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暢的房間內擺滿了絨毛娃娃,推開門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香味是從主人身上散發出,就像它的主人一樣迷人。
從張卿寒的私人會所出來,曲文直接坐車到了陳巍在京城的家。知道曲文要來,陳巍下午提前回到家,準備了一桌可口的飯菜等他。
可是當曲文看到陳巍穿着清涼的夏裝,身上繫着條圍裙時,隱藏在體內的狼性完全爆發出來,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直接把人抱進房間裡,整整三個小時之後,激勵的戰爭才暫時告一段落。
陳巍裸露着身子像小貓似捲曲在曲文的懷裡,右手不停的在他胸口畫圓。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一邊畫着一邊數着。
望着懷中的玉人,曲文忍不住在她額上親吻,然後問道:“你這是在數什麼呢?”
“我數我們分開了多久。”
“那我們分開了多久?”
“這不是在數着嗎。”
曲文由着陳巍在自己胸口上畫圓,好像畫了很久都沒停下來,越是這樣讓曲文覺得越內疚。如果不是自己,她一定能找得到個可以天天陪在她身邊的人,每天愛她疼她。可是現在曲文再也不可能放手,就算是自私小氣,所以只有把她緊緊的擁入懷中。
“不數了,你越數我越覺得自己像個壞人似的,以後跟着你都得低着頭走。”
陳巍嘻嘻一笑,手停了下來勾到曲文的脖子上。
“你本來就是個壞人,偷了人家的心還偷了人家的人,而且你比我高,你不低頭怎麼能好好看着我。”
就是這種女人最讓人動情。隨口說出的一句話都能挑動對方的心。
一翻身再次壓到陳巍的身上,猥瑣的笑道:“那不一定,只要把你放到牀上,我也可以從下邊看着你。”
說着慢慢的從陳巍的胸部往下吻去,而從手則緊緊的握住她豐滿的雙乳。
“嗯……”陳巍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動着。發出濃重的鼻音,像是一種暗示,她也忍不住動情了。
不過她的自制力要遠勝陶晶瑩那丫頭十倍,不像陶晶瑩一受挑逗就忍不住要還擊,關鍵時刻輕輕把曲文推開,紅撲撲的臉蛋愧疚的望着曲文。
“不要了。婉潔和悅寧晚上還等着我們呢。”
“她們等着我們幹嘛?”箭在弦上被強迫收回,不免有些失望,曲文不明白那兩個女人等着自己幹嘛。
“婉潔說有事要和你談,悅寧說要挑逗你,以證明她的魅力。”
“……”
三個女人一條街,特別是三個大智若妖的女人在一起時。曲文決不想成爲她們談論的話題。這三個女人在一起,恐怖程度絕對要在朱莉亞之上。
尤其是後半句,有人在挑逗自己以證明她的女性魅力,這種情況自己還能去嗎?
曲文使勁的搖頭:“不去行不?”
“不行,婉潔真的有事要和你談,我已經答應她了。”
“你怎麼未經同意就把我給賣了?”
