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兩位老人
每一個尊者的力量都是唯一的,難以磨滅,更何況張子凡現在是想要煉化一位至尊的一道力量,儘管這道力量只剩下三分之一。
張子凡足足煉化了一個時辰纔將那至尊力量煉化了一半,不過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又過了兩個時辰,他終於將虛天令中所有的至尊力量全部煉化。因爲至尊力量越是煉化到最後,就越抵抗的頑強,所以才花了兩個時辰。
就在張子凡完全煉化至尊力量的那一剎那,混沌深處的一片廣闊無垠的大陸中央一座巨大的山峰的山頂上,有兩位老人正在聊天。
突然其中一位身穿白袍的老人皺起了眉頭,旁邊身穿綠袍的老人察覺到他的神色,就問道:“周兄,發生了什麼事嗎?”
“嗯!確實是發生了一件大事。你還記得我們曾經煉製過的幾塊令牌嗎?”白袍老人看着綠袍老人問道。
“記得啊,我們還將它們叫作虛天令吧。怎麼啦,是不是它們有什麼變故發生了?”綠袍老人問道。
“嗯!你還記得我們探索混沌世界時遇到的那個新生的宇宙嗎?”白袍老人問道。
“記得啊,我們是至尊基本上都不會忘記看到過的事情的,你別老用‘我記不記得’這樣的話來問我啊,搞得我好像很健忘似的!你直接說發生了什麼事吧。能夠讓你改變臉色的肯定是大事了!”綠袍老人說道。
“又有一位至尊出現了!”白袍老人看着綠袍老人幽幽地說道。
“嗯?你清楚是哪一位嗎?當年大世界毀滅,我們拼盡全力才堪堪保存了這片大陸和這些生靈。我們三個至尊都是身受重傷,我們兩個還好經過這麼多紀元的休養,實力總算恢復了一二。那位連同所有的尊者卻是受到了更加致命的傷害,尊者們當時就隕落了一大半。他也不得不陷入了無休止的沉睡來維持搖搖欲墜的生命之火,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傷穩定了沒有。”綠袍老人沉着臉說道。
“嗯,不過現在出現的這位至尊並不是那位,是另有其人。”白袍老人說道。
“嗯?不是他,那還有誰啊?總不能是那個金甲王八蛋吧,當年我們親眼看着他隨着大世界灰飛煙滅的!”綠袍老人說道。
“你就不懷疑那金甲男子沒有死嗎?他的實力比我們還要強上半籌,雖說他的命運與大世界連在一起,但是也不代表他就一定隨着大世界毀滅了。而且我們都能夠保存這一片世界,他就不能爲自己保留一個活命的地方嗎?以他的實力和身份,要保存那樣的一個地方是輕而易舉的。現在你還敢肯定他已經不存在了嗎?”白袍老人對綠袍老人說道。
“你是說那個剛出現的至尊有可能是他?”綠袍老人說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因爲我肯定那位至尊不是謎靈。”白袍老人說道。
“這麼確定?你還是具體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吧,我到現在都沒有聽你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綠袍老人說道。
“好,當年我們遇到那個新生宇宙之後,我不是派了一個後人到那宇宙中去探索嗎?結果那個後人就在那裡建立了一個家族,爲了他能夠在那裡站穩腳跟,我就給了他一枚虛天令!”白袍老人說道。
“哦,接着說啊!停下來幹什麼?”綠袍老人看着白袍老人疑惑地說道。
“喘口氣不行嗎?”白袍老人沒好氣的瞪了綠袍老人一眼接着說道,“你知道那虛天令中有着我留下的一道力量,可是就在剛剛我察覺到那道力量完全消失了。”
“完全消失了?”綠袍老人大驚。
他很清楚一位至尊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大,就是他分出的一道力量,無論它在混沌世界哪一個地方,他都能清楚的感知到。
現在白袍老人居然說他完全感應不到那道力量了,那就只有兩種可能:那道力量被煉化了或者被磨滅了!
