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浮華祭往笑嫣然
【寫在章節前, 小劇場番外】
1.請問兩人貴姓？
皓傑：聽老婆的~親~~
月夜：你問的是什麼時候的姓？
男男：呃，面子上的問題，你隨便給一個吧——
月夜：面子上的問題, 大概都一樣, 所以你也就面子上當我答過了。
皓傑：那偶呢, 老婆~（跳跳地跑到月夜跟前）
月夜：當那隻也答過了（月夜睨着眼睛, 淡然道）
男男：……前途多踹（擦汗）
2.請問二位的年齡？
皓傑：我算算哈~（認真地掰着指頭）
月夜：就這個問題的複雜性, 和我們背景的多樣性，你認爲你問的有價值麼？（拍掉欲算上月夜手指頭的皓傑的爪爪）
男男：呃，這個, 呵呵，確實（不自然地撓撓頭）。
3.請問兩位的性別？
皓傑：怎麼, 弱視啊你！（難得發個脾氣, 瞧瞧咱這雄風。）
月夜：……你問的是哪個時候的。
男男：……
皓傑：夜, 你爲什麼……
月夜：你不懂。（擺擺手）
4.請問你們對方的性格怎樣？
皓傑：呃，這個, 性格，恩……（苦思冥想中）
月夜：有時候正常點，有時候神經病（面無表情答道）
皓傑：老婆~爲什麼這樣說你的老公呢？（兩眼眼淚汪汪，呼扇着長長的睫毛~）
月夜：事實勝於雄辯，你也看見了。（冷眼一番）
男男：恩, 恩（摸着自己下巴, 點頭）
男男：皓傑啊皓傑, 你還沒有說咱們家月夜呢。
皓傑：誰家的！（突然冰冷的語調, 周圍氣溫狂降）
男男：呃, 你家的。（縮縮腦袋，還想多活幾年）
皓傑：恩——（滿意地頷首）
皓傑：我家老婆自然沒話說, 性格是最好的。
男男：怎麼個最好法？
皓傑：最好的沒聽懂啊，怎麼這麼沒文化呢！（皓傑瞪着眼睛）
男男：好，最好的。（忙不迭地附和道）
月夜：……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這麼模糊的回答，稍有不滿，略微皺眉）
皓傑：嘿嘿，老婆的性格最可愛。
男男：不是說最好的嗎？（探頭）
皓傑：……（一記冷冽的目光，我都特意避開了你還有膽提！）
男男：（沒膽了）
5.你們兩個的第一次相遇？
皓傑：在那遙遠的彼岸。
月夜：有第一次嗎？怎麼感覺他一直都在我身邊晃悠？
皓傑：老婆，我應該感到榮幸麼（眼皮一跳一跳，青筋一暴一暴）
月夜：呵呵，今天天氣很好（顧左右而言他）
男男：……你們兩個的算是答案嗎？
6.對對方的第一個印象？
月夜：危險地野貓。
皓傑：野貓？！（跳腳）
月夜：不好嗎。（沉着聲音問道）
皓傑：嘿嘿，挺好的。（沒出息地點頭稱是）
男男：那你呢？
皓傑：一朵孤傲的清香。（故作深沉，望着對面的牆紙）
男男：請說人話。
皓傑：老婆都說偶是野貓了，其實偶應該說，喵~喵~（佯裝伸出爪子）
男男：……
7.喜歡對方什麼地方？
皓傑：太多了，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每一寸肌膚，要我一一爲你數出來嗎？其實我已經幻想過好多次了。那......（激動興奮中）
男男：呃，數出來就算了，咱們講究朦朧美。
月夜：該喜歡的地方。（果斷）
男男：……
月夜：不是你說朦朧美嗎？
男男：……（真想扇自己一下）
8.討厭對方什麼地方？
皓傑：你想死嗎？（眯着眼睛，散發着帝王氣質）
男男：嘿嘿，隨便問問。
9.想要對方送什麼禮物？
皓傑：夜，那個，那個，那個……
月夜：想說什麼。
皓傑：夜，陪我睡好不好。（不好意思中）
月夜：不是你一直賴在我的牀上嗎？
皓傑：不是那個睡啦！
月夜：那是哪個？
皓傑：……（夜，不要裝傻，好不好......）
月夜：……？
男男：這個有些少兒不宜，所以你們先停止討論可好......（收到一記怨憤的視線）
10. 坦白地說，您喜歡H嗎？
皓傑：這個得分心情，不過現在只要是月夜，我隨時都準備好了，只是……（幽怨的眼神……）
月夜：怎樣是喜歡，怎樣是不喜歡？
男男：呃，這個，恩，喜歡就是想嚮往吧。（抹汗，幹嘛問我這個壓根不懂得問題。）
月夜：目前，不清楚。
皓傑：老婆~不想跟我……嗚嗚。（拽着月夜的衣角，怨婦般哽咽着）
月夜：我只是在想，咱們究竟應該誰在上面誰在下面。（深思）
皓傑：夜就是因爲這個才屢次拒絕我嗎？（驚愕中）
月夜：那還因爲什麼？（詫異）
皓傑：……
男男：……（同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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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生到衰落，強行設定了一個命運週期，這樣的有始有終，纔可以完成假設這件事情的成立，一個假命題的成立，唯一的條件，可以看到它的終結。怎樣可以掩飾終結本身的意義，路西菲爾料想着，遊戲結束的前提，就是將主動權賦予想要的人的手裡。讓這一切看似被動的主動，請君入甕。也正因爲裡面有推算的成分，雅典娜纔有些躍躍欲試地探究，她這種武器愛好者，原本試圖分一杯羹，如今倒是對故事的發展有些期盼，彷彿這是場新戲般。