“因爲你是我老公。”
“……”
什麼話最有殺傷力,這句話無疑就是其中之一。當一個女人跟你說這句話的時候,絕大多數男人都沒有反抗能力,除非你不愛這個女人。
在家上演完神魔大戰,晚飯還沒來得及吃,一個小時後餓着肚子來到了京城的另一頂有會所——華夏會。
青磚灰瓦、椎樑畫棟、宮燈古槐,厚重歷史氣息縈繞四周,雖然距繁華鬧市區只有咫尺之遙,卻保留了康熙二十四子府邸靜默而斑駁的原貌,漫步其中讓人恍如回到當年皇家金盞玉碗的古意中。
會所內濃濃的華夏特色,把人的好奇心全提了起來。在古玩行的人眼中這不光是個頂級會所,還是座大型華夏古董藝術。
曲文知道這家會所,只是從來沒來過。是真真正正的康熙時期皇家府邸,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大約十年前現在的管理人重新修繕了這座有四百年的王府。並把當年流失出去的王府文物儘量尋回,原汁原味的保留了四百年前的古樸風貌。當年法國總統希拉剋來京裡還偷偷跑到這裡感受華夏王府生活。
在不同的人眼中,對這個會所的看法也不同,最多的就是什麼樣的人會有這樣的能力讓國家把它借給自己當做休閒娛樂場所。
曲文不認爲這是有錢就能辦得到的事情,他現在就很有錢,可就是辦不來這樣一個會所。
走到裡邊門庭、宮燈,石桌木椅,古色古香的大四合院,加上池塘、柳樹、花院,將華夏傳統建築的精髓表現得淋漓盡致。
“怎麼這麼晚纔來?”走到前院,遠遠聽到向婉潔的抱怨聲。
喬悅寧和張卿寒就站在她身後,不知道是約好還是心有靈犀,都穿着同一色系的夏裝,面對談笑如同一對親密的愛侶。
喬悅寧眼尖,看了下陳巍的臉色,調侃笑道:“他們在家裡吃大餐呢。是不是阿文,巍巍這份大餐好吃嗎?”
房事被人道破,曲文忍不住臉紅,就知道遇到這個女人不會有好事。
“色女人,你留點口德行不,小心我找人把你給收了。”陳巍也禁不住臉紅,大聲罵起。
“好啊,本小姐還求之不得,那你要找誰來收服我呢,他嗎?”喬悅寧轉頭對曲文拋了個媚眼,說話時慢慢搖擺着如楊柳的纖腰走到旁邊,優雅的挺胸擡頭,酥胸高挺雙眼勾魂的望着曲文,嬌滴滴的說道:“你明天晚上願不願意把我給吃了。”
“……”
曲文本能的後退半步,無助的看向後邊的張卿寒,快把你的女人領走吧,這女人哥們吃不消。
“悅寧。”張卿寒果然是曲文的好兄弟,收到他的求救立即喚道。
喬悅寧也非常聽話。聽到聲音立即轉身走了回去,緊緊的攙住張卿寒的手:“親愛的,有什麼事嗎?”
“別鬧了,我們進去有正事要談。”張卿寒朝曲文打了個眼色,拉着喬悅寧走向院中小屋。
曲文實在弄不明白這兩人的關係。平時各玩各的,在一起時黏得就像恩愛夫妻,可是這樣的狀態喬悅寧還時時來撩自己。
看着倆人親密的離開,自己和陳巍站在一起,看着向婉潔獨自一人,曲文上前問道:“李敖呢。不是說調回京軍區了嗎?”
提到李敖,向婉潔臉色微有不悅:“不知道,你怎麼不自己打電話給他。”
“李敖剛剛調回來,有很多事要辦,今天婉潔已經叫了他,要不你幫打個電話去問問。”陳巍挽着曲文的手。小聲說道。
佳人有約竟然敢遲到,難怪向婉潔會不高興,圈中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關係。曲文急忙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邊走邊說。
“你在那,怎麼還沒來?”
