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大陸,作爲修道世界裡正道的大本營,其無比繁榮。雖然是修道者主宰的世界,但凡人任然是社會中的主體,雖然說修道的大門向所有人敞開着,但門檻終是有的,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跨過去的。所以能夠進行修道的人還只是少數人,而剩下的大部分人就死心回到平凡生活中來,他們把心力投到社會的各個方面來,使得凡人社會快速發展。再加上凡人社會也是修道者的後續羣體,修道世界要從中吸收新鮮血液,而且修道者也要生活,他們也脫不了凡人社會。所以修道者嚴厲維持和控制着凡人社會中的穩定發展,其實每個修道門派都會或多或少地再後面支持或控制着一個或幾個凡人社會中的國家,爲其提供生活上各種方便,還有提供修道弟子。
在修仙大陸中有三大帝國,他們的國力是其他一些小國無法相比的,只因他們背後站着修仙大陸,甚至於修道世界的三大巨頭——道仙門、雷音寺、蜀山劍派。當然除了這三大帝國之外,還有一些小國,但這些小國也或多或少依附於這三大帝國。而由於背後修道門派勢力的制衡,所以各國之間也都平面上非常和平相處,使得大陸上一派繁榮景象。
各國中那些異常繁華的城市裡,高樓林立,各種高科技交通工具或奔馳在寬廣的公路上,或穿梭於城市上空;各式各樣的商店經營着琳琅滿目的商品,顧客滿懷笑意地購買着自己需要的商品,無論凡人,還是修道者,這些商店不僅有凡人在經營,修道者也有許多人在經營着各種買賣修道者需要的物品。但無論在什麼地方,總有繁華的光芒照射不到的地方,城市裡總有一些下層小人物和流浪者爲了生活受盡別人的冷漠與壓迫,他們努力掙扎着就只是爲了那些有錢人隨意丟棄的那塊麪包,這時城市裡一處處黑暗角落裡上演的一出出悲劇。但生活的艱苦並不是你潰廢的理由,總得要自己去堅持與努力,總要有信心自己會過得更好,而不能安於現狀。這時每個下層者要有的覺悟,但又有多少人能看透呢?而姬亦銘卻絕對是有如此想法的人。
姬亦銘是一個才十六歲的小孩子,很平凡的名字,但“亦銘”猶如“一鳴”,家人也在其平凡的名字中寄託了其一鳴驚人的理想。瘦弱的身板,一米六的個子,一身並不比乞丐裝好多少的衣着,再加上那黑黑髒髒的皮膚,有點良心的人看到都會被引起心中的同情。姬亦銘如今是一孤兒,在其十來歲的時候,連番變故使其親人都不在了,家也沒了,他被迫流浪於各城市之間,靠着做各種上層人不願意去做的累活苦活過日子,受盡別人的欺壓。一年前輾轉來到這個邊境小城市,終究是一個小孩子,在一些好心人的幫助下,做起來一家酒店的搬運工,在酒店管吃管住,還有那麼一點點微薄薪水的情況下,姬亦銘可以算在這裡安定下來了。
黃昏時分,在採購主管的咒罵聲中,姬亦銘結束了一天艱苦的工作。端起明顯是酒店裡剩下來的飯菜,和幾個心地很好的老伯找個角落坐下來,看着不遠處幾個滿臉恭維之情的搬運工正給一臉臭屁的採購主管拍着馬屁,默默吃了起來……一會兒之後,爲了不讓那些猥褻的嘴臉影響自己的
食慾,姬亦銘移開了視線。
“呵呵,小兄弟以後看慣了就好了。他們都是這樣,他這個主管也只能在我們面前臭屁而已。倒是小兄弟你還年輕,看你的樣子將來並不會比別人差啊!”旁邊的一個老伯看到了姬亦銘的神情,也不忘開導一下他。
“會的……會的,謝謝老伯!”姬亦銘聽到也客氣地迴應了一下。
“唉……哪有那麼容易啊?以我們的條件,做搬運工都被嫌棄啊!哪有機會幹大事啊!”另一個老伯卻很悲觀地說道。
……
就這樣,幾個人的話題就被拉開了,幾個老伯在長期的艱苦生活中,不管樂觀也好,悲觀也好,都你一句我一句地嘮叨着。
只有姬亦銘在剛纔回了一句之後,就只是低着頭默默吃飯了。也不知道其有沒有在聽旁邊的講話,但那漆黑的眼珠裡,時不時地露出一絲堅定的神采來。
收拾好餐具,姬亦銘一如既往地向外走去。
“小銘,又出去溜達啊!”知道其習慣的幾個老伯隨意問道。
姬亦銘回頭笑笑,有繼續向外走,也沒有說什麼。幾個老伯也沒有在意,他們知道這個年輕人平時難得說一句話,但人卻很好,這也是他們關係比較好的原因。
同一個位置,姬亦銘靜靜地站着,看着前面滾滾而過的江水,寬闊的江面,如此壯闊的場面,令得姬亦銘的心情也跟着開朗起來。這裡由於屬於市郊以外的地方,所以平時連個鬼都沒有,所以少了點人氣,卻多了幾分自然之氣,這是姬亦銘無意間發現的,發現後愛上了這樣的環境,所以每天都要來這裡待很久。
姬亦銘現在所站的位置是特意選定的,而這個位置也是最適合觀望江景的。前面是一眼望不到盡頭,非常寬闊的江面,滾滾江水由遠處奔騰而來,不禁翻起重重波濤;接着在姬亦銘的右手邊慢慢收緊,然後渲泄而下,形成了落差十米左右的瀑布。雖然落差不是很高,但由於上口很小,滾滾江水從那小口中奔流而下,其聲勢比那些幾十米的也差不了多少,落勢嚇人的瀑簾在下面衝擊出一個深潭,深潭裡大量的氣泡不停在翻滾,那水珠向四面飛濺,加上那猶如雷鳴般的“轟轟”聲,構成了一個多麼豪壯的意境啊!
