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呢,我不想惹是生非,但你三番五次找我麻煩,不知好歹,這就不能怪我無情了!”趙辰神色冰冷,面無表情的說道。
“哼,你還真當你是個角色?”冷天韓神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也沒有想過趙辰居然還敢追上來,眼下這種情況也只好一戰了。
“戰魂斧!”冷天韓大喝一聲,再次將戰魂斧拿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朝着趙辰發動攻擊。
然而趙辰身形只是輕輕一閃,便躲過了他的攻擊,隨即趙晨雙手開始迅速結印,並且體內的龍威散發到極致。
“霸天拳!”趙辰一瞬間便將霸天拳的八式全部施展而出,一臉揮出了八拳,一拳比一拳厲害,猶如春水一般接連不斷的朝着冷天韓轟去。
“什麼?一下子消耗了這麼多元力,他到底怎麼做到的?”冷天韓一時間竟是沒有反應過來,他無法理解趙辰到底是如何一次性施展出這麼強大的武技,這可是就連他都無法做到的事情。
情急之下,冷天韓連忙揮動着戰魂斧,一道道絢麗的流光迸射而出,瞬間跟趙辰的拳頭虛影碰撞在一起。
“轟隆隆……”一陣陣巨大的轟鳴聲響起,趙辰和冷天韓的身形紛紛後退了十幾丈,隨後趙辰只感覺喉嚨一甜,嘴角溢出一抹鮮紅的血液,至於冷天韓的情況也比趙辰好不到哪兒去,嘴角也溢出了一道鮮血。
“竟然傷到了我,這小子上次在渡劫的時候使用的靈器到現在都還沒拿出來,照這樣下去……我竟不是他的對手?”冷天韓神色陰晴不定的看着趙辰,心中拿不住注意。
冷天韓雖說要幫冷寒報仇,但其實這只是個藉口,他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要趙辰手上的靈器。
“趙辰,今日我的狀態不是很好,我們改日再戰如何?”冷天韓猶豫了片刻,最終說出了一番厚顏無恥的話。
聞言,趙辰擦了擦嘴角的血液,冷笑道:“呵呵,當初你來找我麻煩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狀態不好?現在就知道了?”
“趙辰!你不要得寸進尺!”冷天韓臉色一紅,怒聲喝道。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得寸進尺!”趙辰神色一冷,將斬天戟拿了出來,冷天韓手中的戰魂斧瞬間開始顫抖起來,冷天韓更是從戰魂斧身上感到了一絲懼意。
趙辰也明白一個問題,要是這時候還不將斬天戟拿出來,他肯定無法斬殺冷天韓,在加上他在渡劫的時候已經暴露了那麼多,自然不會在乎這麼多。
之前一直沒有拿出斬天戟趙辰也是爲了通過冷天韓來試試實力,但如今他覺得冷天韓已經失去了這個意義,自然不用再跟他浪費時間。
“不好!他這是什麼靈器?我的戰魂斧在這時候居然不聽我指揮了。”冷天韓眼中滿意懼意的看着趙辰,不可置信的說道。
怕了!冷天韓是真的害怕了,他最大的依仗就是戰魂斧,如今戰魂斧已經變成這樣,他哪裡還有底氣面對趙辰?
冷天韓此時完全不想在跟趙辰打下去,甚至有些後悔他怎麼會招惹上趙辰,當即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趙辰既然使出了斬天戟,哪裡會這麼容易放過冷天韓,當即冷冷一笑,迅速跟在了冷天韓身上。
“趙辰!你非得要這樣麼?我爹可是冷天驕!冷家的五長老!你要是傷害了我,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到時候哪怕是家主都保不住你!”冷天韓見根本無法擺脫趙辰,不禁出言威脅道。
“哦?五長老冷天驕?”聞言,趙辰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但是他的速度卻絲毫沒有慢下來。
這五長老冷天驕當初乃是跟大長老冷血一邊的武王之一,後來才轉投冷蕭然,趙辰對這印象非常清楚。
冷天韓本來還以爲趙辰聽到他爹的名字之後就會放棄追趕,但誰知道趙辰絲毫沒有動容,依然窮追不捨,這讓冷天韓在意外的同時倍加氣憤,“趙辰!我爹是冷天驕!”
“我知道呀。”趙辰聳了聳肩,滿臉無所謂的笑道。
“知道你還敢追我?現在大戰在即,你覺得家主會因爲你得罪我爹?”冷天韓一聽趙辰這麼說,更加的氣憤了。
“哦……”趙辰隨意的回答一聲,根本沒將這件事放在眼中。
“咻……”就在這時,一道強大的氣息出現在冷天韓面前,來人赫然正是他的父親冷家五長老——冷天驕!
趙辰見到冷天驕來臨之後,不禁停了下來,皺了皺眉頭,“來的還真是及時!”
“爹……你終於來了,這小子竟然想要殺我,追了我這麼久了,你趕緊幫我收拾他!”冷天韓見到冷天驕之後,指着趙辰惡狠狠地指責道。
“咻咻咻……”冷天韓這話一說完,冷家的其他幾位武王也紛紛降臨到他們面前。
冷天韓見到這麼多人來了之後,更是狠狠瞪了趙辰一眼,隨即跪在地上恭謹的行禮道:“參見家主!”
冷蕭然的神色並不是很好,但他還是讓冷天韓站了起來,就在冷蕭然準備開口的時候,冷天韓卻是大聲的喝道:“還望家主爲我做主,這小子仗勢欺人,仗着有您的保護目中無人……”
冷天韓將事實扭曲了一番,滿臉冷笑的看着趙辰,似乎已經看見了趙辰的下場。
但是他一說完話,一個迎面而來的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臉上,將他的人都打飛出去好幾丈遠,“混賬傢伙!後天後期打不過後天初期就算了,還在這邊給我丟人現眼!”冷天驕看着冷蕭然那憤怒的神色,毫不猶豫的打了一巴掌,怒聲呵斥着冷天韓。
冷天韓愣住了,他不敢相信一向疼愛他的父親居然在這種情況下會打他,正當他準備站起來問個究竟的時候,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家主,犬子不懂事,還望原諒……”冷天驕跪在地上,神色敬畏的說道。
冷天韓看的一愣,長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喃呢道:“跪下了?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