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他對我招了招手。
我放好劍,走了過去。
他移開目光,不再看我,而是專心注視着自己的手。
“這雙手,很美對不對?”他笑着看我。
我迷茫地點着頭。
他翻了翻自己的手,將那隻手附上了我的臉:“長漂亮了嘛!”
“啊?”我狐疑地看着那隻手,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子竹……子竹……”他拉了我一把,我重心遷移,一個趔趄倒在了神醫師父身上。
明白冒犯了他,我急忙站起來:“對不起……”
“無所謂。”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我覺得有些詭異。
“子竹……”他慵懶地靠着椅子的後背,拿起放在一旁桌子上的茶,一飲而盡。
“啊?”這傢伙到底想幹嘛?神神秘秘的。
他拉下臉:“怎麼辦呢?我曾經養過七年的寶貝,讓別人吃了……”
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樣子的他,像只狐狸:“寶貝?吃了……”
他別過頭,揪着虎皮靠椅上的毛:“這些年,爲師沒怎麼變,徒兒你倒是變了不少啊!其實……從小我就看出來了,我徒兒是個美人胚子。”
我對美人,漂亮之類的詞有些感冒,但礙於他是我師父,所以沒有大發牢騷。
“有些不放心哦……其實,昨天關於繡球的那番話,不是說給你聽的。是說給——婁夢秋聽的。”他舔了舔茶杯的邊沿。
“嗯?”怎麼越來越深奧了?
“薛子竹,你知道我是誰嗎?”他擡頭望向我。
“神醫師父啊!”我撓了撓後腦。
“好可愛……”他笑着,一口潔白的牙齒暴露無遺,“想不到吧,我是晚晚!”
“什麼?”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裡滾出來。
“爲師可叫了你兩年的師父呢!當年,我用捆仙繩將自己纏成了一個十歲小孩的瘦弱樣,果然,你留下我了!”他放好茶杯,立刻就有僕人拿去倒茶。
“都是爲了盯住你!想不到你竟然如此開放,和竹採在皇宮的桃林裡野戰?”他眼中露出一絲恨意。
原來當初,躲在那裡看的人,竟然是他……
“你說,爲師應該怎麼辦?”他站起身,向我欺過來。
“師……父……”他前進一步,我就後退一步,這傢伙,腦子抽筋了?難道離風教的弟子不允許失身?omg……別燒死我!
我轉身,急忙向門外衝,還沒走兩步,就被神醫師父揪住了後領:“你別想逃!”
“啊——”我觸電一般跳了兩下,“我還不想死啊……”
“死?”神醫師父隨手點上了我的穴道,“誰讓你死了?”
我微微鬆了口氣。
他上下掃視着我,突然噗哧一笑。
陰險哪……我盯着他心靈的窗戶,不停地思考着,這傢伙想幹什麼。
我還沒得出結論,就被他扛了起來。
“師父……”
他什麼也不說,一路扛着我回到了八年前我住過的房間。
“子竹,你知道嗎?當初,讓竹採誤會你的那場戲,是我導演的。那個所謂的皇后,算起來,還應該是你的師姐呢……”他靠過來,竹採的先例讓我忍不住往那一方面想。
怎麼可能……竹孽,是你的思想太過齷齪!居然會那樣想自己的師父……
“爲……什……麼……”
“爲什麼?因爲我不喜歡自己的東西留在別人身邊!”他皺了皺眉,俯下身,一寸一寸親吻着我的臉。
不可能……我全身僵直,鋒利的牙齒將嘴脣咬出了血。
“薛子竹!你給我聽好!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徒弟了,我要你,做我的男寵。”他起身。
結束了?我鬆了口氣。
不料,他居然脫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我的喉嚨頓時像是被堵塞了一般,一句話都喊不出來。
“子竹……”他用指甲輕輕挑開我的衣衫,俯身隔着裡衣親了我胸前小巧的櫻桃一口。
“救命——”我猛地衝開穴道,一把推開他,衝出了房門。
他輕功了得,我還沒走兩步,就被捉了回去:“他們都被我遣下山去辦事了,今天……你逃不掉了……”
“啊——”我撲騰着雙腿,死命地去咬他,他無奈,一個手刀劈在了我的脖頸上。
再次醒來,我掙扎了兩下,發現手腳上都被綁了繩子。冷風告訴我,我現在全身赤裸裸,沒有一丁點的遮羞布。
我的師父以軒靜靜坐在我旁邊,嘴角噙着笑。
“你……”
“子竹,你還真能鬧。”他修長的指甲輕輕劃過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膚,他手指到過的地方,一片火辣辣。可惡……又給我吃了**……
“子竹,想解決,就告訴我。”
“滾……”我扭了扭身子,冷着臉瞪他。
“真的不要我幫你解決?這樣下去,會死人的!”他撫着我的臉,低頭在我全身的敏感帶種着一個個小草莓。
“滾!”我掙扎着想坐起來,手腕卻被繩子勒出了血。繩子浸了血,彷彿更加牢固了。
“好,我滾!”他不滿地起身,坐到了一邊的桌子旁。
藥效似乎上來了,彷彿有一團在我下身燒開。
這次的藥,比竹採給我吃的厲害了不知多少。
忍着……
我死死地咬住嘴脣,雙腿不停地踢蹬着,嘴裡不住地吐出令人臉紅的呻吟。
“你能忍嗎?”端起放在桌上的一碗水,澆在了我身上。
清涼的感覺讓我的症狀緩解了一點,我鬆了口氣。
他似乎並不打算放過我,欺身壓了上來。
“放開我——”我想踢他,卻不想用力過大,腳腕脫臼了。
他從我身上爬起來,一臉不滿地幫我接好腳腕:“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