姬亦銘之所以如此留戀此處,就是愛上這豪壯的意境。置身於如此意境中,再苦、再痛、再悲、再怨的遭遇有算得了什麼。處身此地,姬亦銘忘掉了曾經的家庭鉅變,忘記了五六年的流浪生活。置身如此的意境,沒有人能夠沉淪。姬亦銘需要如此意境來讓他去憧憬傳奇的未來,構建遠大的理想。只有在這樣的意境下,姬亦銘才能不讓自己沉沒在如今的日子裡,不被如今的環境所同化,成爲卑微生活的奴隸。
很多時候並不是你要沉淪,而是環境迫使你不得不墮落。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從一個家裡的寶貝,到父母親人盡亡,六年的落魄生活,受盡屈辱與寒苦,雖然有心中的仇恨支撐着,但很容易崩潰的。如今面對着眼前壯闊的江面,滔滔江水,聽着旁邊瀑布的“隆隆”聲……
“爲什麼要奪走我的一切?你竟然奪走我的
一切,我就自己再重新奪回我的一切,縱然失去所有,包括生命!我一定會成爲修道者,然後用血去洗盡我的苦與恨……我不要做乞丐,我要成爲帝王!啊……”
姬亦銘仰頭對空怒吼,他吼出了心中的恨,吼出了心中的不甘,吼出了心中的理想,吼出了對命運的挑戰……
雖然姬亦銘毫無修爲,但對修道者一點都不陌生。不說現在社會上修道已是人人皆知的事,姬亦銘還與修道者有個接觸,對修道者其可以說是刻骨銘心的。這得從其家庭鉅變開始說起,其實姬亦銘還是修道者之後呢!
早前姬亦銘和家人生活在一個也是很偏僻的一個小城市裡,姬亦銘上有父母和幾個叔叔伯伯,同輩中有兩個大哥哥。小城市由於偏僻,所以沒聽說過有修道者出現,是一個世俗社會,姬家由於做生意比較富裕,在小城市裡還頗有影響力。因此姬亦銘生活無憂無慮,有父母疼愛,哥哥愛護,擁有比一般人快樂的童年,他也很享受如此生活,他很願意如此生活下去。但噩夢突然降臨,破壞了一切,使他失去了一切。姬亦銘永遠忘不了那天……
一天早晨,姬亦銘雖然已經醒來了,但還是窩在牀上,不起來。不是他想懶牀,而是他在等,等一個人。
“哎呦,我的寶貝怎麼還不起來啊?”這時一個非常美的中年婦人滿臉笑意的走到牀邊,摸着姬亦銘的小腦袋說道。聽到這話,姬亦銘那可愛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意。
“你啊,也長大啦。要乖才行,不能懶牀喔!自己學會穿衣服,不能每次都等媽媽來叫你,來幫你穿衣服!你再這樣不聽話,我可要打你啦?”美婦人伸出手來,佯裝要打。最後卻是順勢把姬亦銘抱起來。
“嘿嘿……嘻嘻……”姬亦銘發出非常調皮的笑聲,非常配合美婦人爲他穿衣服來。
“少爺這哪是不會穿衣服啊?少爺早就會穿啦。只是夫人你寵着少爺,少爺才這樣而已,您不看少爺笑得多開心啊!”旁邊保姆也笑道。
姬亦銘雖然還小,但還是感受到了身邊濃濃的愛意。靠在媽媽的懷裡,感受着媽媽爲自己穿衣所散發出的母愛……
而正在姬亦銘被美婦人和保姆逗着笑時,突然一聲高呼驚倒了所有人,打斷了姬亦銘的美好早晨。
“姬長春……你還真是甘心縮在在這裡啊……”
高呼由遠處傳來,正抱着姬亦銘的美婦人突然身體一僵,臉上馬上變得驚恐失措,蒼白無比。把懷裡的姬亦銘往保姆身上一推,說道:“帶少爺離開!”
還不等保姆答應,就快步向外走去。(未完待續)
(姬亦銘我是以我們中華民族始祖爲原型而寫的。可以說是以軒轅黃帝的爲一個框架,以自己的想法做一個前後的延伸,但由於有許多自己的想法,所以對軒轅黃帝做了一些假設,但都沒有惡意之舉。而對於姬亦銘這個名字的由來,主要是爲在網上查不到軒轅黃帝的名字,只有其姓氏與後來的號,就自己爲了寫作的方便而取的一個名字,可能不是很好,但也請原諒,都無惡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