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洛走入莊園之內後,就發現此地應該佈置了一些陣法。不過這個陣法此刻都被破除了,並且此地還有鬥法的痕跡。
所以他將陸玲瓏和小白狐都叫了出來,並且讓她們隱藏在附近,隨時準備掩護自己。
接着他走入莊園之內,走過了前院之後走上了一條長廊,而在長廊之上則是由數名築基修士把守着。
“你是什麼人,看守的人呢,怎麼會把你放進來!”那幫人看到雷洛後厲喝道。
不過回答他們的是一個拳頭,只是一拳就將一個想要動手的人一拳轟碎了軀,而其後之人也知道來者不善了。
“區區一個築基初期的小子,我們一起動手宰了他!”其餘人兇悍的說道。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錯了,眼前之人就算是築基初期修士,也不是自己等人能夠招惹的。
因爲眼前之人隨手一拳就能打碎自己的法器,並且一個不好別說法器了,連人都要被一拳打碎。
而自己等人祭出的法器打在對方的軀上,就和尋常的刀劍刺在隕鐵之上,不是被彈飛出去就是法器直接碎裂,居然破不開對方的皮膚。
“太弱了!”雷洛大喊道,接着一拳打碎了最後一人的頭顱。
隨着這具無頭屍體抽搐着倒下,這些人到死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強,甚至能夠用拳頭打碎法器的築基修士。
雷洛則是繼續前進,沿途遇到的築基修士自然不是其一合之敵,甚至就連一位金丹修士也被其一拳轟碎了法寶,接着乘對方遭受重創之時將此人一拳斃命。
不多時,他已經來到了莊園內的一處景觀湖附近,而這裡有一個讓他非常意外的東西。
就在這處景觀湖上的涼亭之內,居然有一副掛畫,而掛畫上的兩個女子正是書中仙和一個羅裙女子。
這一處涼亭的佈局也和畫中一模一樣,看起來此地就是畫像所描繪的位置,可是這裡爲何會有這幅畫呢。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只見涼亭之中的掛畫上一陣熒光閃爍,接着畫中的那個羅裙女子就好像活過來一般衝了出來。
雷洛是目瞪口呆,因爲還真沒見過一幅畫中的女子居然能夠自行衝出來的,而且對方此刻飛出來的神色還有些慌亂。
“孽畜,哪裡逃!”一聲尖銳的厲喝聲響起。
只見一個紅衣女子從遠處飛遁而來,並且此女後該跟着數人人,這些人可不就是之前一起進入莊園內的剩餘修士。
而畫中的女子逃出來後是慌不擇路的想要逃跑,最後發現四面八方都有人,這些人已經將這處地方包圍了。
“哼,你不是要逃嗎,我們已經將莊園內的掛畫都給毀了,只留下了這裡一幅,你想逃也只能逃到這裡來!”豔女飛遁而來,言語譏諷道。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此地還有一個多餘之人,居然是一個築基初期的螻蟻。
就在此時,那個羅裙女子也發現了不妥,眼眸慌亂之下掃視四周,最後定格在了眼前之人的腰間,那裡好像有一幅姐姐提前準備好的畫。
接着她看向了那個人的面容,咬牙之下是化作一團白霧衝入了那一塊腰牌之內。
“此人是元嬰中期修士,實力強勁,姐姐還要與其交易,死馬當作活馬醫了!”此女如此想到。
畢竟她只是金丹期的鬼物,被數名同階修士圍攻,而且還有一位元嬰修士虎視眈眈,自己絕對逃不掉的,還不如搏一搏。
雷洛都有些目瞪口呆,同時也明白了那副掛畫是做什麼用的。
照理說他的天機不可能讓這女鬼進去,但是對方居然用神通溝通了那副被陸玲瓏放在書案上的畫,這才讓對方進入了自己的天機內。
這個女鬼的軀化作一團白霧,然後衝入了自己腰間掛着的腰牌之內。
“你是什麼人,把那個女鬼-交出來!”豔女看向眼前的小子,神色冷厲道。
她看出來人是築基初期修爲,所以一邊說話的同時還動手了,一條紅色絲帶在其揮手之間飛而出,目標正是雷洛。
絲帶的速度很快,轉眼就綁縛住了雷洛,並且豔女隨手一拉,就要將眼前的小輩抓向自己。
但就在此時,她的神色突然一變,因爲自己居然拉不動對方。
豔女催動法決想要拉扯一二,但是卻發現眼前之人的雙腿好似連接着地面的石柱一般,任憑自己如何拉扯都無法將其拉起來。
“呲啦”一聲。
雷洛雙腳踩住地面站定,雙手朝外用力一扯,這一條紅色絲帶就被其用蠻力震碎了。
漫天的紅色碎片飛落,他的形依舊是站定在原地,絲毫沒有因爲眼前的女子是元嬰期修士而害怕分毫。
“給我殺了他!”看到眼前的小輩弄壞了一件自己的寶物後,豔女大怒道。
話音一落,四周的築基和金丹修士紛紛祭出了法器和法寶,全都大吼一聲朝着中心處的那人發動了攻擊。
“玲瓏,靈兒,你們給我纏住她!”雷洛同樣是單手一指眼前的女子,然後吩咐道。
接着他的形衝向那些築基和金丹修士,而一團白霧和一道白影從附近衝了出來,並且目標真是上空的紅衣女子。
“居然還有幫手!”豔女略顯意外道,但是神色充斥着不屑,因爲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會有什麼幫手。
不過當她看到趕來的一人一狐後,神色突然一變,嘴裡更是驚叫道:“元嬰期的鬼物和妖獸!”
