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呵呵一笑,“我一路上打着張家的旗號,自然是不會再有那不開眼的小毛賊來搶我了,這路上倒是沒發生什麼事,可你魏家莊卻是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啊。”
白傑一怔,道,“怎麼,我魏家莊發生什麼事了?”
張龍便接着將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邊,白傑聽完後臉上的表情陰沉的可怕道,“當初真應該把那秦小子殺了,竟然讓他惹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不應該啊。”
張龍哦了一聲道,“哎呀,看來這還和你有關係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白傑便將他在聚寶閣內和那秦炎爭搶那本梨花槍的始末說了出來。
張龍皺了皺眉頭道,“按你這麼說,你當時應該已經改了名字,可是最後還是被那秦炎知道了,看來這聚寶閣在裡面也沒有扮演什麼好人啊。”
白傑聽張龍如此一分析,自然也是想了一個通透,“哼,看來我得找個機會去好好謝謝這戴掌櫃的。”
張龍搖了搖頭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去,那聚寶閣可是撒哈拉大陸上最大的連鎖商店,其中的勢力傾軋,就連我張家都不敢輕易去得罪,你如果不想魏家莊發生的事情再次出現,那麼你最好消停點,要想報仇,得自身有了實力才行,以你現在武仙一星級別的實力,可還是遠遠不夠看的。”
白傑聽張龍如此一說也就冷靜了下來,細細一想也卻是如此,自己孤單一人自然是不怕的,可是魏家莊那麼多人卻是往那裡去藏?看來得好好的修煉武道了啊,最近有些荒廢了。
白傑想通後便對張龍說道,“我聽說你張家可是有那藏書閣的,你能不能讓我進去觀看學習倆天。我現在的功法早已經練到頭了,纔出現現在這種毫無寸進的現象。”
張龍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了一個令牌交給了白傑,“這是我父親親自給我,讓我交給你的,這塊令牌可以讓你無限制的在那藏書閣內好好學習,裡面有功法也有戰技,就看你學到那種程度了,你要想在戰爭前有所突破,最好能早點去。”
白傑接過那令牌,只見這令牌是用玄鐵鑄造,上面鬼斧神工的雕刻了一個張字。背面刻了一個令字,自然便是張家的令牌了。
張龍告訴了白傑那藏書閣的位置後,便就先回前院去了。白傑隨即把成龍等人喊了過來,做了些安排,於是便朝着那藏書閣走去。張家藏書閣,自然是在張家大院內。
藏書閣在張家大院的中央,因爲這裡張家的重中之重,放在中央的位置自然是爲了更好的保護,因爲這裡發現任何一點異動,周圍的人都能快速的趕來。
白傑站在藏書閣的院外,擡頭看了看那高聳着的塔樓,上方的一個牌匾處,寫着藏書閣三個字,看那模樣顯然是有些年頭了。白傑看了看周圍,卻是沒有發現有什麼人在戒備,心下有些疑惑卻也是沒有多想,走了進去。
白傑來到塔樓的樓門前,輕輕的推開了門,一股灰塵撲面而來,顯然此處已經好久沒人來了。白傑不免有些疑惑,按理書這藏書閣應該時常有人來纔對,白傑跨步走了進去,周圍空空蕩蕩的,看着模樣好像是個臥室,西面擺了一張牀,門的正前方擺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正趴着一個人,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白傑四處一看,硬是沒看到一本書,倒是那桌子上擺了不少書籍。白傑無奈,只好來到桌子前,恭聲道,“晚輩乃是張家新進弟子白傑,前來這藏書閣觀看學習。”
白傑一連說了好幾次,桌上的那人才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道,“啊,你是來學習的啊,好啊,從那樓梯口上去,就是藏書室了,你隨便看啊,但是記得不能帶出去。”白傑點了點頭不再打擾此人睡覺便是往那樓梯口走去,就在白傑即將進入時,突然他發現在姬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人,正是那剛纔在桌子上睡覺的老頭。
白傑一驚,因爲他根本沒看到老頭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好像是憑空出現,這份修爲……白傑頭上冷汗出來了,只聽那老頭道,“你這弟子怎麼如次不懂事,進這藏書室自然得有家族的手諭,那出來我看看。”
白傑腦門上的冷汗流了下來,半晌無語。隨即從懷中掏出了張龍給他的那個令牌遞給了那人,那人一看到那個令牌後,頓時整個人都便的精神了起來,緩緩的結果手,仔細查看,隨後擡起頭道,“這是家主的隨身令牌,怎麼會給你的?”
