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暢暢!”我皺眉敲了敲面前的“黑板。”
“嗯……”雪雪一副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欠扁樣。
“爹爹……可不可以不要學這些?好枯燥!”暢暢不耐煩地敲了敲自己面前的桌子。
“閉嘴!必須學!”我又敲了幾下黑板。
“念得不錯!段暢!”我滿意地點點頭。
“你們婁姐姐還在後面看!”我刻意加重了“姐姐”二字。
“幹嘛不讓小舞哥哥和晚晚哥哥學?”雪雪偏過頭看我。
我無奈地搖頭:“要是能抓住他們,我也想教啊!”
“爹~我們去抓他們!”暢暢兩眼放光,連坐姿都顯得端正了。
我猛地一拍腦袋:“god……我都養出了怎樣的一幫孩子……”
“爹!(爲了演戲給婁夢秋看,暫時這麼叫)”紫凝興奮地闖進來,“大哥和二哥打起來了!大娘和二孃帶着五娘和六娘出去了,我娘和四娘去沐浴了,小爹阻止不了他們!!”
我直起身子:“我去看看。”
頑劣的雪雪暢暢立即消失在了我面前。
“段舞!你tmd真該死!”晚晚騎在小舞身上,眼看着一個拳頭就要揮下去了。
“住手啊!”南非齊站在一旁,佯裝焦急。
我“急忙”衝上去拉住了晚晚:“這孩子,怎麼就是不知道讓爹省心一點呢?”
“大哥不講理!”晚晚生氣地控訴着。
“夠了,不要演戲給我看了。”婁夢秋一把拉住我,“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嫁定了!”
我表情變得凝重:“真的?”
“真的。”婁夢秋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還是不願意。”我耷拉下腦袋,“我這輩子只喜歡過一個人。”
“誰?”她如水的瞳仁裡有些疑惑的色彩。
“他姓薛,名叫薛子竹。”我煞有其事地搖了下頭。
“兩年前皇上剛封竹湘王……”她退後了兩步,“他……”
“他是個絕世美人。”南非齊替他接了下去。
“我會等着的,總有一天,你會喜歡我的!”婁夢秋跺了跺腳,轉身跑開了。
我如釋重負,鬆了口氣。
“可以告訴我,你是不是認識竹孽?”南非齊眯着眼看我。
我搖了搖頭:“剛纔只是爲了應付她而說。你爲什麼對竹孽這麼關心?”
“因爲我揭了皇榜……”他滿臉苦惱。
我拉起還躺在地上的小舞:“自作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