“在做演習報告纔剛剛結束,怎麼婉潔生氣了嗎?”手機中傳出李敖洪亮的聲音。
“你說呢,快點過來。再晚了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
“好好,我馬上就到。”
掛上電話,曲文轉頭對向婉潔解釋:“李敖說他在做演習報告,馬上會過來。”
“誰管他呢。”向婉潔邁出修長的長腿跨進屋內,她其實知道李敖每天都在幹嘛,只是李敖好不容易從濟[南]軍區調回,按理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應該會增多,可是回來之後李敖又去參加了軍區軍演,到現在連餐飯都沒在一起吃過,也難怪她會生氣。
屋內保持着四百年前的王府裝飾原貌。擺在房中的東西絕大多數都是真正的早清古玩,只有一些是後仿製品,聽聞是找不回原物,所以依房屋記錄原樣打造。
走進屋內曲文好奇的四處都看了一眼,這是鑑定師的習慣。遇到老物件就忍不住要好好觀看鑑賞一番。
“好了別看了,坐下來吃東西吧。”張卿寒招手叫曲文坐下,下午和曲文道別後,他又回到公司忙着非洲工程的計劃,晚飯只是簡單的吃了個盒飯,並沒有真正吃飽。
很多人都以爲大老闆餐餐都是山珍海味,其實不然,他們忙起來時也是一個盒飯解決問題。而且真正的有錢人並不像電視中每天西裝革履,平時都穿着非常的休閒,只有參加各種宴會時纔會穿得正規一些。在穿着上唯一的不同就是牌子,他們對牌子非常講究,不是名家名牌絕對不會穿在身上。
餓着肚子曲文毫不客氣的坐下,開心笑起:“沒想到還有大餐吃。”
“當然了,知道你們剛剛在神魔大戰,所以給你補充點體力。”喬悅寧笑眯眯看着曲文,她就是喜歡看曲文的窘樣。
果然曲文立即閉上嘴巴,和這個女人在一起時最好還是說少爲妙。
“要死了,你這個色女人還敢再提,小心我真的讓他收了你。”陳巍害羞罵回,裝樣怒視着。
“誰呢,誰呢,我現在可是良家婦女,是個有男人的女人。當然如果你捨得的話,我倒不介意給你家的男人吃吃。”
看着倆個女人又開始說起自己,曲文的表情變得非常尷尬。
來的時候就想過會變成這樣,可是向大小姐要找自己,能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向婉潔不單是陳巍的好姐妹,也是自己的合夥人,新天奇也有她的股份在裡邊,年終股東大會兩人還要坐到一塊呢。
聊了兩句幾名端莊秀麗的服務員慢慢把美味佳餚端了上來,沒入口光是聞着香味就知道異常可口。
“不等李敖了嗎,他說他馬上就到。”曲文問道。
“不等了,那傢伙最近比總統還忙,我估計來了也坐不了多久,李爺爺好不容易把他調回來,就想趁着自己還活着,能儘快把那小子培養扶上去,這樣李家後續就穩當了。”
說起李善同,曲文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去看他了。這次來京城專門給幾位老人家都帶了些禮物,打算找個時間一家家送過去。順道給幾位老人梳理一下身體,只要他們活得好好的,對兄弟對自己都有莫大的好處。
就像李敖,今年才三十多歲就已經是中校軍銜。等到四十歲還不得是兩槓四星,隨時升任將星。
“那好吧,我們先吃。”曲文早就餓了,在坐的幾位和他都很熟,不再客氣先動起筷子。
剛夾片梅菜扣肉放到口中,李敖就從外邊推門進來。一米九的大個子傻呵呵的笑着,跟個大傻冒似的。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在做上次的軍區軍演報告。”
“知道了知道了,快點坐下來吧,我們也是剛剛動筷子。”張卿寒指着向婉潔身邊的空位,那是特意替他留下來的。等李敖坐下。張卿寒呵呵笑道:“還好我當初沒聽爺爺的話進部隊,這樣的生活我可受不了,你看看你忙得跟個犢子似的,我要是婉潔連這個門都不讓你進。”
當初張卿寒的爺爺也打算送他進部隊,可這小子死活不願,拼命讀書並考取了斯坦福大學,拿此做擋箭牌光明正大的躲了出去。李敖不同他從小讀書就不怎麼在行。體育項目倒是樣樣拔尖,最後無奈的進到部隊。
不過李敖進到部隊後很快就喜歡上了裡邊的生活,體育講究競技對比,部隊講究綜合實力比拼,進到部隊李敖像小魚游到大海,大把的空間讓他翻騰,也因此在自己的努力和家人的幫助下迅速成爲校官。
李敖怒瞪着:“你小子就讀書能耐些,要不我們比軍事五項!”
