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徐浩每天逗弄小廚娘,順便練練內功耍耍刀的時候,有兩位公子哥在郊區的某高級會所聚會。
巧了,這家會所就是徐浩上次去過的這家。
聽一些傳言說,這家會所是魔都的一位公子幫忙張羅,集結一些富二代出錢創辦的,至於其可信度,沒人知道。
馬場上,徐浩上次騎過的溫馴阿拉伯母馬寶石正縱情奔跑,其背上有一個身穿職業馬服的男子,三十歲的樣子。
“籲~”
“萬兄,這匹馬就這麼好嗎,好像你來了這裡就騎過它一匹吧。怎麼樣,不換換口味嗎?”
寶石背上的男人淡淡笑了笑,翻身下馬,牽着寶石往馬廄的方向走着。
面對同行夥伴的問詢,姓萬的男子只是笑了笑,沉默不言。
二人將馬放回去,相行來到洗浴中心,跳到一個大水池,有服務人員自主上來按摩揉搓。
“呵呵,李兄啊,這挑馬啊,就和找老婆是一個樣的。”
“哦?呵呵,萬兄有何見教,給我李某人說道說道。”李姓男子頗爲感興趣地看着萬森說道。
萬森向後靠了靠,說道:“這匹寶石啊,性格溫和,不管你怎麼折騰,她只要有力氣就陪着你,而且永遠是一副歡迎你的模樣,你說,要是娶個媳婦也是這樣的性格,那不是家裡紅旗飄飄外面彩旗也不倒嗎?哈哈!”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萬兄,啊?哈哈!”
“李正啊,難道你不喜歡嗎?”
這位同樣是三十出頭的男子,名字叫李正,家裡做外貿生意,因其舅舅在海關部門身居高職,所以在魔都圈裡還是挺混的開的。
“萬兄這就說笑了,這樣溫柔賢惠的老婆誰不喜歡呢!哈哈!”
李正大笑着迴應着萬森。
兩人能湊到一起,完全是因爲彼此的的身份很是相像。
萬森家裡也是做外貿生意的,他的爺爺是一位抗戰老英雄,於是很多晚輩願意對他家照拂一二,萬森也藉此機會和一些官二代有了來往。
可以說,萬森和李正都是出手闊綽,家底豐厚的大少爺。
在魔都,二人都有些許名聲,出門在外別人也得叫一聲萬少和李少。
這家朝陽會所就有他倆的參股,只不過是很少一部分罷了。
二人從池子裡出來,裹上浴巾來到一處按摩的地方,找了一包間進去,很是悠閒的趟那等着服務。
這時左右無人,按摩師還沒進來,李正四下瞧瞧,對着萬森低聲說道:“你聽說過那個剛來魔都的姓徐的小子沒?”
萬森轉過頭來看着他,問道:“哪個?魔都這麼大,姓徐的多了去了。”
“就是那個,在唐臣一品住着,收購了兩家鋼廠一家超市,最近佳士得拍賣行不是透出消息嗎?要在夏天舉辦拍賣會,我特意打聽到了,就是這小子委託的,聽說賣的鑽石很是奇怪,本來就有一模一樣的,而且個個價值不凡,加起來能有兩三億美金。”
“你說這事啊!拍賣會我知道,鑽石的事也有耳聞,就是不清楚這背後的事。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姓徐的小子提供的鑽石?”
“沒錯,而且我還打聽了,這小子普通家庭出身,沒什麼背景。”
萬森聽到李正這番話,明白過來,這姓李的又不老實了,又想着重操舊業,以前他可沒少坑人啊。
看見萬森微眯着眼陷入思考,李正有些着急了,推了他一把,道:“萬兄,咱這次合作一把,把那小子的鑽石搞到手,屆時平分鑽石,是出手還是自己收藏隨便你。”
“哦?你準備怎麼搞過來?”萬森點着一根菸,抽了一口問道。
“我都打聽清楚了,這小子家裡是北方西山的,父母沒啥文化,他之前還在工地上班,也不知爲何突然得了一堆寶貝,又是玉石又是翡翠的,上次佳士得拍賣會就是他撐起來的,這次又要出手價值更高的鑽石。說實話萬兄,我還真想把他的寶貝都搞過來。”
“你說了半天也沒說用什麼手段,難道就是老辦法?”
“先試試,此人能突然冒頭,估計背後有點東西,我先發動朋友的關係試試他的斤兩,這不是找你嘛?你的朋友也不少,咱倆合夥幹。”
“呵呵,我現在很好奇,這姓徐的是怎麼引起你注意的呢?”萬森淡笑着問道。
“說來也巧了,前陣子的拍賣會,我有個朋友參加了,買了兩幅手鐲和一副古畫,就是被這小子搗亂,所以多花了不少錢,於是他懷恨在心,這段時間把這小子的背景調查得一清二楚。”
“你想想,那玻璃種帝王綠的鐲子有幸搞到一個就不錯了,這人能有二十來副同等品級的,還有雞血石、和田玉、田黃石等各種極品玉石,現在又聽說還有鑽石,你就不好奇他從哪搞到的嗎?”
得知這些消息,萬森玩世不恭的笑容漸漸消失,表情變的凝重起來。
“這麼說,此人還挺神秘?沒有任何緣由就有了豐厚身價?”
李正點點頭。
這時,兩位穿着性感的靚麗女子端着木盆進來。
“二位先生您好,我們現在開始按摩嗎?”
見有人進來,萬森和李正不再談論,享受着技師的服務。
至於他們各自在心裡在想着什麼,沒人知道。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世界並不是單純的黑與白,很多人會在悄無聲息之間消失人海,而有的人則面對風暴的吹襲,巋然不動。
距離徐浩直播練習刀法纔過去了三天。
這幾天徐浩跟着陸雨桐和劉飛,三人一起去了酒吧,不過好像除了劉飛以外,徐浩和陸雨桐對這種地方並不感興趣。
初次以外,玩心大發的徐浩還去了海上樂園,遊樂園等地,把過山車,跳樓機,蹦極等項目玩了個遍。
當然,作爲敬業的主播,陸雨桐將這一切都順手直播出去。
然後徐浩又得到一堆外號。
比如‘莫得感情徐大佬’,還有‘面癱王’,‘絕情’,‘靜靜’等。
這是爲何,還不是這傢伙心裡穩得一匹,對這些本來挺刺激的項目沒有絲毫恐懼,座位上的人都在尖叫大喊,只有他安安靜靜坐那,不露出一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