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個小子一定藏在裡面,勢必要將他找出來。”
“你們到這裡,我們到那邊去,將所謂出口全部圍住,不要讓他出去了。”
“哼,現在方圓數千裡內,整個礦場已經被我們通通圍住,水泄不通,就連一直蒼蠅都飛不出去。想要找出那個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你們可要找好了,城主大人說過而來,若是被那個小子逃了,到時候我們所有人都必死無疑。就算是投靠了蠻荒妖魔兩界,也要被追殺。”
……
嘩嘩的一片,數百個神真境的修者都在礦場之中實行了一場地毯式的圍捕。
從數千裡之外從這裡面的空間,這些人不斷的縮小距離,蕭奈何就算是藏在時空世界之中,可他變化出來的介子也是有靈力波動的存在,很容易在這麼多修者之下暴露出來的。
“試一試,直接衝出去了。”
蕭奈何念頭一動,他身上的這一顆介子忽然是虛空之中衍生出了一絲白色的光芒,靈力內斂爆發,驟然之間是想加農炮一般,直接穿梭開來。
簌簌…………
蕭奈何這一顆介子上面靈力收斂起來,穿過而來百來個神真境的修者之後,已經是進入到外圍地區,眼見就要逃開。
轟隆!
忽然,一股奇異的光芒從虛空之中顯現開來,在蕭奈何眉間之上點射出了一絲紅光,鑽入到周身四面,一團團神識都十分厲害。
“居然設下了禁制,而且還是八品上等的禁制,早上來的時候我都感覺不到這禁制的存在?難道那向太旭早就有所準備,隨時都準備驚喜甕中捉鱉不成?”
蕭奈何微微吃了一驚,他此時撞在禁制結界上面,狠狠發出了了一聲“轟隆”的巨響。
“在那裡,那小子不知道是施展出了什麼手段,化成一顆介子,我們將他直接給揪出來。”
“居然還有這種手段神通,看來此子身上也有什麼法寶,我們得到他之後,就將這法寶找出來。”
在場的這些人雖然都沒有時空世界,可是化身成其他物品存在,這是一種非常常見的辦法。
可神真境的修者想要凝聚成一顆介子這麼渺小的存在,除非是採用神寶法器。在這一驟然之間,周圍那幾個神真境的修者眼中都閃爍着貪婪的嫉妒。
“看來是逃不掉,這禁制結界起來的真是時候。”
蕭奈何雖然能夠進入神空世界,不過外面形成的介子卻是十分弱小的存在。別說神者了,就算是一個普通的鬼仙在介子上面使用一點靈力,都能夠讓蕭奈何整個時空世界崩塌下來,化成灰燼。
在這一瞬間,蕭奈何從時空世界裡面走出來,顯現出了真身,他的手下一把鋒利的神劍,顯現出了一絲血色的光芒,赫然就是那日月乾坤劍。
劍起,劍落。
轟!轟!轟!轟!
那剎那,蕭奈何手中的日月乾坤在一瞬間是刺了出去,來到了兩個神真境修者的面前,直接是刺出一道陰風。
血色神念在周身閃爍,像是星辰流光,嘩嘩而動,直接是進入到了一個窟窿漩渦之中,將這些人包圍起來。
“這是什麼劍法?是神戰殿的道法嗎?”
“相傳神戰殿是宗門裡面戰力最高的一個殿堂,弟子們都是修煉了一身好武道,各位兄弟小心了。”
這些人退後了一步,紛紛是施展出了自己的道法神通。
“葬海小衍咒。”
“滅鬼闢神法。”
“七禽控物斬。”
“地刺迴天功。”
“七剎凝神霸刀。”
幾個神真境巔峰的修者在那一瞬間,各自是融合出來一種道法神通,將整個虛空的靈氣吸收到了一塊,打破開來,化出了一道血色的紅陽。
只不過蕭奈何手中的日月乾坤劍顯化而出的血色殘陽上面更是陰冷,陰冷到進入他們的骨子裡面,深深的冰凍。
“一劍破天,破破破!”
聲音剛剛一落,日月乾坤劍化成的一道流光,直接是從這幾個人的喉嚨閃過。眨眼之間,鮮血橫飛,全部是身首相離。
“什麼?這真的是神真境的修者嗎?”
一劍將五個神真境後期的修者全部斬殺掉,這種手段已經不是普通的神真境能夠擁有的。
蕭奈何手中的日月乾坤劍再次一動,他背後忽然是顯化出了一股血氣,血氣之中是形成了一輪血色殘陽,像是從極樂世界裡面變化開來的。
破破破破破————那神劍橫掃之處,已經收下了七八個神真境修者的性命。
從頭到尾,不過是數息之間的事情,蕭奈何已經是收割下了十來條人命,這些人都是神真境的層次,最高的是神真境後期巔峰,最差的也是神真境中期。
而蕭奈何現在就好像化成一個殺神一樣,戰無不勝,神擋殺神!
“這個人……他已經不是人了,而是邪魔!”
後面那幾個修者都是雙腿打顫,蕭奈何忽然回過頭去,雙眼之中顯現出了一種陰森冰冷的神色,像是極北之地的冰天雪地。讓這幾個修者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那種寒意,遠遠比殺意還要強盛,和之前平平淡淡的蕭奈何不一樣。此時他的身上有一種殺意,這種殺意幾乎是和趙志榮將戰意實質化一般,將整個虛空裡面的殺意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修羅地獄的幻境。
“趙志榮果然厲害,那個小子不過是三十歲左右,居然能夠將戰意實質化。我現在學着他,將殺意實質化,居然能夠形成一種類似於明鏡止水的幻境。”
蕭奈何此時念頭一動,心中一片豁達。他得到佛道本源之後,開啓了自己的大智慧,只要見過的道法,利用自己的大智慧推演幾次,就能夠記住其中的一些精髓。
依樣畫葫蘆,蕭奈何將殺意實質化,瞬間是幹翻了十幾個人。
“你們既然要對我執行斬首行動,我也不能坐以待斃。”蕭奈何眼中忽然是閃過了一絲血光,渾身殺意四射,驟然之間進入到了這些人之中,就好像虎入羊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