接着她的形就被一團白霧包裹在內,同時陸玲瓏和小白狐是衝入白霧之中,一時間一人一狐和紅衣女子就開始鬥法起來。
下方位置,雷洛也與其他人交起手來。
“砰”他一拳之下,一位金丹修士的法寶連同人都被一拳轟碎。
“怎麼可能!”四周之人大驚失色道。
他們是萬萬沒想到一個築基修士用拳頭居然把一個金丹修士的法寶給一拳轟碎了,而且拳勢餘力還把人也給幹掉了。
其餘修士紛紛祭出了法器法寶,目標正是眼前之人。
“沒用!”雷洛譏笑道,形巍然不動,好似無所謂一般。
“叮叮噹噹”的交擊聲響起,還伴隨着一陣四濺的火星。
四周修士就發現自己的法器打在對方上就如同用銀針去刺鎧甲一般,自己的法器全都崩碎開裂,但是對方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接着他們的眼前一黑,一個人影衝到了自己的面前。
“不好!”一人驚呼道,手上動作不滿,祭出了一件防禦法器。
“砰”法器被一拳轟碎,拳頭打在了他的膛上,其整個膛炸裂,人也就在痛苦之中死了。
雷洛接着一臉獰笑的看向四周之人,而對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恐之色。
“你們都要死!”一聲厲喝響徹四周,雙方再次交手。
十餘息之後。
隨着一聲慘叫響起,雷洛單手刺入了一個金丹修士的膛,對方的屍體漸漸乾癟,最後變成了一個乾屍。
而在他的腳邊,靜靜的躺着十幾具殘缺屍體,這些自然是被他幹掉的人。
同一時間,上方的交手也進入了白化的階段,紅衣女子在陸玲瓏和小白狐的圍攻之下是節節敗退。
並且她看向了下方,只見那個築基初期的青年儒生是朝着自己發出冷笑,這是讓此女莫名其妙的產生一陣心悸。
就在此時,她的頭顱之內一陣脹痛,整個人發出一聲慘叫之後從高空之中跌落了下來。
此女剛一落地,頭顱就被一拳擊中,接着一陣骨裂聲響起,其頭顱居然在拳頭的力量扭轉了數圈。
就在此時,一道白光從此女的腹部破體而出,接着就施展瞬移神通飛出了數百丈距離。
“愚蠢!”但是一聲冷笑傳來。
只見無數血絲纏繞在了元嬰的軀之上,接着血絲之上紅光大方,這個元嬰又回到了此女的屍體之內。
一隻大手抓住了元嬰,並且將其一把抽出體外,這一下子元嬰和雷洛是四目相對。
“你是什麼人!”豔女看向了眼前之人,神色驚慌道。
“雷某乃是浩然書院下屬,遠山書院的二代弟子!”雷洛隨口就回答道。
這個回答是讓元嬰差點要破口大罵了,因爲眼前人的手段哪裡像是儒家弟子,又是用拳頭殺人,又是吸乾活人血。
剛纔把自己抓回來的神通一看就是血道功法,這眼前之人現在說自己是儒門弟子,這不是明擺着騙自己嗎。
不過很快,元嬰驚慌的臉色又變成了驚恐,接着更是發出了一陣陣慘叫。
“爲什麼我說實話你反而不信呢?”雷洛一臉鬱悶道,不過馬上就對元嬰施展了搜魂術。
很快,豔女的記憶全都涌入腦中,接着他又施展吞魂**將此女馬上要崩潰的元嬰整個吞噬掉。
做完這些後他是從天機之內取出了那副畫,而畫中的羅裙女子此刻是變成了驚慌失措的神色,栩栩如生。
“是我請你出來呢,還是你自己出來?”雷洛淡淡開口道。
話音一落,一個一臉冷厲面容的女子飛了出來,看來離開了掛畫後此女的神色又恢復原樣了。
不過此女的面色雖然冷厲,但是雙眼之中卻露出了一絲驚慌,顯然是看到了眼前之人滅殺元嬰修士的手段。
“接下來我問你答,有沒有意見?”雷洛看向眼前的女鬼,冷聲問道。
說完之後他是單手刺入豔女的屍體之中,將此女的屍體吸成了一具乾屍。
“不敢不敢,前輩請問!”
看到眼前之人的歹毒手段,羅裙女子連忙點頭應是,語氣甚至都有些慌亂和害怕。
開玩笑,眼前之人可是元嬰中期的修士,而且看其手段一定是魔道修士。萬一自己觸怒了對方,以魔道元嬰修士的歹毒手段,自己估計會很慘。
“你叫什麼名字,爲何在此地?”雷洛問道。
“小女子叫小玉,是紫藤城人士,至於爲何會在此地,則是一位姐姐收留了我,所以我纔會……”
此女是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將自己和書中仙的事一股腦的全都抖了出來。
聽到這個女子的事蹟後,雷洛是面色古怪起來。
“這麼說,你居然是被紫藤城主害死的?”他疑惑道。
“哼,那個衣冠禽獸當初對我山盟海誓,結果後來生怕這件事被他家的母老虎知道,居然暗中對我下毒,並且將我拋屍荒野!”
小玉聽到雷洛的問話後,神色更是變得怨毒無比,說話時語氣同樣充滿着無窮的恨意。
“嘖嘖嘖,果然有問題!”雷洛是搖了搖頭,接着說道:“你說書中仙有事找我,還是關於我體內的煞氣?”
小玉連忙點頭,接着開始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