白傑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道,“是他兒子給我的,說是家主讓我拿着這個令牌來這藏書閣無限制的學習。”
那人這才明白了,這藏書閣是有學習時段的,只有拿着家主的這個令牌纔能有此殊榮。
那人把令牌還給了白傑道,“好了小子,你上去吧,我還要睡覺呢,沒事別打擾我。”說罷又晃晃悠悠的回到桌子上,趴了下來。
白傑一陣無語,他緩緩的擡起頭,看着那樓梯,心中一陣激動,因爲這張家的藏書肯定是不同凡響的,高階秘籍與與戰技!白傑想到這裡時心中一片火熱,緩緩的踏上了那樓梯,走上了第二層。白傑上來第二層後,才感覺這裡纔像一個藏書室的。
一排排書架拜訪在那裡,一個挨着一個。白傑走進一個,拿起一本書,上面寫着玄冥功。白傑打開一看,書的第一頁寫着:玄冥功,品階中級秘籍是屬於水屬性秘籍。等等一系列介紹,白傑仔細的查看愛不釋手,隨即他放下了手中的玄冥功,一個一個書架看了過去,五行秘籍在這裡都能找到,往後的幾個書架上竟然都是高階功法,白傑心中喜不自勝,於是白傑便開始在這藏書閣修煉了起來。
修煉的日子過的是很快的,在白傑修煉的時候,外面也熱鬧非凡。
成龍等人按照白傑的指示每天都在積極的訓練着士兵,演練那龍門大陣。第二天的時候張龍曾經來過一次,後來聽說白傑進入到了藏書閣內,便是再也沒有來了。
此事的東國皇宮內,現任的東國皇帝任宇,正面臉愁容的在御書房內來回踱步。
最後他彷彿是下了一個決心道,“來人啊,擺駕天音塔。”
天音塔,乃是當今國師的靜修之地,任宇自從知道了國師即將大限的消息後就便的寢食難安,而當這個消息傳出去後更是焦躁不已。
事實證明,南國確實是已經知道了此事,現在已經兵臨城下了,再有倆個月便就到了東國邊境了,如何能讓任宇不急呢?任宇來到天音塔,開門的道童恭敬的衝着他施了一禮道,“陛下稍等,我前去通報。”
任宇雖然心中焦急不已,但這禮數還是得做到的,因爲他這皇宮的地位,可都是有這國師保佑的。雖然現在國師有可能不日便會西去,但誰知道國師有沒有留下傳人呢?
就在任宇已經等的不耐煩的時候,那位童子才又過來道,“陛下,師傅說,他在花園等候您。”
任宇聽罷,便是疾步向着天音塔的花園而。天音塔的名字,自然是因爲這院內有一座塔,正是歷代護國國師的居住之所,也是東國人民心中的信仰。如果這塔那天倒塌了,那麼可以從一定意義上說,這東國便是已經毀滅了一半。
這天音塔的花園,任宇來了不知多少次了,自然是認識的。他穿過那道拱門,便是來到了後花園內,只見花園深處有一個涼亭,亭子內正安坐着一位老道。任宇這時平復一下心情,走上前去,恭聲道,“晚輩任宇,參見國師。”
國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也不招呼任宇坐下,而是靜靜的道,“陛下心中焦慮不堪,難道是因爲老夫即將大限之事麼?”
任宇這時再忍不住道,“國師,你可是我東國的棟樑啊,你若死了,那麼這東國也就是滅了一半,難道您就沒有什麼計策麼?”
國師聽到任宇的話,半晌緩緩的搖了搖頭道,“陛下,你不用慌張的。老夫確實是沒有什麼好的計策與助陛下退敵,但是老夫起碼還能活個一倆年的,所以你不用表現的如此慌張,有失體統的。”
任宇聽到國師還可以堅持個一倆年心中也稍微平靜了許多道,“那國師,如果您去了之後,我該當如何。”
國師沉吟了一下道,“我昨日夜觀星相,發現東國並未有亡國之象,看那星辰的模樣,應該是在我死之後,又有人保護我東國的,所以陛下可安心的,此人老夫會在我死之前找到的。”
任宇複雜的看着國師,嘆息了一聲道,“國師,東國對不住您啊。”
國師笑了笑道,“我看這東國的子民,都如我的孩子一般,我不替他們操心,還等誰來啊,陛下,我死之後,希望你能好好的處理國家大事啊,千萬不可急躁,記住,爲君者,要仁義,要守信,最重要的便是要冷靜。”
任宇受教的點了點頭,靜靜的站在國師身後,看着國師在那微風中的影子,彷彿就飄走一般。
半晌後,國師緩緩的回過神後,對着身後的任宇道,“好,你回去吧。”
任宇衝着國師的背影行了一禮,然後便緩緩的退了回去,心中的疑問已經有答案,任宇現在安心了許多,那麼接下來的便是要全力應付即將到來的戰爭了。
時間過的很快倆個月後,南國軍隊已經抵達了南方重鎮琅邪城。三日後,琅邪城告急。皇宮急忙商議對策,最後決定派兵出征。
又過了三日,琅邪城破,城主戰死,大部分軍隊全部死亡,只有少數被伏,卻是沒有一個投降的。
南國軍隊佔領了琅邪城,稍作歇息,便是直奔東國的內地而來,這是東國當權者的一個失誤,如果當時能堅守琅邪城,那麼就能拒敵於國門之外,也不至於現在竟然被殺到了腹地。於是皇宮急忙給三大家族分發糧草,並讓三大家族在三日內出兵。
張家,張天霸的書房內。
張天霸拿着手中的書信,自然便是皇宮送來的,隨即他擡起頭,看着正站在下面的三個兒子緩緩的道,“現在南國已經殺入我東國腹地,皇宮派人來讓我們迅速出兵,你們以爲該當如何?”
站在下手剛剛回來的二公子,張宇道,“父親,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出兵吧,孩兒願帶兵前往。”這時站在他身邊的老大,嘴角露出了若有若無的微笑,沒有說話。只聽張天霸道,“這帶兵的人選早在倆個月前便已經訂下了,臨時不能換將,所以你還是不要去了。”
張宇一怔,根本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於是他不甘心的問道,“不知道那帶兵的乃是哪位?”
張天霸自然是知道自己兒子心裡在想什麼,淡淡的道,“是練武場的總教頭。”張宇一怔,“是那王教頭麼?就他,能帶的了兵麼?”
張天霸有些不耐煩的看着自己的二兒子,“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早在倆個月前那王教頭私自擊殺新來的弟子,還被其打敗,所以早就被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