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廬山城補充了資源後,南鋒讓血刀將羽麟軍帶回,走最近的路回王都,他自然不走那個辛苦路,他有傳送陣坐。
羽麟軍出發了,南鋒與克羅霜嫿站在廬山城的城牆上聊着天。
南陽侯遠遠的看着,他知道自己誤會南鋒了,南鋒和克羅霜嫿的感情很好,並沒有對不起和頤,他爲霜嫿這個堂妹感到高興,同時內心又十分心疼和頤,原本他打算與南鋒談談,現在知道沒有談的必要了,事情這樣下去,也是一個好結果。
在廬山城休息了半天,青蓮宗主、紫荊國主、鐵山公、克羅霜嫿與南鋒,帶着隨從離開了廬山城,朝着望江城進發了。
“南鋒你的大氣,還真有了好的收穫,如果當時殺了那個傲無雙,談判可能很難進行下去。本王打聽了過了,雪狼王兒子不少,但是他最疼愛的,就是老來得子的傲無雙。”紫荊國主開口說道。
“南鋒剛進鐵山武院,是最爲落魄孤單的時候,那時候傲無雙成了南鋒的朋友、兄弟,兄弟不是用嘴說說的,是一輩子的事情,能爲他做點事情,南鋒不吝嗇。”南鋒開口說道。
“你做得對,人活着,總要有幾個過命的兄弟。”紫荊國主對南鋒的有態度是很讚賞的。
到了望江城後,青蓮宗主、紫荊國主先回了王都。南鋒沒走,他打算去鐵山武院看看朋友,因爲易霖和易宣還在,克羅霜嫿自然留下來陪着南鋒,紫荊國主只是笑笑,他希望看到小輩們的關係好。
到了鐵山武院,南鋒將易霖和易宣喊了出來,到了望江城的酒樓大喝了一頓。
“南鋒,我其實叫阿鐵易霖,我妹妹叫阿鐵易宣,是蘭江郡阿鐵家族的。”阿鐵易霖開口說道。
“第一次遇見你們的時候,就知道你們出身大家。”南鋒笑着說道,他不介意阿鐵易霖兄妹的隱瞞,誰沒有點小秘密呢!
“在鐵山武院,我們兄妹與你、與無雙關係最好,可惜無雙……”阿鐵易霖搖了搖頭,傲無雙突然的叛變,讓他很傷感。
“大家只是分屬不同的王國,立場不同,但不影響做兄弟,以後見面了還是兄弟。”南鋒開口說道。
“公主,我們還能跟傲無雙做兄弟麼?”阿鐵易霖看着一直沒說話的克羅霜嫿問道,他擔心一個叛國扣到頭上,那時候不止是他,連阿鐵家族都完了。
“南鋒說可以,那自然可以,南鋒認傲無雙做兄弟,國主都知道,沒什麼,就像南鋒說的,只是分屬不同王國。”克羅霜嫿開口說道。
聽了克羅霜嫿的話,阿鐵易霖和阿鐵易宣心裡才踏實,在他們心裡南鋒是侯爺,說的話沒有克羅霜嫿權威。
送了阿鐵易霖兄妹回到了鐵山武院,南鋒和克羅霜嫿到了鐵山郡守府,騎着各自的坐騎上了傳送陣,回到了紫荊王都。
南鋒送克羅霜嫿回到了公主府前,“霜嫿,我整理下思路後,就去王宮跟國主和王后提親,然後再來懇請王子妃大人同意。”
克羅霜嫿的俏臉上出現了紅暈,對着南鋒輕輕點點頭後,接着駕馭着驚雲進入了公主府。
南鋒騎着飛雪回到了府邸,現在他也不擔心安全,紫荊王都有着青蓮宗的高手在,外來的殺手都銷聲匿跡了。
看見兒子回來,唐韻別提多高興了,王后早就接到了戰報,唐韻已經知道兒子立了大功。
晚餐很豐盛,回到南鋒侯府的青蓮宗主只是吃了一點,可南鋒吃了一個肚兒圓。
南鋒在家裡休息了兩天,這一天他將自己收拾了一個乾乾淨淨,打算先去王宮求親,然後再去公主府跟蕭琴稟報此事。
在南鋒整理衣袍的時候,克羅霜嫿來到了南鋒侯府。
“霜嫿來了!我今天精神不?一會就去王宮跟國主提親。”南鋒興奮的說道。
“南鋒,出事了,北疆軍最近連續跟陰熵王國戰鬥,昨夜傳來戰報,陰熵王國再次弄出了魔獸出戰,那個陰熵武宗殺進城內,和頤中了其釋放的毒針,身受重傷。”克羅霜嫿開口說道。
“昨夜傳來的戰報,那和頤受傷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南鋒有些着急的問道。
“應該是兩天前。”克羅霜嫿開口問道。
“國主,我要去北疆。”南鋒到了府邸側面騎着飛雪,跟騎着驚雲的克羅霜嫿到了王宮,見到國主直接就說了來意。
“你們來了,稍等一會再走,魔法鍊金工坊還在煉製解毒丹,解毒丹到了,我們一起走。”紫荊國主的話語聲很很低沉,克羅家族的兒女出事,他心裡很是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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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魔法鍊金工坊的卡頓公爵到來後,紫荊國主對其點點頭,“卡頓公爵,您是丹藥大師,跟本王去一下北疆。”
說完話的紫荊國主,就朝着傳送陣趕去,卡頓公爵、南鋒和克羅霜嫿跟着紫荊國主上了傳送陣,先是傳送到了巫山郡,接着再次傳送到了北疆城。
北疆城,城主府內虎威公爵坐在一邊,臉色很不好,華商公在來回踱步。
看見紫荊國主,兩人躬身見禮。
“國主來了,卡頓公爵您快進去看看和頤。”華商公有些着急的說道。
南鋒也跟着了,到了城主府後邊的閣樓,不過剛進入房間,坐在椅子上的和頤就開口了,“南鋒你出去,我不想見你。”
說完話的和頤,手扶着窗臺,迅速的扭動椅子背對着南鋒。
“南鋒你先出去。”紫荊國主看着南鋒說道。
無奈的南鋒只能退出來,他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和頤怎麼會不見他?
等了好一陣子,紫荊國主、卡頓公爵、克羅霜嫿和華商公出來了。
到了城主府的大堂,所有人都坐下了。
“國主,郡主中毒後,就吃了解毒丹,雖然不對症,但也保住了心脈。現在吃了臣煉製的解毒丹保住性命沒問題,但是走路是很難了。”卡頓公爵開口說道。
走路很難……
南鋒知道和頤爲什麼不見自己了,就是因爲走路很難,因爲不想自己看到她現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