就像莉莉絲手中沒有雙鏡一樣，她又怎麼會在所有後續發展指向她有一絲被動的情況或者期許下，促成另一個件事情產生呢。雅典娜每當想到這裡，這個爲了掩埋路西菲爾真實用意的存在，簡直就是爲了路西菲爾而生的，有時候她甚至懷疑，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路西菲爾跟那個撒旦，其實本質是相同的，只不過一個是中了莉莉絲的圈套，另一個依舊中了莉莉絲的圈套。所以，莉莉絲這種女人，彷彿是男人們心甘情願爲之銘牌上鐫刻下靈魂的代表，似乎那裡纔是他們死得其所的至上之地。就像打敗他們的從來不是智力，或者武力，只有願意送命這一個條件一樣。所以，雅典娜年輕時，曾想找個機會把撒旦從死人堆里拉出來，打一架，泄瀉怒氣，一個上位者，一個下位者，上次錯失的機會，這次可以看看路西菲爾有沒有那個驗證她想法的能力，而對手這件事，不管是撒旦還是路西菲爾，對雅典娜而言，都將是一樣的人物。
所以，她願意幫助掩蓋這個真相，這個路西菲爾隱藏的衆所周知的假設，這個路西菲爾不斷推算的一次次失敗的假象。
多少量的積累得到的質變纔是值得的，一方是腐化，一方是覺醒。雅典娜深知，覺醒的一方獲得的是神力，腐化的一方得到的是魔力。不管哪種力量，都可以顛覆神位，耶和華這個將奴役之地的人們圈養一方水土的神，就憑藉那些束縛之力的手段以及與之並生的憐憫，是怎樣的發展，雅典娜開始覺得人類登天的過程，一步之遙，還是天壤之距，終究決勝在哪一點上。那個無法突破的出口，耶和華做出的最隱秘的限制，雅典娜也想通過這件事情，看看路西菲爾是否願意透露一二。
人類是愚昧的，在展示過無限神力之後，他們變學會了自斷經脈的信仰，那充滿智慧的無數條出路，變得逐漸單一，條條大路通羅馬的盛況不再，個個猶如秦始皇墓穴裡的兵俑，麻木的做着料想的一切，最靈活的兵俑，不過是眼珠子在眼眶裡動一動罷了。
耶和華是訂立規矩的人，人們不遵守也不會看見那些默認的處罰，那些我們看不到的地方，彷彿其存在與否也被質疑了。除非耶穌的降臨，讓死者復生，才能帶有一定的警戒，顯然，耶穌已經不需要降臨了。因爲人類的愚昧與健忘，僅僅通過展示神力已經無法平衡。
所以，惡魔是這片土地必然滋生的物種。
所以，是耶和華放任了莉莉絲的發展，還是撒旦最後一次愛的奉獻？雅典娜笑了，那令人混亂不堪的思想，總是想方設法地跟感情攪合在一起，讓一切行動的目的變得撲朔迷離，愛情，這是耶和華一開始便明令禁止的事情，沒有修煉成人的被摒棄者，勸誘打破的規矩之一，哦，對了，這就是耶和華一切可以始終不變的根本，孕育。他賦予了孕育另一種解釋，一個一直不會改變的人類繁衍的謊言，這份可以設想到的謊言，在自然學中不斷地被稀釋，漸漸的，這一切神的膜拜的源泉之力，開始枯竭。所以，第一次枯竭的時候，耶和華派遣了耶穌。那麼，第二次枯竭的時候，耶和華讓撒旦成就了莉莉絲，有了第一個被逐出伊甸園的惡魔的誕生。其實，撒旦的力量，也是耶和華的懲罰賦予的。
難道這個突破口就在於，耶和華的語言可以賦予其他生物力量，所以，才誕生了規矩跟編著者嗎？
爲了隱藏這個能力，就連當年的路西菲爾都不輕易以真面目見人。雅典娜忽然覺得前所未有的放鬆，這一點的發現，顯然讓她不在忌憚耶和華。
當提防，變成了成就，路西菲爾似乎在一盤棋上取得了想要的一步，不管這一步得來的是對方的什麼心態，都不會影響棋面上的佈局，這纔是最想要的一步，因爲在迷惑莉莉絲上，又引得更加深入一些。
當，所有煙雲已過，最後的賭局一樣的結果，路西菲爾生死不棄的信念，赴湯蹈火的源頭，根深蒂固的一切，不過是一位對人類矢志不渝的愛護者罷了。這是耶和華的局，雅典娜知道，路西菲爾也知道。
浮華祭往笑嫣然，從未改變的是耶和華對人類的愛，對那些屈服於權力的弱小者的愛。
那位曾經願意開闢疆土，讓自由，平等，富足降臨在這些弱小者生命中的神，人們稱之爲上帝。
雅典娜輕聲喚着，猶如普羅米修斯的作爲的耶和華的名字。作爲一個父神都忌憚的神靈，頭一次品嚐到了孤獨的味道。
路西菲爾造就的破而不立的局面，衆神都虎視眈眈，彷彿只要敢於先聲奪人，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一般。殊不知，變幻無常，纔是路西菲爾的背水一戰。
撒旦的絕對領域，無限空間，都是開啓戰事的必要條件，已經做好一切準備的撒旦被自己的族類與愛人反噬。這一步，是耶和華的隱藏懲罰。
那麼，路西菲爾要怎麼才能避開這些懲罰呢？加百利的隱藏懲罰，在設立職位上，已經有了結果。耶和華是否會視路西菲爾如撒旦一般，就看懲罰的品階。
撒旦一直無法衝破的二階懲罰，如今路西菲爾也一同墮入。
“或許，比起黑暗中無法探究的，這種可視化的突破更具有戲劇性呢。”雅典娜淡漠地望了眼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