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牀要死不活的陳子聰當然不知道自己這一帶小姐口中了快槍手,這能怪誰?每次五分鐘準時射得一乾二淨,比女人每月的那個還要準時!甚至女人還可能來個月經失調什麼的,陳子聰可從來沒有失時過。
陳子聰不僅樣子猥瑣,思想更是猥瑣齷齪。他父親在佛城有頭有臉,掌管一個區,有權當然有錢。陳子聰是陳天豪,也就是佛城禪城區區長的獨子,受盡寵愛,卻也因此逃脫不了某些定律。
過渡的溺愛,對於晚輩的毒害,堪比毒品,甚至更甚任何一種毒品。陳子聰打小被家人當成皇帝般教養,而他自己也充分融入這樣的角色中,不管在哪都當自己是皇帝,什麼人都得聽他的,想要什麼就必須要得到。性格自私而自大,沒有任何道德底線,每天不做一件違法有損道德的事,就好像今天沒吃飯一般。
一直是家裡的皇帝,小時候也在學校裡稱王稱霸,長大了就開始禍害社會了。二世祖在哪都不缺?陳子聰有着三個死黨,三人的父親也都是禪城區裡的政府高官,也都是出了名的敗類。三人的父親是陳天豪的手下,當然他們自己也就成了陳子聰的小弟,四人爲非作歹,同進同退,還真是感情深厚啊!
四人肯定不是佛城裡敗類的老大,但在佛城禪城區這一畝三毛地裡,他們還真沒怕過誰!他們本來就是無法無天的角色,背後又有着一羣靠山,哪個敢不給面子惹他們?甚至在社會中,一些黑道大哥也因爲種種原因,與他們稱兄道弟,就更讓他們蠻橫霸道了!
本身四人就對黃賭毒沒什麼陌生的了,又與黑道大哥混上,還不更變本加厲?爛賭那是早已開始的了,又因爲好奇而沾上了毒品,跟着黑道大哥混,又怎能不出入各種風月場所?淫靡無度,哪處的紅燈區頭牌他們沒上過?可就因爲如此,成就了禪城區的著名的齷齪四人組,附帶着陳子聰的快槍手名號!
“每次都叫嚷着要操*死我們,但每次都只是五分鐘完事,蠟槍頭也不怕笑死我們!”
這是已經不限於禪城區了,幾乎全佛城的紅燈區小姐都如此暗地裡嘲笑陳子聰。就算大家懼怕陳子聰,不敢當面取笑他,但流言蜚語總會傳入其耳中的。所以陳子聰也是羞怒無比,但也是有氣無法出,就只能建尊嚴於各種壯陽藥上。
只是這樣反而更加快了陳子聰身體的虧損,就算吃再多的偉哥也無法讓他擺脫快槍手的“威名”,甚至現在連五分鐘都難以保持。真是,唉……以後想死在女人肚皮上,都有點難啊!
雖然跟陳子聰睡過的女子都埋怨嘲笑其的快槍手,自己剛進入狀態就結束了,哪有什麼快感可言?但,一如其自私,陳子聰卻得到了自己的快感,哪理會別人要事後自己解決?躺牀上,呼吸聲慢慢平息,陳子聰帶着滿足後的快感昏睡過去了。
房間裡已被無聲的黑暗籠罩,也無需理會沉睡中的陳子聰,難道還要探討他夢裡有在跟誰水乳*交融嗎?卻說從陳子聰房間出來的女子,嘀咕一聲把房門關上。也不在意是在燈光昏暗的走廊裡,從懷裡的衣服堆裡翻出了一件連衣裙。在無限春光泄露燈光之下,把裙子套在了身上,掩蓋了那令人噴血的春光。
扭動着高翹的臀部,單手捏着黑色的內衣褲,在空中搖擺着走向了走廊的另一頭。只是那春光又如何是一件薄紗能遮掩的?潔
白貼身的連衣裙下,那惹火的胴*體更多了想象的美麗。胸前高峰上的兩個凸點,讓人聯想到了那成熟的兩顆葡萄,有多少男人想忍不住將其咬在嘴裡?
傲人的雙峰隨着步伐的節奏,猶如兩隻俏皮的小白兔,在一上一下跳動着。帶動着貼身的連衣裙,磨蹭着那多少男人想撫摸的軀體?
美麗的一雙美腿並沒有被短小的連衣裙遮掩住,在行走中盡顯其緊繃與細滑!特別由那健美的小腿,到那白皙而修長的大腿,沒有哪個男人不會把目光停留在那?那是雙腿間,在大腿一前一後的交錯中,在連衣裙潔白中,那是一處黑色的叢林!
女子沒有在意自己帶着一身誘惑在行走,或者她是故意如此!要不然,面對時不時從走廊兩旁房間裡走出的男人,那炙熱的目光,怎會仰首挺胸間充滿了得意?
