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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都大法師得太清道人真傳,一身修爲絕對算得上是頂尖,直追那些上古大能,如今宣講大道,可謂是異象紛呈,不知多少人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楚毅同樣也聽着玄都大法師宣講大道,或許是通天教主給其開小竈的次數太多的緣故,聽多了聖人講道,再聽玄都大法師講道,感受自然是大有不同。
雖然說每人講道自有不同之處,玄都大法師宣講大道同樣也有其自身見解在其中,關鍵這點見解對於楚毅來說根本就沒有太大的觸動啊,所以說楚毅就如同多寶道人、趙公明等人一般保持着足夠的清明。
將楚毅的神色反應看在眼中,多寶道人、無當聖母、趙公明等人皆是含笑點頭不已。
如果說楚毅聽着玄都大法師講道都能夠沉浸其中的話,那麼豈不是說他們截教大道不如太清道義嗎?
雖然這麼說有些誇張了點,可是道理就是這個道理,他們同玄都大法師乃是同輩中人,道行就算是有所差距也不會太大,自然是不願意看到楚毅因爲聽了玄都大法師講道便沉浸其中,如今眼見楚毅不受玄都大法師講道影響,自然是對楚毅的道行很是認可。
楚毅渾然不知道自己的反應竟然會在多寶道人幾人那裡加分不少。
坐在楚毅身邊的奎牛則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別人視作千載難逢的機緣,對於奎牛來說,玄都大法師講道就如同催眠曲一般。
他奎牛就連聖人講道都不知道聽過了多少次了,玄都大法師宣講的這點大道,他奎牛也能夠宣講。
闡教一方,保持着清醒的同樣也不在少數,畢竟廣成子等十二金仙那也不是弱者,好歹一個個都是大羅級別的存在,自是不會受到玄都大法師的影響。
如懼留孫道人、文殊道人幾人在觀察那些聽道之人的反應的同時,注意力自然是着重落在了楚毅身上。
他們很是清楚,玄都大法師所講大道對於大羅之下的存在來說都有着相當大的吸引力,但凡是道行不足者,必然會忍不住沉浸其中,聆聽講道。
如果說是其他人的話,懼留孫等人自然不會在意,畢竟能夠聆聽玄都大法師講道對於那些散修之人而言未嘗不是一場機緣。
可是如果說是楚毅這截教核心弟子的話,那他們可就要抓住機會取笑趙公明、楚毅、多寶道人等人了。
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楚毅竟然神色清明的坐在那裡,卻是絲毫不受玄都大法師講道的影響。
如果說是楚毅沒有認真聽道的話,這還有一個說法,關鍵他們能夠看出,楚毅的確是在專注的聽玄都大法師講道,只是楚毅自身道行高深,並沒有受到玄都大法師講道的影響罷了。
畢竟只要自身道行足夠高深,完全不用擔心會沉浸於他人所講大道當中,反倒是能夠更好的從對方宣講大道之中吸收於自身有利的道義。
“這小子怎麼會有如此之高深的道行,竟然不受玄都大法師的影響!”
本來想要看楚毅出醜呢,結果讓他們深感失望,楚毅的表現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玄都大法師講道過後,接下來自然便是闡教。
不過等到闡教的時候,廣成子站起身來的時候,就聽得燃燈道人的聲音傳來道:“廣成子師侄,不若就由我來宣講大道吧!”
廣成子聞言不由的眉頭一皺,正常來說,人教由玄都大法師講道,闡教由他來宣講大道,而截教自是由多寶道人出面,這差不多是一直以來的慣例了。
只是在燃燈加入闡教,成爲了闡教副教主之後,燃燈道人卻是一直尋求擴大其在闡教之中的影響力,像這般同廣成子爭奪講道機會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所以說這會兒廣成子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太過驚訝,緩緩吐出一口氣來,廣成子擡頭看向燃燈道人道:“師叔乃我闡教副教主,身份尊貴,理當坐鎮纔是,這講道就由師侄代勞吧!”