“看來那位至尊是敵非友啊!”綠袍老人說道。
“嗯,所以說那位至尊絕對不是謎靈,先不說他有沒有從沉睡中醒來,就算他醒來了,也會認得我的力量啊。”白袍老人說道。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張子凡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不運用往生池的力量,自己能不能煉化至尊的力量而已,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
“難道那金甲男子真的沒有死去,是他磨滅了你的力量?”綠袍老人說道。
“這個不好說了。大世界的毀滅縱然是一場巨大的災難,但是它復歸混沌之後,也孕育了無數的大機緣!沒準有人就是遇上了這樣的大機緣,成爲了以爲新的至尊!”白袍老人說道。
“新的至尊?至尊的誕生不是會產生萬道祝賀的異象嗎?呃!現在的道也是破碎的,自然就沒有什麼異象了。那他爲什麼要磨滅你的力量呢?”綠袍老人說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白袍老人瞪了一眼綠袍老人說道。
“會不會是你人品有問題,他看你的力量不順眼,就順手滅掉它呢?哎,哎!幹嘛用那麼哀怨的眼神看着我,開個玩笑不行嗎?好啦,說回正事。那你打算怎麼辦嘛?”綠袍老人說道。
白袍老人瞪了他一眼才說道:“當然是派一個人去打探消息了,要不你去也行。”
“還是免了,我這樣的重傷之人遇到那個至尊搞不好會被他直接鎮壓了!那樣豈不是老臉都丟盡了嗎?我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儘快地養好傷。”綠袍老人說道。
“你說得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還是儘快養好傷纔是最重要的。”白袍老人說道。他的心裡卻是想道:混沌世界變幻莫測,機遇與危機並存,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邊緣戰場也是神秘至極,在傷沒有完好之前還是不要外走較好。
接着他們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洞府療傷去了。
張子凡煉化完至尊力量之後,看着虛天令,想了一會兒,又拿出他以前煉製的一件法寶。
這件法寶四四方方像是一塊磚頭,它的名字叫作十方!現在他想要將虛天令和十方融合爲一體。
在他一自身的屬性力量與思維結合所化作的火焰之下,虛天令和十方快速地融解混合成一團液體,但是他們本身的陣法並沒有遭到分解和破壞。
不一會兒,那一團混合液體快速地成型,一件新的十方神器被煉製出來了。
它的造型與原來的十方並沒有多大的差異,依然是一塊磚頭模樣,但是它的表面多出了密密麻麻的線條,粗看時雜亂無章,細看時卻又覺得玄奧無比。
“你以後就叫着十方世界吧!”張子凡看着手中的新十方說道。
十方世界從氣息上看依然是一件神器,但是從材質上來說已經超過了一般的尊者法寶了,畢竟虛天令的材質是能夠容納至尊力量的。
張子凡將這塊十方世界收進自己的手鐲中,然後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衆人聚在一起吃早飯。
馬有才環顧了一週後,就問阿彌:“老彌,你的那個徒弟呢?不會還在睡懶覺吧?這樣可不成啊,師父都已經起牀了,做徒弟的還在睡覺,太不像話了。等一下要不要我幫你訓一下他,我保證他以後不敢再懶牀了。”
“他啊,不是在懶牀。我已經送他離開啦。”阿彌隨意的說道。
“啊,昨天剛收的徒弟,今天就讓他離開了?你確定你們以後再見面的時候,他還會認你這個師父嗎?”馬有才驚訝地說道。
“我的徒弟我清楚,他一定不會忘了我這個師傅的。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他不是今天離開的,而是昨晚就離開了。”阿彌邊吃早飯邊說道。
“昨晚?”馬有才更驚訝了,那麼晚了也不留他過一晚才走,有點不近人情了吧。
“那他是怎麼走的的呀?”孫無意拿着一根串串說道。因爲龍艾兒喜歡吃串串,他就做了一大盤串串做早餐了。
他的話也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都把注意力放在阿彌身上。
阿彌看着他們說道:“你們走了之後,我就交代了他幾句,封印了他的力量,然後劃開空間將他丟了進去,他就這樣離開了!沒什麼問題吧。”
衆人聽得張大了嘴,這怎麼聽得跟對付仇人的手段差不多啊!
“你將他丟哪裡去啦?”馬有才繼續問道。
“我怎麼知道,反正是丟得挺遠的。”阿彌毫不在意地說道。
馬有才用奇怪的眼光看着阿彌,說道:“你封印了他的力量,那就是說他變成了一個身體素質好一點的普通人了,然後劃破空間將他丟到很遠的地方去!我弱弱地問你一句你有沒有給他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