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炷香之後,喬城主已經將城內的事情處理完,按時來到趙辰身邊,神色無比複雜的看着趙辰,“事情我已經處理完了。”
在喬城主離開的這段時間內,趙辰一直都在閉目養神,聽到喬城主的聲音這才忽然睜開眼,緩緩站起身來,“那我們走吧。”
就在趙辰話音剛落之時,無數道人影衝進城主府,皆是滿臉悲憤的看着趙辰。
“趙辰!你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強迫我們城主做這種事!”
“趕緊滾出我們冰域大陸!”
“對!休想再傷害我們城主!”
城主府內四處充斥着討伐趙辰的聲音,也正是從趙辰踏入城池的那一刻起,他的名字在城內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你搞的鬼?”渃水目光陰霾的看着喬城主,沉聲問道。
喬城主搖了搖頭,她能夠從渃水身上感受到莫大的敵意,但這件事真的跟她無關,自然不會心甘情願的背鍋。
隨後只見喬城主緩緩走到衆人身前,揮了揮手示意讓衆人安靜,四周頓時一片寧靜。
“你們聽我說,這件事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願賭服輸嘛,若是賴賬豈不是更被人恥笑?”喬城主俏臉上露出一抹從容的笑意,就好像真的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一般。
此言一出,衆人更加沉默,皆是神色複雜的看着喬城主,喬城主這些年做了一些什麼事,他們心中都有數,這也是爲何目前爲止也沒人嘲諷她的原因。
喬城主見衆人這幅神情,暗暗點了點頭,渾身上下露出一抹狠歷之息,嚴肅的說道:“所以……我走之後的一切都按照我交代的來辦!知道了麼?”
“當了這麼久的城主,果然還是有些城主之威。”趙辰感受到喬城主身上的氣息,不禁點頭說道。
“遵命!”隨着喬城主話音一落,衆人雖說有些遲疑,但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人羣中陡然傳來一股異樣的聲音,隨後只見一馬臉女子從人羣中走出來,眼中還帶着一絲陰險之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且慢!”馬臉女子的薄脣慢吞吞的說出兩字,臉上更是浮現一抹陰測測的笑道。
喬城主見馬臉女子站了出來,不禁皺了皺眉,俊俏的臉上有些不耐,“沙華!你什麼意思?”
這沙華乃是副城主,一向都跟喬城主不對付,這次好不容易抓到這麼個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喬城主。
“我什麼意思?我倒是想要問問你成爲一個男人的奴隸是怎麼有臉還繼續活下去?”沙華尖酸刻薄的語言響徹在城主府內,讓原本已經安定下來的城主府頓時又變得熱鬧非凡,激起了不少人的熱議。
“就是!就是一個男人的奴隸,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
“趕緊去死吧!我一想到你曾經當過我們的城主我就直犯惡心。”
“去死!去死!趕緊去死!”
一時間,各種侮辱的話語從衆人嘴裡說出來,猶如刀劍一般刺入喬城主的內心。
聞言,喬城主臉色漲紅,神色陰沉不定,硬是一聲不吭,任由衆人吵鬧。
不過在人羣中也有別的聲音,但在沙華的帶領之下很快就被淹沒,根本沒有激起任何波浪。
“給我閉嘴!”趙辰這時候站在了喬城主的面前,指着沙華,怒聲呵斥道。
趙辰的怒吼讓衆人稍微停頓了一番,但並沒有多大的效果。
“你算哪根蔥?卑賤的男人,這兒沒你說話的份兒,女人說話你就在旁邊老實聽着就好!”沙華也是沒想到趙辰居然敢在這種場合說話,不過這並不能影響到她,畢竟她已經收買了大部分人。
“蹭蹭蹭!”聞言,趙辰一步步的走向沙華,腳步聲響徹在整個城主府內。
趙辰的臉上至始至終都帶着一抹笑意,但是這一抹笑意卻讓沙華感到發自內心的寒冷,竟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你……你想要做什麼?你可不要忘了這裡是冰域大陸。”沙華不斷的後退,支支吾吾的說道。
“咻!”趙辰一個閃身間來到沙華面前,臉上的笑容逐漸消散,眼神也變得冷漠,“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是哪根蔥麼?”
“你給我記住了,現在的喬城主已經不是當初的喬城主,你辱她豈不就是辱我?要怎麼辦你自己看着辦吧。”俗話說打狗也要看
主人,如今喬城主已經答應幫趙辰做事,這沙華還跑出來折騰,明顯是不想讓趙辰好過。
“說到底你算什麼玩意兒?還敢這樣對我說話?你不要以爲打敗喬城主這個廢物你就可以肆意妄行。”聽聞此言,沙華當然不甘示弱,不屑的看着趙辰,將剛纔的那些感覺全部拋之腦後。
“啪啪啪……”沙華話音剛落,渃水的幾個耳光就落在沙華臉上,並且手上還幻化出一根尖銳的冰箭死死的抵着沙華的喉嚨,沒有人懷疑渃水下一刻就會殺了沙華。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再說一遍試試!”說話間,渃水用上了幾分力氣,一絲血液從沙華雪白的脖頸處流出,神色異常冰冷無情的說道。
“我……”沙華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但是渃水又加大了幾分力度,嚇得沙華看渃水的神色都有些驚慌,當即就不敢再說話,只是雙眼一直瞪着趙辰和喬城主。
“你再瞪一眼我就把你眼睛挖了!”渃水做出一個挖眼的動作,神色兇悍的說道。
這話嚇得沙華馬上閉上了眼,不敢再有任何舉動,渃水看到這番反應,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拍打着沙華的臉龐,“你說誰是卑賤的人?”
“我……我……我……”沙華已經從渃水身上感到一絲絲殺意,哪裡還敢亂說話,一心只想着保住性命就好。
“我不管你跟喬城主之前有什麼恩怨,但如今喬城主已經成爲趙辰的奴隸,你要是還想找她的麻煩,休怪我不客氣!”渃水見已經達到初期的效果,不禁慢慢鬆開了手上的冰箭,神色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