軍事五項分別是兩百米標準步槍射擊,精度射和速射。五百米障礙賽跑,中途有二十個障礙物。五十米實用游泳。四個障礙物。投彈,要求投準和投遠。八公里負重越野跑。
國際軍事體育對軍事五項運動十分重視,每年舉辦一次,被視爲軍中最精彩、最艱苦、最殘酷、最鍛鍊軍人素質的項目,是衡量各國軍隊戰力的一種標誌。
李敖讓張卿寒跟他比軍事五項。就像馮鞏跟奧巴馬比說普通話,明着欺負人。
“誰跟你這個木頭腦袋比軍事,要比也行我讓阿文替我,我壓阿文贏。”張卿寒說着把曲文給扯了進去。
“阿文。”李敖把頭轉向曲文。“你好久沒來京城了,我家老爺子總念着你,你那天有空過去一趟。”
曲文正打算找個時間過去,隨着李敖的話說道:“這次過來一定要去看看老爺子的,我從老家帶了些家裡自己泡的藥酒過來,我家老太爺們都喝這些,現在都是百來好幾的人,一個個還精神得像頭牛似的。”
其實曲文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回老家了,尋思着什麼時候回去一趟,而酒是從家裡拿來的,自己父親曲建國的私人秘釀,可以保證沒有毒,有相當的滋補養生功能。
“好啊,那也不要等了,明天我讓人去接你。”李敖說道,拿起酒杯把滿滿一杯白酒喝光。
李敖的爺爺住在玉泉山療養院,是國家軍政療養重地,不是一般人想進就能進得去的。曲文也只能等着李敖派人去接他。
聽到倆人的談話,張卿寒插嘴道:“還有我家那老爺子,上次我爸從外邊拍回幾件古玩,他老人家硬是信不過國外的鑑定師,非要找個自己人重新鑑定一下。”
鑑定古玩是曲文的強項,這事他也義不容辭,點頭應了下來。
記得向婉潔有事要找自己,吃到半曲文轉向向婉潔,好奇問起:“巍巍說你有事找我,不知道是什麼事?”
向婉潔轉過頭,長髮披肩,耳朵上戴着對小巧晶亮的耳釘,眉目如畫,玉肌雪膚,特別是她的身材,全身比例堪稱完美,毫無瑕疵的美腿可以秒殺一切男性。在曲文認識的女人當中,除了歐陽琴再也沒人的雙腿能和她相比。
“沒什麼大事,我們基金最近在做個扶貧助學活動,打算一次性在西南少數民族建一百所學校,規模按當地情況而定,就是想找你這個大老闆要贊助。”
向婉潔是一個傲氣挺足的女人,只有對朋友纔會開玩笑,她叫曲文大老闆,曲文急忙搖手:“別,你千萬別叫我大老闆,跟卿寒比我算個毛。不過這事我樂意辦,說說把你想要多少?”
“不是我想要多少,是你想贊助多少,做善事是講自覺性的。”向婉潔淡淡道。
“是是是。”曲文一陣臉紅,好像自己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連做慈善這事都講究利益。“那我捐一千萬可以不?”
“可以,果然和卿寒是好兄弟,連捐款都是同樣數。”向婉潔說道,無意中透露出張卿寒的捐款數目。
“那可不行,阿文最近從香港郭家那拿到很多天奇的股票,到看底分紅一定不少,我覺得他怎麼都應該再多捐一點,五千萬,這個數字應該差不多了。”張卿寒開口,伸出個手擅自幫曲文做決定,說着同時向曲文打了個眼色。“而且我覺得這次的捐款活動有必要做一下宣傳,讓大家都知道。”
春節馬上主要到了,蠻民在積極存稿中,也想過個輕鬆年並保證不斷更,兄弟們就看着給兩張票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