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八章 還是打死吧(三更)

(三更技能釋放完畢,冷卻時間未知~)

阿煦如今在家裡每天期盼的就是他哥早點回來,以前倆個小人兒一起玩,雖說阿煦沒什麼記憶,但一個天天陪他玩的忽然不能天天陪玩了,自然會很不慣。阿雝也很想阿煦,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阿煦玩一小會兒,然後再去做功課。

除了阿煦,還有大魚小魚,至於鯊魚嘛……孟約還是幾天前在屋頂上見過鯊魚舔毛。另外大魚是隻橘貓,縱使是孟約有心控制飲食,大魚還是胖得一發不可收拾,不這阿雝和阿煦都格外欣賞這種壯碩,大約是因爲肉肉的手感更好。

一家四口吃過晚飯,在園子裡散步時,忽聽見院牆外有喊打喊殺的聲音。王醴忙命僕從去查看,僕從不多時迴轉來道:“司使,聞說是左家小姐被人拐了私奔,拐左家小姐的是在育英園教蒙學的殷修平,這會兒左家正往育英園去逮人。”

育英園?

孟約看王醴,王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使人去看看,另叫出什麼亂子。”

僕從領命出去,孟約則和王醴哄阿雝和阿煦睡覺,待哄好,僕從雙來複命:“殷修平因無家累,就住在育英園裡的教工舍裡,殷修平不僅沒同左小姐私奔,還根本不認識左小姐。左家認定殷修平推脫,正要拿他去見官,司使恐怕要去一趟。”

這位左小姐恰是左司務的女兒,作爲一省同僚,王醴自然應該去一趟。這時倒不方便去衙門,左家說見官,那也只是見“官”,絕對不會想把事情鬧大,壤湖園的僕役能打聽出來,那也無非是左家的人認得門。

王醴這便要換件衣裳要出門去,不想左家直接把殷修平綁到壤湖園來,左司務也是不見了女兒氣得失了分寸,不然不會綁着人,還領上門來。王醴嘆口氣,待要往前廳去時,見孟約在那眨巴着眼,沒奈何地道:“既然左夫人也來了,年年便也與我一道罷。”

孟約就等王醴說這句話呢,雖然這樣想有點不厚道,但是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到底這事是怎麼個來龍去脈,因爲聽着就像是很有戲的樣子。

前廳中,左司務與左夫人一個瞪着殷修平,一個急得整個人都都不安穩,見孟約和王醴出來,夫婦倆齊齊迎上前去:“王司使,孟夫人,深夜叨擾二位,我與夫人心憂愛女,委實不得不來這一趟。”

司法廳也管這事,又是巡撫衙門的司務家千金走失,來找他也在情理之中。王醴先是鬆開殷修平細細詢問,後又喚來左小姐身邊的侍女,左家的侍女才換過不足一年,侍女對左小姐的事並不是很清楚,但卻也聽自家小姐唸叨過殷修平:“若說證據……小姐妝匣中有殷修平寫給小姐的書信。”

王醴又着人去取,取來的書信殷修平一看便道:“這不是我的字跡,我是殷修平沒錯,但我與左小姐確實不相識,更別提拐小姐私奔。”

不多時,去育英園取殷修平日常手書的人也回來,確實和左小姐妝匣中取出的書信字跡不一樣。殷修平是舉人出身,如今又教蒙學,字跡更貼近歐楷的工整,乍看仿如印刷的一般,但仔細看仍能看出一筆一劃間的飄逸灑脫來。左小姐妝匣裡的書信裡卻不然,便是同樣用歐楷寫的,也帶着一股很鮮明的個人風格。

“還需着人一一查問。”問殷修平身邊的僕從,問左小姐身邊的侍女僕婦。

像這樣的案子,能把局做得天衣無縫的,就算不是熟人,也是有內鬼從中動作,不然,不會叫人看不出破綻來。殷修平身邊只一個隨身的小廝,跟殷修平一起過來,就在廳中。盤問過後,王醴又去盤問左小姐身邊的人,卻仍是無果。

“左小姐是怎麼認識‘殷修平’的你可知道?”

守門子僕婦本來不敢吱聲,但到底也是看着左小姐長大的,最終還是開了口:“可能……是表少爺,我替小姐遞過書信,有一次小姐風寒高熱起不得身,便命我悄悄去給表少爺送過書信。我當時見小姐面上帶點不好意思,還以爲是小姐和表少爺之間日久生,但書信上寫的不是表少爺的名字,那個名字筆劃實在多,我不大認得。”

這位表少爺是左司務家中妹妹的兒子,因兩家住得近,遂常有來往,左司務從來拿外甥當作親兒子一樣,聽到這番話又驚又怒,當即便讓人去把外甥喊過來問話。哪曉得這位表少爺也是個上當的笨蛋,交朋結友竟不問根底,人家說什麼是什麼,還道是也才認識不多久,左司務夫婦這會兒是吃了外甥的心都有。

“認識不久,你帶你表妹認什麼人,認識不久,你竟就敢給他們傳書遞信。老夫……老夫若不是隻有這麼一個嫡親妹妹,今日就該把你打死。”左司務氣得快要暈過去。

眼下還不是最糟糕的,這時左司務只是氣得想要打死外甥,待到黎明時分,左司務就是不想了,而是真的打算把他這外甥打死。要不是王醴讓人略微攔了攔,左司務夫婦能當場把這位笨蛋表少爺打出腦漿子來——左小姐死了,在城外河灘邊的草叢裡被船工發現。

左小姐死時,身上穿的是棉布衫裙,看來私奔之事卻有其事,另外左小姐離家時曾攜帶許多貴重珠寶與通兌的銀票也不翼而飛。如今暫時只有初步判定是謀財,線索一團亂麻,王醴頭疼不已,倒不是爲案子,而是因爲左司務夫婦。

左司務夫婦摟着左小姐的屍身,不許仵作驗屍,這倒也不獨是左司務夫婦如此,很多同類案件無法告破的重要原因就是家屬不許驗屍。王醴只得親往去勸,然而左司務夫婦卻仍是一邊催王醴找出兇手,一邊不許驗屍。

通兌的銀票雖都有記號,但沒登記造冊沒留底,很難當作線索追溯過去,至於貴重珠寶,太過明顯的東西,很有可能三五年不會動用,若是謹慎小心的可能直接埋了叫永世不見天日。王醴被催得頭疼,省臺也跟着頭疼,司法廳衙下差官就更別提了,苦得跟吞了幾斤黃連一樣。

最終還是隻能找那笨蛋表少爺,只有他見過“殷修平”,只寄望這表少爺能準確地把人描述清楚。

孟約:不行,這表少爺你們還是弄去打死吧,哪有這樣形容人長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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