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爲何有如此多的不公平,有的人,生來就是富家公子,富貴一生,紙醉金迷。有的人,則是生在貧苦人家,貧困潦倒,艱難求生。
“而我更加可憐吧!”一二十多歲的青年坐在一橋邊,面色蒼白,沒有常人的血色,手裡拿着一瓶酒,易拉罐已被他捏出了褶皺,地上則是被他揉成一團的醫院化驗單和幾個已經空了的易拉罐。
或許已經是醉了吧,看着眼前的燈紅酒綠街道和形形色色的人羣。他已開始喃喃自語,“從小我就在孤兒院長大,沒有父母,他們把我生下來,爲什麼還要拋棄我,爲什麼?”悶一口酒後,“他們除了給了我個名字,還有什麼?”“我本以爲我好好學習,拼命努力,考上好大學,找個好工作,就改變自己的人生,可是,爲什麼?”
他從地上拿起了個被他揉成一團的化驗單,上面的“癌症晚期”四個大字狠狠地把他的心臟揪了一把!又喝了一口酒,他猛地站起來,把易拉罐摔在地上,跑到橋上對着天邊大喊“老天,你對我好不公平啊!命運,你對我好不公平啊!”
他這一舉動,引得路人們紛紛側目。
“那個哥們咋的了?”
“誰知道啊?”
“是不是被戴綠帽子了,哈哈”
“你這小夥子怎麼不盼人點好啊!”
“咳咳,不好意思!”
"媽媽,大哥哥怎麼了?”“大哥哥他喝醉了,寶寶以後可不能學呦。”“嗯嗯,我不會的!”
“咳咳,咳咳咳”一口鮮血從青年嘴裡咳出,正好咳在了醫院的化驗單上,他悽慘一笑,“與其那麼受罪的活着,不如就早早結束這混蛋的一生吧!”想完,便從橋上一頭載了下去!
落水瞬間的思緒,“若有來生,還是別來了!”
路人們也沒想到這青年就這樣自殺了,心想這青年心理素質那麼脆弱,怎麼動不動就跳橋自殺了!一點徵兆都沒有,這連勸一下的機會都沒有。他們有的報警,有的打救護車,有的拍照……
“楊銘長老,我求求你了!把長靈草給我吧,這是我先找到的,它可是我弟弟的救命藥啊!”一個青年二十多歲,穿着粗布麻衣,跪在一個滿臉富貴,身穿整潔白藍服飾的中年人面前哭喊道。
楊銘手拿長靈草,對着那位的青年不屑道:“呵呵,無名,你來玄清宗多長時間了?你難道不知道得罪我的後果,嗯?”言罷,一股氣勢從體內發出,將那個喚作無名的青年掀翻。
在楊銘身邊的弟子都在爲楊銘歡呼吹噓,其中有一個賊眉鼠眼,和楊銘身着一樣白藍服飾的青年上前恭維道:“恭喜楊師兄,突破淬體鏡六重!楊師兄真是個修煉天才啊,往後可就多多仰仗師兄了!”
這樣的話對楊銘很是受用,惹得他大笑道:“哈哈,好說,好說!”
他們全然沒有把無名青年放在眼裡。無名青年盯着楊銘手裡的長靈草,這可是他弟弟唯一的救命稻草了,救弟心切的他,一咬牙,一個俯衝,對着楊銘胸膛,一拳打了過去,楊銘正在得意洋洋之時,沒想到這個無名青年對他下手,被一拳打了個懵,周圍的人也是大驚!一個雜役弟子敢對外門弟子出手,也是近百年來頭一遭,職位尊卑可是刻在玄清宗每弟子的骨子裡的。
楊銘畢竟是淬體境六重,就算硬生生捱了無名青年一拳,也僅僅是退後了一步。但楊銘卻是暗暗吃驚!不但是他,楊銘周圍的弟子也是大吃一驚!楊銘師兄已經是淬體境六重了居然還被這個無名的雜役弟子給打退了一步。
楊銘被打了,自然臉面不能丟,他用力一拳打向了無名青年的腹部,無名青年倒飛而出,滾出十幾米,一口鮮血從無名青年口中噴出,隨即無名青年便暈了過去!楊銘一個俯衝便來到了無名青年身旁,眼中盡是殺意!
“好小子,居然已達到淬體境二重!”這句話是楊銘故意說給周圍的人聽得,讓大家知道這無名青年不是普通人,以挽回顏面。但是周圍人聽了,卻是一驚。因爲玄清宗有一條宗規,便是雜役弟子入得淬體境三重可爲外門弟子。
淬體境有三坎,分爲三重,六重,九重。淬體境三重化生真氣,淬體境六重真氣外放,淬體境九重真氣凝實。
“要不是宗規,我便一拳弄死你!”楊銘惡狠狠的說道。這是賊眉鼠眼的青年走了過來,對着楊銘說道:“師兄,這小子若是達到淬體境三重便可成爲外門弟子,到時便可上鳴了!”
上鳴,便是宗門弟子用宗門令牌向宗門執法長老申冤的一種方式,也是宗門用於管理和監視宗門弟子的一種手段!當然宗門又分內門和外門。若是外門弟子便只能向外門執法長老申冤,內門亦是如此!
“那也要看他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我這一拳,他的生機已斷七層!”
“那宗規?”
“此時,他可死了?他若回去死了,與我們何干?”
“嘿嘿,還是師兄的手段高啊!佩服佩服!”賊眉鼠眼的青年豎起大拇指道。
“哈哈,也敢和我爭這長靈草,我呸”楊銘向無名青年吐了一口,便向身旁的人們招招手說道:“我們走。”
他們走後幾分鐘,另一個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人,看了眼無名青年後,嘆了口氣,把無名青年揹走了。
與此同時,玄清宗山腳下的一個茅草屋裡,有一十六歲臉色蒼白的青年在草蓆上躺着,在他的意識裡出現一個機械音。
“叮,系統載入中……”
“進度100%”
“宿主確認中……”
“姓名:趙星翷
性別:男
年齡:16”
“宿主確認完畢。”
“等待宿主開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