燃燈道人一臉的笑意道:“師侄此言差異,師叔我既然乃是闡教一份子,自當爲闡教考慮,畢竟師叔我道行比之師侄要高深一些,由我來宣講闡教道義的話,更爲合適一些。”
廣成子面色有些難看,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麼便勞煩燃燈師叔了。”
燃燈道人幾次與其相爭,好在兩人心有顧忌,並沒有鬧僵,這次你退一步,下次我退一步,總算是保持着面上的和睦沒有掀翻了桌椅。
眼見廣成子退了一步,懼留孫、文殊、慈航道人幾人皆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們可真的擔心廣成子不肯退步,若是不然的話,當真這麼多人的面,他們闡教內部爭鬥明面化,真的鬧大了,他們可是擔心回返崑崙之後,老師那裡無法交代。
太乙真人、玉鼎真人幾人同樣是面色難看的看着走上臺去的燃燈道人。
太乙真人向着廣成子道:“大師兄,燃燈實在是欺人太甚,也就是欺負大師兄以大局爲重,若是換做是我的話,非和他鬧翻不可。”
廣成子輕嘆一聲,看着太乙真人幾人緩緩搖了搖頭道:“幾位師弟切莫這般,我們總要以大局爲重,燃燈師叔雖然強勢了一些,但是老師既然任命其爲闡教副教主,我等多少還是要對你保持幾分尊重,否則的話,豈不是要老師難做嗎?”
一聲冷哼,玉鼎真人滿是不屑的道:“此人真真是太過無恥,真不知老師怎麼就允了此人入我闡教。”
顯然在闡教之中,對燃燈道人看不上的大有人在,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這一點哪怕是放眼仙神之列也是通用的。
看着走上臺的燃燈道人,一些人先是一愣,緊接着露出訝異之色。
而一些不止一次參加過三教盛會的老人則是向身邊的新人普及着關於闡教廣成子同燃燈道人之間的明爭暗鬥的內幕。
這點內幕其實早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也就是廣成子、燃燈道人兩人勉強保持着幾分剋制,沒有讓闡教內部爭鬥明面化,即便是如此,關於闡教內部不和的流言那也是頗有市場,廣爲流傳。
不管闡教內部如何爭鬥,對於這些散修而言,無論是廣成子還是燃燈道人,那都是他們要仰視的高高在上的存在,能夠聆聽二人之中任何一人講道都是莫大的機緣。
現在能夠聽到燃燈道人這般上古大能講道,大家哪裡還有心思去管闡教內部的事情啊。
就算是闡教內部再怎麼的不和,那也是闡教的事情,他們這些散修也沒有資格去管不是嗎?
燃燈道人道行比之廣成子來到底是高出幾分,能夠聽燃燈道人講道,衆人還是非常的認真的,許多散修更是在燃燈道人講道之間沉浸其中,聽得那叫一個如癡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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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燈道人倒也頗爲賣力,他在闡教之中,闡教法門對其而言自然是沒有什麼秘密可言,而他除了自身根本大道之外,同樣也兼修闡教法門,再加上其道行高深,眼界極廣,高屋建瓴之下,宣講闡教大道,自然是有其獨到之處。
哪怕是廣成子、玉鼎真認、太乙真人他們對燃燈道人的人品很是瞧不上,可是對於其道行還是相當的認可的。
如今看着下面諸多散修聽講如癡如醉的場面,闡教衆人倒也頗爲滿意。
燃燈道人講道,楚毅倒是正了正心神,認真的去聽,三人行必有我師,楚毅的心態很是端正,他既然前來參加三教盛會,自然不是過來走一個過場,而是真的想要聽一聽三教教義如何。
畢竟通天教主也不可能爲他宣講人教、闡教兩教的教義,而他也不可能跑去請太清道人、元始天尊這兩位聖人爲其講道,那麼想要聆聽兩教教義,也就只能從玄都大法師、廣成子這些人身上下手了。
