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小師妹妳先等等!”
“快點過來,這裡已經沒有多少線索了。自從一個多月前傲骨江山出世之後,我就算出來有人多少了傲骨江山的一部分機緣,只是不知道是誰!”
在原先天象窟窿之下,一處沙丘之中,連綿不絕的沙坡之後,有五個雪竹山的弟子。若是識貨的人在此,必然能夠認出來,這五個人分別是雪竹山的七星子:徐澤、楊宏、王熙朝、宮水琴、佘玉林。
而站中間的美嬌佳人,秀眉微微一蹙,可見其憐態,讓周圍幾個年輕的弟子一看都心思喜愛。宮水琴將自己的毛鬢微微一挑,道:“有些不對!”
“不對?小師妹妳是指什麼?”
“八卦天相之中顯現出來,那個得到傲骨江山一部分機緣的人似乎在附近。”
“什麼?”
這些人和宮水琴都是同爲七星子,而且年齡都是相當。可他們是不敢小看宮水琴,宮水琴可是被掌教稱爲當世三個能夠窺視天相的人物。
宮水琴在這些年來推演出來的結果,都無一例外的發生。只要宮水琴說奪走傲骨江山一部分機緣的人還留在這個小世界上,那絕對是真的。
衆人不敢打擾宮水琴,而這位少女正要繼續推斷的時候,忽然是聽聞嗡嗡的飛動聲音,所有人擡頭一見,只見半空之中閃過了幾道精光,精光之內竟然都是人影。
“這是……鬼仙,怎麼回事?他們好像都是臨煙閣的幾位長老,那是東方火,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宮水琴微微一怔,認出了從半空中飛逝離去的人,心中有些古怪的念頭。正要說話的時候,忽然是感覺到了一股莫名而熟悉的氣息。
五個人一擡頭遙望遠處,一點黑點在面前無限放大,不一會兒,居然是從九座沙丘之後穿梭出來,露出了真身:“大師兄!”
自古以來,從雪竹山走出來的七星子,無一例外都是當世的天才人物,每一個人都有不遜色于丹霞派四大英才的天賦。像是宮水琴這樣的人物,甚至在天賦方面還要比伯鴻出色。
可真正讓其他六個七星子折腰的並非宮水琴,而是七星子之首。
“大……大師兄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出門了?怎麼忽然會來月朝小世界的?”
“沒什麼,在一個多月前,我算出了月朝小世界這邊有異象發生,特意來看的。沒想到碰到你們幾個。師尊他們現在已經趕往界河了。”
“界河?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宮水琴微微一怔。
這位神秘的大師兄淡然一笑,像是絕色容顏一般煥發出了傾城的笑意,將面前五個男男女女都看呆了。
沒錯,就是傾城絕色。
這位七星子的大師兄算起來年紀並不大,甚至在七星子之中是屬於很小的年紀,不過是二十左右。但雪竹山向來是以修爲來稱呼輩分,這位師兄在前三年踏入鬼仙,還不到十八,如今實力之高連幾位長老都不敢小視。
若說丹霞派有伯鴻這位天才、臨煙閣有張玉霞這個鬼才,那麼他們雪竹山就有漫漫天瀧這個奇才。
當年掌教在山下一間破廟之中,發現了襁褓中的漫漫天瀧,據說這位師兄被掌教抱回來之後,渾身煥發出妖異的精光。十幾年來身子清潔無塵、一股奇異幽香環繞在身,遠比那些天天洗澡女孩子都要清香。
特別是漫漫天瀧面貌傾國傾城、天生豔麗,當初宗門不少人都將這位師兄看成了絕色美女。漫漫天瀧的容貌甚至還要在宮水琴等雪竹山女弟子之上,當真無愧的“第一美人!”
可漫漫天瀧一旦開口,充滿男子氣息的口吻和陽剛之意完全暴露了他自身的性別。
當然漫漫天瀧到底是男是女,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在不斷爭執中。連掌教都看不出這位七星子之守到底是男是女。還是漫漫天瀧讓衆人稱呼自己爲師兄才罷休的。
“天生麗質,卻有十足純陽。若爲女可讓女爲之嫉妒,若爲男可讓男爲之羨慕。”只是百麗仙子對漫漫天瀧的一句評價,大概意思就是無論漫漫天瀧是男是女,對於被人來說都是能夠成爲別人妒忌羨慕的存在。
漫漫天瀧掃了衆人一眼,將所有人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悠悠然道:“臨煙閣這是要去界河上面迎接客人。聽說丹霞派丹月峰等人被逼得反出,現在逃到月朝小世界來,臨煙閣的人可是很熱心。哦對了,伯鴻似乎也來了。”
“丹霞派伯鴻?”
念起這個名頭的時候,其餘幾個人臉色都是有些變化,忽然王熙朝一咬牙道:“那個賊子終於捨得出來了,當初他欺騙師姐,奪走師姐的機緣。如今他出來的話,難道我們能夠坐視不管嗎?”
“伯鴻既然來了,師兄,我們幾個人也過去吧。我們七星子和伯鴻有着大仇,可不能不報!”
漫漫天瀧微微點頭,神色正然:“沒錯,我這裡有一件法寶能夠日行千里,你們快點上來,我立馬將你們帶過去!”
………………
話說這邊,蕭奈何催動體內靈力運轉戰神魔象的雙臂,把握日月乾坤劍,朝着薛烈便是打射出去,頓時在虛空中形成了一個詭異的痕跡。
“我的神通!”薛烈睜開雙眼,聲音中有一絲顫抖,不知爲何,他的手中忽然有些溼潤的灼熱感覺。
蕭奈何臉色很平靜,可在場所有人都不知道,蕭奈何的體內已經耗費了不少靈力。若非有度厄金丹的靈力不斷補充,在蕭奈何靈力損耗之後裡面填補上來,只怕這一下他已經倒下去了。
“爲了殺你,我故意隱藏能力,無論是和伯鴻一戰還是挑起你們的矛盾,這不過是要將你引出來。我特意破掉伯鴻的道心,使得你對我心生忌憚,恨不得殺了我纔會親自動手。可你哪裡知道,早在一開始,我已經做好的完全的準備擊殺你。”蕭奈何將一口濁氣吐出,身子微微一顫,指着薛烈,冷聲笑道,“這界河上面,就是映射你死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