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鋒愣了一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囚籠內的情況他看清了,囚籠內囚禁着的是一老者,老者沒有任何動靜,身上有着數條鎖連着囚籠,衣袍上是斑斑血跡。
“南鋒回來!”秦宗老對着南鋒喊了一聲,其雙眼一直看着囚籠。
荊王侯揮動了一下手臂,一股能量衝進囚籠內,將囚籠內的老者震醒。
老者醒來後低吼了一聲,身子扭動間,嘎噔、嘎噔,鐵鏈拉動的聲音響起,老者將數根鐵鏈拉得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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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宗老!”秦宗老和七宗老衝出了百族聯盟的陣營。
“退回去,要不然本座殺了他!”荊王侯身子一閃到了囚籠邊,手裡的戰刀頂在了囚籠的縫隙上。
聽了荊王侯的話,青宗老和七宗老停下了身子。
囚籠內的老者看向了秦宗老和七宗老,“千結、陸七……這裡是天武城,我們百族聯盟開始反攻了麼?”
“大宗老,我們已經開始反攻,而且拿回天域的半壁江山!”一頭銀髮的秦千結,臉上滿是淚水。
“很好!你們不用管本座,這些年本座沒有爲百族聯盟做什麼,現在更不能拉百族聯盟的後腿,你們繼續進攻,本座也能痛快的走。”囚籠內的老者開口說道,雖然其氣息萎靡,但是臉上掛着的是笑意,其身上鐵鏈根部流淌的鮮血和臉上的笑容成了鮮明的對比。
“段老鬼你給本座住口!你們聽好了,不想他死,都給本座後退。”荊王侯咆哮着。
龍宗老到了南鋒的身邊,抓住了南鋒的肩膀,“不要輕舉妄動,是百族聯盟的段大宗老,是上古時期我們百族聯盟三巨頭之一,我們一直以爲他老人家隕落了,想不到是被囚禁!”
“退!”秦宗老下達了戰令。
“秦千結你幹什麼?戰!拿回天域,本座死也死得瞑目!”囚籠內的老者怒吼着,隨着其身子拉動,鐵鏈嘎嘎的響聲不斷傳出,身上不斷有鮮血流淌。
“天域,我們百族聯盟會拿回,但是您,我們也一定要救。”秦宗老對着囚籠內的老者說道,秦千結就是她的名字。
“是的,我們一定會拿回天域!”七宗老也開口了。
“荊王侯,有本事你就殺了本座!”囚籠內的段宗老咆哮了一聲。
荊王侯看向了囚籠,“你一個連自殺都做不到的人,亂喊什麼?”
此時南鋒發現了囚籠內的段宗老沒有元氣修爲,靈魂修爲也被封禁,加上身軀被銘文鎖鏈鎖着,確實沒有自殺的能力。
“南鋒,你還不退嗎?別說你現在沒成皇,就是你成皇了,也得管他的死活!因爲曾經你們百族聯盟的人皇,見到他都得尊敬稱呼一聲大宗老!”荊王侯看着南鋒說道。
“尊重前賢這很應該,可如果你們想殺段宗老也早就殺了,不會留到今天。”一直沒發表意見的南鋒開口了。
“你想表達什麼?”氣息緩和了一些的夜天嵐開口說道。
南鋒伸手一指夜天嵐,“戰不起的垃圾,滾一邊去!荊王侯你覺得我沒有辦法了是麼?今天開始我每天殺修羅族一百人,一直殺到你們放人,或者你們殺掉他!”
說完話的南鋒身上能量涌動,無數空間刃飛出,落入了修羅族軍團中,頓時一片修羅族軍士倒下,這中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南鋒你敢!”荊王侯咆哮了一聲。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不要忘記,我南鋒才四百多的年齡,別跟我說上古時期,就是千年之前的事情,對我來說都沒感覺!”南鋒笑了笑。
“你犯了天下大忌知道麼?你不管他的死活,在百族聯盟會成爲千夫所指!”荊王侯有些氣急敗壞,因爲他真不能殺了段宗老,那樣將失去威脅百族聯盟的資格。
南鋒搖了搖脖子,“我南鋒出道至今,歷經大小戰爭無數,自身所做無愧於天地,無愧於百族聯盟!我做出的選擇,先是天下蒼生大計,然後是一些私人情義,段宗老,抱歉了!”說完話的南鋒對着段宗老躬躬身。
“好!有你這樣的年輕人,百族聯盟何愁不強,戰!”段宗老大聲吼着。
龍宗老抓着南鋒肩膀的手一直很用力,他明白南鋒以退爲進的計策,但內心很激動和擔心,因爲段宗老對百族聯盟太重要。
“退!”夜天嵐發出了後退的信號,他現在戰不下南鋒,他擔心在段宗老的鼓動下,百族聯盟會進攻。
“南鋒出手,殺了本座,殺了他們!”聽到了修羅要退,段宗老開口大吼着。
南鋒拿出一罈酒,打開了泥口,接着手臂一揮,“南鋒請段宗老喝酒,然後再戰。”
隨着南鋒手臂的揮動,一罈酒水朝着段宗老飛去,拉着囚籠後退的荊王侯見到酒液是自然飛行,沒有殺傷力,也就沒有阻攔。
修羅族退走了,百族聯盟並沒有追擊。
看到修羅族退走,南鋒轉身朝着百族聯盟軍營內自己的帳篷走去,目前的情況有些被動,修羅族人質在手,他不能想戰就戰,有些投鼠忌器。
帳篷內,見到南鋒回來的魔青煙指了指身前的茶壺,“看到你們戰不起,我就泡茶了,火候差不多剛剛好。”
呼出一口氣,南鋒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直接一飲而盡,他現在哪有心情品茶。
見到南鋒喝茶的樣子,魔青煙嘴角動了一下,但是沒說什麼,她知道南鋒現在心裡有壓力。
不長時間,雨副城主就喊着南鋒到主帳議事。
軍營主帳內彙集了百族聯盟的高層,主位的青宗老等人身邊有南鋒的座位。
“各位宗老,請不要誤會,我沒有不管段宗老的死活,那種情況下不狠着心說點硬話,就太被動了。”坐下後南鋒開口解釋了一句,他不想別人誤會。
“我們知道,段宗老對百族聯盟的功勳極大,絕對不能出事,一定是要救的。”秦宗老看着南鋒說道。
“我已經想了這個問題了,也留了一點後手。”南鋒開口說道。
秦宗老愣了一下,“難道是那一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