而這三教盛會卻是光明正大的論道之所在,儘管說玄都大法師他們只講大道,不會涉及三教修行法門,對於一些修行之人來說,可能看重的是修行法門,但是對於道行高深之人而言,所謂的法門不過是旁支罷了,真正讓他們看重的反倒是大道之本。
楚毅這會兒便是拋開對燃燈道人的成見,平靜下來,用心的聽着燃燈道人宣講大道。
耳邊燃燈道人的講道之聲漸漸淡去,楚毅也回神過來,似乎是見到楚毅回神過來,坐在楚毅一側的趙公明低聲道:“燃燈道人倒也不愧是上古大能,道行可謂高深,咱們截教之中,怕是也就只有大師兄一身道行能夠與之相媲美。”
楚毅微微點了點頭,趙公明所言不差,多寶道人也曾給楚毅講過道,所以楚毅很是清楚多寶道人道行到底有多麼高深,如今聽了燃燈道人講道,楚毅自然可以判斷出兩人道行的強弱。
低聲敘話之間,多寶道人的身影便已經出現在了高臺之上,多寶道人一身玄門袍服,看上去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如果說只看多寶道人、無當聖母等人,很難想象截教弟子在外的形象。
畢竟截教弟子衆多,大多數皆是披麟帶甲之輩,也就是妖魔出身,也正是這些人在外行走,使得不少人對截教的印象停留在了魚龍混雜這點上面。
其實截教真正核心的弟子,無論是趙公明、雲霄三仙子、多寶道人、無當聖母、龜靈聖母這些人,哪一個出身根腳都是非同一般。
這些人可都是三清尚未分家之時,通天收歸門下,有資格聆聽三清教導的,以元始天尊看重出身的性子,這些人既然能夠得到元始天尊的認可,風姿、儀容自然不俗。
就像多寶道人後來被太清道人拿了去,直接由道入佛,化作小乘佛教之主,能夠被太清道人所看重,成爲一方教主,多寶道人自身若是沒有一點教主之資的話,怕是太清道人有通天之能,也無從點化。
由此可見截教弟子的形象完全是被那些外門弟子給影響了。
如今多寶道人登臺,許多人看到多寶道人那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皆是一愣,這有些不符合他們對截教的印象啊。
不過不等這些散修多想,多寶道人開口宣講大道,頓時讓這些人沉浸其中。
聽道之間,時間流逝速度極快,等到這些人回神過來的時候,多寶道人已經走下了高臺。
三教講道流程已過,接下來便是論道、鬥法這一流程,這些年來,三教尤其是闡教、截教弟子明爭暗鬥,已然成爲了主流,所以說接下來差不多便是截教、闡教弟子的主場,至於說人教只有玄都大法師一人,以其無爲的性子,顯然是沒有什麼興趣上來鬥法。
一道身影劃過,一人便落在了高臺之上,當看到高臺之上那一道身影的時候,趙公明、多寶道人幾人不禁面色微微一變。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闡教懼留孫,之所以趙公明他們爲之色變,卻是懼留孫出場太過突兀,畢竟按照慣例的話,應該是兩教三代弟子登場較量鬥法纔是,可是現在懼留孫首先出場,尤其是看其目光投向他們所在,這讓趙公明、多寶道人意識到了懼留孫的目的。
趙公明咧嘴,大手猛地握緊,嘴角露出幾分冷笑道:“好個懼留孫,他這是盯上了小師弟啊!”
但凡不是瞎子都能夠看出懼留孫的目光落在了楚毅身上,趙公明正要起身上臺的時候,懼留孫卻是開口道:“貧道久仰楚毅師弟之名,楚師弟得通天師叔看重,必有不俗之處,今日藉着機會,特向楚師弟討教一番。”
趙公明沒想到懼留孫動作這麼快,直接點了楚毅的名,一下子阻住了他上臺的路子。
楚毅衝着一臉擔心的趙公明、多寶道人幾人微微一笑,緩緩起身道:“幾位師兄、師姐大可放心,區區懼留孫,我還真不懼,他想尋我難堪,可是等下難堪的不知會是誰!”
楚毅的話可是一點都沒有壓低,不單單是趙公明幾人聽見,就連玄都大法師、廣成子、懼留孫乃至四周一些散修也都聽得清清楚楚,頓時衆人的目光便落在了走向高臺以及高臺之上面色變得難看的懼留孫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