創造出來的空間法寶,強行撕裂屏障離開。
否則沒有人能離開這孔雀聖地裡面。
也難怪陰陽鳴人如此緊張了。
他修煉了這麼多年,活了上萬年,卻從來沒有像現在如此的緊張。
“師尊,我們要怎麼辦?”
哪怕是平時都鎮定自若的摘星,此時都有些手足無措。
陰陽鳴人眉頭緊緊的鎖住,沉吟了一會兒,沉聲說道:“我們走,雖然我們無法靠近聖地中心,不過我們可以在五十萬裡外立下一個空間門,隨時做好準備迎接蕭公子。他若是戰勝了血碑,那還好說。如果他輸了,我們也可以第一時間找到他,給他療傷。”
現在他們天池,甚至整個孔雀聖地,已經是綁上了蕭奈何這一條船,陰陽鳴人是不能讓蕭奈何出事的。”
…………
而在這個時候,蕭奈何身上遍佈的星芒,在他的面前,更是浮現出了一張星圖。
手持天機,掌御乾坤。
長生位面,誰人能比。
“這樣東西,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就在這個時候,蕭奈何眉心之中浮現出了一團光芒。
“夢幻時空!”
古聖子認出了這樣東西。
這是當初蕭奈何從那神秘的古冥子那裡換取過來的一半‘夢幻時空’,是源自於上一代長生天女的力量。
‘夢幻時空’是長生界意識,誕生出來的長生真氣。
真正意義上,誰能夠得到他,誰就能夠長生不死。
哪怕是聖尊級別的強者,雖然強悍無敵,但他們也不能稱之爲永生。
雖然聖尊可以存活非常久的時間,可以活很多時代。
但是他們也會有一天壽元遇到大劫,然後枯寂的一天。
就好像雀聖一樣。
蕭奈何也不例外。
但是有‘夢幻時空’在手,一切時間都只是浮雲而已。
“有夢幻時空在手,就算是這一片靈潮,都無法讓蕭奈何濃縮一輩子的仙壽。”
古聖子忽然想到蕭奈何當初從古冥子手中交易過來的這一樣東西,難不成那個時候的蕭奈何,已經是預知到了今天這種情況不成?
難道天機星圖真的如此玄妙,可以演化預知如此多的事情?
此時的古聖子,都愈發的感覺到蕭奈何的深沉。
“這是長生真氣?”
血碑法相力量一動,似乎也認出了蕭奈何掌控的夢幻時空。
蕭奈何微微一笑,虛空一抓,夢幻時空的力量包裹在他的身上,完全無視靈潮帶來的時間負面效果。
而天機星圖此時進行着連聖尊強者都做不到的運轉。
只是在幾個呼吸的時間,蕭奈何已經是利用天機星圖,進行了四萬萬次的運轉演化,演化血碑圖文之中的精妙所在。
“天地大道,無窮無盡,沒有想到‘玄’身上的那些圖文,居然還有這樣的秘密。”
蕭奈何閉上眼睛,似乎是感應到了這一股玄妙的力量。
此時,血碑法相忽然是顫動了起來,傳出的聲音更是驚顫起來。
“你……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本尊的存在?”
“原來‘玄’是你的本尊,那麼你們這三塊血碑,都是從玄那裡分離出來了。”
“我們玄血的身份,這個世界上,不,不只是長生界,就算是整個太宇之中,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纔是。你爲什麼會知道的……”
血碑法相聲音一頓,忽然驚顫的聲音響起來:“難道你是‘易’的人,還是‘皇’的人。”
易和皇,也就是當初蕭奈何看過的額那一場遠古大戰裡面,那兩個神秘的存在,可以和‘玄’廝殺的恐怖強者。
這一塊叫做玄血的血碑,似乎很忌憚這兩個人。
“誰知道呢?不過玄應該是死了吧,當初他們三個人之間的大戰,難道‘玄’並沒有死,而且還分離出你們這三塊血碑出來?還是你們在那一場大戰之前,就已經分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