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意外?驚不驚喜?”祖紋臉笑容洋溢,如同老友重逢一般,不知道的還以爲兩人關係很好。
但趙辰清楚祖紋對太皇天恨之入骨,更是將太古之地的現狀完全歸咎於太皇天。
“祖紋啊祖紋,有時候活着並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太皇天已經慢慢地接受了這個事實,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可以跟你們算賬了。”祖紋冷笑一聲,依然風輕雲淡,他對太皇天的恨意已經不用表現出來了。
“這麼多年過去,你們這小日子過得倒是挺滋潤。”祖紋臉的笑容逐漸凝固,若有若無的嘲諷道。
“你費盡心思是爲了找我們算賬?你這又是何必了?大家相識一場,我們完全可以平分這個天下。”太皇天笑了笑,想要化解兩人之間的尷尬。
“呵呵?平分天下?什麼時候太古之地成爲你的天下了?你有什麼資格?”祖紋滿臉的厭惡,對於太皇天可謂是厭惡到極致。
“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當年做了什麼事情?”祖紋冷哼一聲,眼神卻變得更加陰沉。
聞言,太皇天神色陰晴不定,雙眼更是不斷地遊離,似乎極爲驚慌,“你知道當年的事情?”
“你真當我們都是傻子?”祖紋皺眉,他爲當年的事情感到不值。
“當年只有這樣做纔是最好的結果,否則你真的以爲我們都能活到現在麼?”
“所以你背信棄義,背叛了我們,與妖族爲伍?”祖紋大聲的職責道。
今日他是要讓下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太古皇族的真面目。
果然,此言一出,現場一片譁然,所有人神色都無震撼,除了之前知道真相的那幾個人之外。
太皇天的神色陰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強行辯解道:“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除此之外,他似乎想不到什麼別的辯解,在有些事實面前,一切辯解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不用着急,既然我來了,我會讓世人都知道你們的真面目。”祖紋見着太皇天這副模樣,不禁暢快大笑。
“你們也是時候給當年的老夥計給個交代了。”祖紋忽然面露悲慟之色,自言自語道。
他迴歸太古之地是因爲當年的執念太深,不然他那道殘魂,恐怕早消逝在歷史的長河了。
“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祖紋前輩?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何他要說太古皇族是叛徒?”木玄一當知道祖紋的身份和聽到他說的話之時,整個人腦海一片空白,隱約間覺得當年的事情似乎另有隱情信。
祖紋的名頭在太古之地還是很響亮,幾乎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存在。
但這裡面牽扯的太大,足以讓太古之地變天。
“看來這次我們的情況也不是那麼糟糕,有祖紋前輩在,足以與太古皇族抗衡了。”一瞬間,木玄一心充滿了信心。
而此時的太皇天眉頭緊皺,目光不停地在趙辰與太妃帝流轉,本來以爲這是次輕鬆的行動,誰曾想在這兒居然遇了祖紋這個麻煩。
而且站在祖紋身邊的雲景秀給太皇天的感覺也非常不凡,他知道這又是一位傳大帝。
他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太古之地居然出現了這樣一位傳大帝。
”這位姑娘,這件事乃是我太古皇族之事,還望姑娘給我一個面子,不要插手這件事。“既然已經續完舊,太皇天不願意將太多的功夫浪費在祖紋身,他認爲只要雲景秀不插手這件事,他還是可以帶走趙辰與太妃帝。
聞言,雲景秀戲謔一笑,神色輕蔑的看着太皇天,似乎完全沒將他放入眼,“呵呵,太古皇族?算什麼玩意兒?很有面子麼?”
雲景秀這番話可謂是沒給太皇天一點面子,順便還將他們太古皇族踩了一下。
木玄一瞪大了眼睛,嘴巴長得老大,神色震驚的看着雲景秀,他知道雲景秀實力不凡,但他沒有想到雲景秀居然完全不將太古皇族放在眼。
而且他看太皇天對雲景秀頗爲尊重,心不禁升起了一個可怕的猜測,“難不成她也是一位傳大帝?”
想到這兒,木玄一的身軀不禁興奮的開始顫抖,若雲景秀真的是一位傳大帝,那事情可有意思了。
他總算是明白爲何趙辰與太妃帝從始至終都如此淡定,原來有如此強硬的底牌。
“天不亡我木家!”木玄一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低聲喃呢道。
至於一心想要見證趙辰死亡的木大帝則是鬱悶不已,本來太皇天的出現讓其興奮不已,卻不知半路殺出個祖紋還有囂張無的雲景秀。
雲景秀什麼人他不知道,但他可知道祖紋的來歷,心更是絕望不已。
“怎麼可能?祖紋前輩怎麼會幫他?”木大帝心如死灰,面無血色,徹底失去了希望,甚至覺得活着都沒有任何意義。
此時,太皇天陰沉着臉,怒火滔天,天邊的雷霆閃爍的更加猛烈,彷彿隨時都會降下萬丈雷霆。
但云景秀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原地,身散發出一股玄妙的氣息將天邊的雷霆慢慢壓制,令衆人的壓力減輕了不少。
趙辰則是目不轉睛的看着三人,這可是傳大帝之間的對決,他可不想錯過這種精彩時刻。
“在太古之地沒有人可以羞辱太古皇族,你是誰?”太皇天眼怒火燃燒,沉聲呵斥道。
“吾名雲景秀,我管什麼皇族?只要敢打辰哥的注意便該死!”雲景秀面無表情,聲若寒冰,殺氣騰騰的說道。
這一刻,雲景秀身的殺意完全將太皇天的怒意壓制,起太皇天她更加的霸道,也更加的不講理。
對她而言,守護趙辰便是她的全部,其他皆可無視。
“放肆!滿嘴狂言,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一時間,太皇天身各種大道之意流轉,無數恐怖的利刃流光爆發而出,似乎要將這片天地都毀滅一般,天色也瞬間暗淡下來,宛如進入世界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