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拂曉叫到,零希沒有迴應只是繼續跟着殺戮天走着,叶韻與零希並肩,寧白飛和段千尋跟在後面。整個雲凌大陸,等級最森嚴的地方就是死亡之都,這裡的等級很簡單,訓練營服從殺戮者,殺戮者服從太子,太子服從死亡之都上位者。寧白飛,段千尋真要分配的話,也就是訓練營。
五人走後,拂曉擡頭問鬼王,“大哥,爲什麼他們要和我們分開。”
“五妹,他們有事,比賽的時候他們會回來的。”鬼王只能這麼說,他不能說什麼,不然自己將惹來殺生之禍。雖然其他人也很奇怪這是爲什麼,但是都沒有多問,因爲他們的預感告訴他們,這根本就不是他們能知道的事情。
五人之間的氣氛相當的凝重,靜靜的跟在殺戮天的後面,走進一家酒店,旁邊的小二,接待的女子對零希他們都非常的尊敬,低着頭做着自己的事情。
“我們死亡之都的房間是頂層的最好的房間,寧白飛,段千尋你們挑一間住,希兒你住我旁邊。”殺戮天邊走樓梯邊對旁邊的三人說。在死亡之都其他人眼中這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但是寧白飛與段千尋卻是全然不知的。
走進頂層,酒店的侍從逐漸減少,幾乎沒人在頂層的樓道內走動,氣氛更顯濃重,肅殺之氣讓初來乍到的寧白飛與段千尋內心感覺到恐懼。
“希兒,你剛到島上先好好休息,段千尋你的朋友,你自己看着辦吧,我跟你師傅先走了。”殺戮天的這番話可以說的給了零希一定的權利,叶韻離開前還在零希耳邊嘀咕了兩句,在一瞬間零希的神色發生了變化,但很快又恢復了,旁人基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叶韻,殺戮天走後,段千尋鬆了一口氣,但寧白飛對於他兄弟零希的瞭解,他並沒有覺得趕到慶幸,因爲零希現在臉上的表情,神色是他從未見過的,可以說的尊嚴,更確切的說是不可一世。
“要哪間房,還不快去挑。”零希的語氣極爲強烈,也嚇了這兩位朝夕相處
的朋友一跳,平常的交往中,零希永遠是溫柔的,卻什麼事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中,更不會用命令的語氣去要求別人。
“樓梯口上來的那間。”寧白隨口一說,反正房間都是一樣的,他也搞不清楚爲什麼零希突然變了一個人。零希走在最前,打開門,看了一眼,然後走到窗口,看着窗外地凌島不一樣的風景,緩緩的說道:
“白飛,明天聯賽的開幕式穿上次那套黑衣,段千尋也是。”隨手從自己的無盡之戒中拿出一套衣服,遞給段千尋。死亡之都衆人都必須着黑色,包括叶韻這名女子所穿的都是黑色的長裙。
“還有,明天早上你們自己去跟院長他們匯合,我跟我乾爹走,比賽我會回來的。”零希說的雲淡風輕,可內心還是燃起了死死惆悵。
一夜無話,次日早晨,萬人空巷,所有人齊聚一堂,看着經過一個月搭建的數個擂臺,中間依舊是裁判席和貴賓觀戰席,兩旁也建造了階梯,想要看比賽的人都可以站上觀戰席,由於比賽是對外開放的,所以絡繹不絕的人羣都會來到地凌島,地凌島島邊船隻已經停滿了,就算這樣,上至皇室貴族,下至平明百姓都依舊絡繹不絕的涌向地凌島。
由於地凌島並非城鎮,所有來的人都會住在自己的船隻中,或者在城牆外支起一個棚子,這也大大減輕了地凌島的負擔。
“聖島,紫藤,弗羅蘭。”三中呼喊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早早來到了場地,參賽隊伍只有一塊指定的區域,到了也就可以隨便做,只有聽着自己是要去哪個擂臺比賽,知道對手是誰,好做比賽的準備外也並無什麼特殊待遇。
人越來越多的像這邊聚集,主席臺上三島的島主早已經在臺上,唯一沒有到的就是大賽的裁判。一身黑衣的寧白飛和段千尋站在自己的隊伍中,他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臺上,因爲他們隊伍的核心零希還沒有到。
“白飛,來了。”段千尋在寧白飛的耳邊低聲說到。
死亡之都一共來了十
三個人,今年由於大戰的緣故,各國都舉行過選拔賽了,也就是說今年的比賽直接就是晉級賽,海選直接取消了。所以死亡之都也只派來了很少的一部分了。
站在最前面的是殺戮天,後面是零希叶韻,在後面是十名殺戮者,都是九階巔峰的修爲,想要阻止比賽的進程還是非常容易的,裁判不僅要公主公平,還需要應付場內的突發狀況,這裡的都是大陸的精英,是絕對不可以出現死傷的,死亡之都作爲大陸中立權威的一個組織,擔任裁判也最適合不過了。
叶韻帶着十名裁判整齊的站在臺下,零希跟着殺戮天走上臺。
“大哥,那不是四哥嘛。”拂曉問到,鬼王也只能點頭。
地凌島主清了清嗓子,開口說到: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下面由我爲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來自死亡之都,雲凌大陸最年輕的破天級別的強者,殺戮天。”臺下一片掌聲,當聽到最年輕三個字時,臺下的少年們早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崇拜之情,歡呼起來。
“大家安靜,我帶領所有死亡之都的成員擔任這次比賽的裁判,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則,也請大陸所有人員監督。”殺戮天說着話,下面突然有人插話到:
“旁邊這位少年是誰?”
“這個問題我可以向大家說明,也藉此機會,宣佈一下我們死亡之都的重要事項。這名青年是死亡之都未來的統治者,也就是你們私下傳說着的死亡之都的太子,可能有的人也認識他,殺戮零希。來,希兒,給大家打個招呼”殺戮天的語氣沒有了剛纔的熱情,多了一點嚴肅和不可一世。
“我叫殺戮零希。”簡簡單單一句話,沒有感情色彩,這種場合根本就不需要。
臺下,
“玲兒,你快看,那個男子是不是上次救我們的那個。”韓冬在旁邊輕聲說道,韓玲兒的思緒完全不在自己身上,他的內心的仇恨已經矇蔽了他的雙眼,此時聽到韓冬這麼一說,心頭猛然一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