只是就算走出了陳子聰的房間,女子臉上的誘人的紅潤也並沒有消散,甚至越來越紅了。女子不禁急忙加快了腳步,也沒心情再展露自己驕傲的資本,在走廊盡頭推開一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你他媽的怎麼比我還性急啊?哈哈……”一個男子的聲音從裡面傳出。只是大笑纔剛響起,就好像嘴巴被堵住了。緊接着悉悉索索的脫衣服的聲音響起,一個女子喘着氣說:“豹哥,你太壞了!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個兄弟是什麼人,每次都是把人家搞出火來了,自己就不行了……嗯,啊……還是豹哥厲害……”
無需多言,房間裡還不都是人類流行了幾千年的運動而已,來來去去都只是你壓我、我壓你而已,說太多沒意思。
這是佛城禪城區裡最大的酒吧,只因它的幕後老闆是這一帶黑道中的老大,人人都得敬畏地叫一聲豹哥。陳子聰等四人就是與其稱兄道弟,以至於齷齪四人組雖在哪都惹人厭,但也沒人敢有任何一點意見,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黑道中人。
齷齪四人組把阿雅撇在租房裡後,就來到了這酒吧找豹哥,說出了他們的要求。豹哥一聽,就是對付一個能打的普通大學生而已,自己兄弟多,怕啥?也就是悻然答應了。
只是當時已晚,齷齪四人組更被阿雅撩起了難忍的欲*火,就把這事擱到了第二天。在豹哥的安排下,四人各找小姐泄火去了!當然不禁陳子聰身體虧空,其他三人身體也好不到哪去。雖不至於像陳子聰那樣,五分鐘完事,但也都草草完事,都昏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也就是十月二十號,陳子聰等人睡到了十點多才起牀。拍着沉重的腦袋,爬起來都邁着略顯浮誇的腳步,碰到了一起。四人可都是酒吧裡的太子爺,所以無論如何都將他們當祖宗捧着!
所以就算那些個小姐昨晚征戰都了深夜,現在還猛打呵欠,但被齷齪四人組摟着,也得裝得很開心地坐着自己的本分。還好雖然睡到了太陽當頭,但四人明顯也都還精神恍惚,估計這些小姐脫光了躺在牀上,他們也沒多少心情撲上去。
只是摟着美女,一邊亂摸吃豆腐,一邊商量着接下來搞點什麼節目。都說齷齪四人組,還能有啥節目?當然都是跟吃喝嫖賭脫不了關係的!不禁有人嚷着要去按摩,扭着痠痛的身體,哀哀嘆嘆地說:“媽的,昨晚搞得太晚了,現在都還渾身痠痛,搞好去按摩鬆鬆身骨!”
“尼瑪的,你就吹吧!還搞得太晚呢
?我怕你早*泄才真!”男人都在意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也最看不過別人在自己面前顯擺。這不,就有人看不過,豎中指鄙視剛纔說話的人了。
四人中的那些小姐不禁誇張大笑起來,雖然神色看似沒有嘲笑的意思,但很明顯在心裡都早已不知鄙視多少遍了。
“不過,你說去按摩,哥舉雙手贊成!”可不止一個人贊同,而是三人都轉頭看着陳子聰。意思很明顯,都希望去按摩,但得陳子聰這個老大點頭也贊成。
“哈哈,好吧!就去按摩,反正沒啥事……哎,不對!”陳子聰也點頭贊成,他可到現在還覺得雙腳發軟呢!只是剛說着,像是想到了什麼,把話打斷了,搞得旁邊的三人也愣了。
“老大,你這是幹嘛啊?”有人問道。“嘿嘿……”陳子聰忽然臉色煥然一新,淫笑着也沒有直接回答那人的話。而是湊到他耳邊,嘀咕了一會,那人也不禁嘿嘿地大笑起來,那淫*蕩真是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老大,你們兩個搞什麼啊?神神秘秘的!”看陳子聰兩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一定是在打壞主意了。只是其他兩人還是搞不明白,只好疑惑地問。
“嘿,當然好事!你們過來……”最後四人撇下身邊的小姐,自顧地湊到一切,低聲不知道說些什麼。那些小姐當然不會因爲好奇而惹禍上身,在一邊沒有去偷聽。只是從四人中沒有停止過的淫笑,就知道又得有良家婦女遭殃了!
而是什麼讓四個累到連慾望都提不起來的淫蟲,又像是迴光返照了般呢?當然能讓淫蟲感興趣的,也就只有那些事了!身邊的小姐提不起他們的興趣,那是因爲這些小姐也有幾分姿色,但都是俗陳腐女,跟他們也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的,又還剩多少吸引力?
但,要想到還有一個貌若天仙的處女還在等着他們的時候,就是讓他們精盡人亡,他們也都願意啊!昨晚累得四人睡得迷迷糊糊的,醒來後竟然一時間忘記了他們丟在租屋裡的阿雅。這不,一經想起,可都是恨不得立刻把阿雅壓在身下啊!
想着想着,不禁昨晚過後一直軟下去的小弟,又開始勃*起來了!用手扯了扯被撐起來的帳篷,陳子聰不禁問旁邊的小姐,“豹哥呢?在酒吧裡嗎?”
“聰哥,豹哥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出了什麼大事,豹哥走的時候臉色並不是很好,而且把所有小弟都帶走了!”就是昨晚陪玩陳子聰,後又跟豹哥大戰了三百回合的女子說道。
“哦……”
四人雖驚歎於豹哥不在,但想到豹哥竟然一大早把身邊的人都帶走了,應該是出了大事,也就只能暗歎可惜間,努力壓下心中的欲*火了。但憋得難受,四人也就離開了酒吧,想着先到學校裡找到李勇,然後好讓豹哥帶人來把李勇捉住。
四人離開酒吧,就開車向着佛城科技學院駛去。只是一路上,他們看到佛城黑白兩道出動的狀況,不禁都感到了出大事了。四人雖然敗類了一點,但他們所處的環境,讓他們更容易判斷環境中的危險氣味。
所以四人都小心了起來,不敢再張揚。這樣一來,反而給了阿雅時間,讓其命運來了一個大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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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