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老祖宗受傷,已經足以自豪了。可惜也就如此而已,他一下不成,已經沒有任何的機會了。我們動手吧,族長。”
“好。”
話音一落,這兩個人的身形閃爍,瞬間來到了蕭奈何前面,一拳一掌便是朝着蕭奈何招呼過去。
“無妄魔道拳。”
“索命十三天方。”
此時,兩股強大的力量混合到了一起,在虛空之中融合起來,化成了巨大的漩渦,籠罩到蕭奈何的身上。
猛的,整個天地似乎是變得混沌起來,盡是魔道氣息。
“金剛陀羅印。”
就在這兩股力量形成的漩渦之中,一道金光瞬間竄了出來,如同是狼煙一般,筆直衝天。
而蕭奈何藉助這一股金光便是衝出漩渦。
“吸!”
看着蕭奈何從漩渦之中飛出來,戰飛鳳伸出手,便是隔空抓了過去。
一股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力量瞬間是將蕭奈何的身體吸收過去。
“諸天大混沌!”
蕭奈何雙眼一瞪,雙手化成手刀,隔空便是切了下來,瞬間,直接是將自己和那股強大的吸力給分離開來。
同時蕭奈何在這一股吸力的反作用力之下,支撐不住反而是被撞擊到了另外一座山峰,將山峰都給砸成碎片。
這三個聖尊強者同時對自己動手,特別是戰飛鳳這個強者,蕭奈何剛纔那一下能夠逃出去,也是非常兇險。
“不愧是聖尊中期的存在,對付妳這樣的高手,確實太難了。起碼我現在的修爲,確實不如妳。我還以爲你們三個人,會說出單挑這樣的豪言壯語呢。”
蕭奈何將自己剛纔骨折掉的手臂,重新給糾正過來。
咔嚓的一聲,手臂完整無缺。
“我戰魔族的人,從來不跟你們人族一樣,只要我們想要殺的人,任何手段都可以用,在我們戰魔族之中,就從來沒有什麼單打獨鬥。”
戰飛鳳徐然說道。
“那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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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你一個人今天是走不了的。老身承認你確實厲害,但你應該也只是聖尊級別前中期而已,充其量和屠天他一個層次。如果單單是屠天一個人,甚至加上長老,你或許有一戰之力。但是加上老身的話,你這種修爲,只怕走都走不掉。”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早在你們三個人一起出現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一個人是走不掉的了。”
蕭奈何確實到了一種殺都很難殺死的境界,但是他也並不是無敵的。
戰飛鳳如果強行動用本源,不惜損耗神格來封印自己,配合其他兩個人,蕭奈何也是凶多吉少的。
這戰飛鳳的實力,不比那龍擎蒼差多少。
單單一個戰飛鳳,蕭奈何也不是對手,但想走還是走得掉。
可再加上戰屠天和大長老,蕭奈何想走就很難了。
“起源真氣、混沌真氣現在不能動用,很多底牌也用不了,接下來我要怎麼做呢?”
因爲‘葬天池’的緣故,混沌天石之中的世界樹碎片正在煉化,混沌天石是暫時動用不了,起源真氣和混沌真氣。
而因果樹的能力,也在創造新生‘葬天池’。他一樣動用不了。
也就是說,蕭奈何手中最強的兩件神物,現在都用不了。
不過用了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界龍石。”
念頭一動,蕭奈何不由得動用了界龍石的力量。
界龍石一出現,瞬間無數陣圖從界龍石之中蹦了出來,從天而降,直接籠罩到了他們三個人的頭頂上面。
“聖器?”
戰屠天臉色一變,連忙就是一拳。
大長老也是一掌拍出,兩股力量轟了上去,將上萬道陣圖都給撞開。
“你以爲我們戰魔族沒有聖器嗎?出來吧,天魔寶圖!”
隨着戰飛鳳的呼喚聲,從戰魔族深處產生出了一股黑氣,在天空之中匯聚到了一塊,最後更是形成了一張黑色的圖案,隨後將界龍石給包裹起來。
“嗯?聖器嗎?”
蕭奈何眉頭一挑,只好將界龍石收了回來。
界龍石也不是無敵的,它雖然有空間粉碎的能力,但是那‘天魔寶圖’似乎有彌補空間的能力,顯然是一件結界陣聖神物。
單輪品級,界龍石肯定是佔據優勢,不過萬物相生相剋,界龍石的能力似乎是被那‘天魔寶圖’剋制了。
“還沒完,給我張開。”
戰飛鳳又是一聲爆喝,漫天黑氣更是蔓延開來,頓時形成一個立體四方形態,將戰魔族之外的所有地方,全部都包圍起來。
而蕭奈何四個人,就被包在了這個立方體之中。
“大結界嗎?連空間裂縫都給矇蔽掉,看來以界龍石的能力,要強行撞破這裡,似乎是不可能的。”
蕭奈何看了看四周,心中瞭然。
看着蕭奈何那表情,戰屠天不由得說道:“沒錯,這天魔寶圖的能力,就是彌補、封鎖空間。就算是你那聖器,也打破不了這片空間。本尊好奇的是,你已經是沒有任何逃生的機會了,爲什麼還是這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你難道還有什麼底牌在不成?又或者說,你已經對死亡看淡了?”
沒有辦法離開這個結界?
若是動用混沌天石,他還是可以打破這結界,不過混沌天石現在顯然不方便運用。
蕭奈何看了戰屠天一眼:“你是什麼時候產生了我必死的錯覺了?又是什麼時候覺得我沒有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
“你還要垂死掙扎嗎?屠天,你們動手吧。”
戰飛鳳高高在上,俯視着蕭奈何,發出了命令。
“是,老祖宗。”
戰屠天和大長老冷冷一笑,飛向蕭奈何,他們兩個聯手,自覺足夠對付對付蕭奈何了。
“沒辦法了,我本來也不想這麼快讓他們出來的,看來現在還真的不得不這麼做了。”
“你還在自言自語說什麼,受死吧。”
大長老臉色猙獰正要一拳轟下去。
此時,蕭奈何眉心光芒綻放開來,如同太陽顯露。
下一刻,大長老的身體就好像是斷線風箏一樣,直接被拍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