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天,紫荊國主就收到了羽麟軍軍士的傳信,說在鐵山郡的另一個附屬城恆城發現了可疑人,因爲看不透對方的修爲,所以沒敢靠太近。
“好!終於現身了。”南鋒聽了紫荊國主帶來的消息後,很激動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注意安全!”紫荊國主在南鋒幾人要去恆城的時候,叮囑着南鋒和克羅霜嫿等人一句,不管南鋒多強,他還是擔心。
南鋒短短的幾年修煉到武王,都快要趕上紫荊國主的修爲,這讓紫荊國主很是感嘆了一番。羨慕又能如何,曾幾何時,紫荊國主也是一心只爲修煉,只喜歡征戰沙場。自從做了國主後,就變了,不再是他自己本意上想走的路。有些人就是這樣,天生就註定了不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南鋒幾人坐傳送陣,很快就到了恆城。
看了傳信人,然後瞭解到那個可疑人住的地方。南鋒就將蒼鷲轉了出來,“你這兩天在上面轉轉,只要這樓裡出來一個能量波動比你高的,那就下來攔住他。下來前發信息,我就在那邊的樓裡,會在第一時間趕來的。”南鋒指了指斜對面的另外一座小樓。
蒼鷲點了點頭,沖天而去。
南鋒用蒼鷲來做這份蹲點的任務是有原因的,蒼鷲是獸修,在天上盤旋,離地面有一些距離,也看得清地上的情況。這就是蒼鷲的優點,它可以發現別人,但在地面上的很難會有人發現它。
“這什麼情況?”蒼鷲剛一離開,克羅霜嫿就忍不住問。
“我在青蓮秘境內收服的,不記得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第一次進青蓮秘境的時候就是被一頭蒼鷲給追得一路直逃。那蒼鷲就它。”南鋒很有成就感的笑了笑。
“公的,母的?”克羅霜嫿忽然冒了一句話。
“你在想什麼?”南鋒伸手敲了克羅霜嫿的腦門一下。
克羅霜嫿摸了摸頭,沒說什麼,她知道,獸修只有在進入六階後才能幻化成人形。蒼鷲現在才五階中期,還不會幻化成人形,所以公和母都沒啥區別。
赤陽王陳谷一身深藍色,金線邊鑲嵌的長袍,一臉的陰冷之色,此時他正在二樓的上房裡,一邊喝着酒,一邊撫摸着他的刀。
“南鋒,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升得比降得快,還是降得比升得快。”陳谷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撐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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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谷每次行兇前都要得前在瑣定好的目標城裡遊蕩兩天。這樣做是爲了能以防萬一,他不想出現不可控的情況,雖然選的是不可能有高修爲修煉者的城池,但不可能的事,不代表一定就沒有。
前幾次倒是很順利,陳谷還沉靜在前兩次行動的勝利中,他沒發現危險已經在靠近。
喝完酒,倒頭就睡,一覺過後,已經是深夜,陳谷起來披上風衣,出了酒樓。
深更半夜的,一個黑乎乎的大鳥一聲長長的尖叫後,就從天而降直擊向了陳谷。
“哪來的畜牲!”陳谷抽刀,幻羽刀法之火篇中的一招直接攻向了蒼鷲。
蒼鷲的修爲遠不及陳谷,這一招它是躲過了,不過還是受了些傷,還好南鋒等人聽到蒼鷲發出的信號聲,趕了過來。陳谷劈向蒼鷲的刀身上所帶的能量被南天帝君遠遠的發出一招給減弱了,要不然他這一招,蒼鷲不死也得重傷。
“把刀傷藥給它塗上!太祖,別殺他!”南鋒遞給了克羅霜一瓶金創藥後轉身讓南天帝君別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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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谷這樣的修爲遇上南天帝君,在尊者領域,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直接就被壓制得死死的。
這個時候陳谷是害怕的,雖然早就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但這一天真的到來還是會怕。當然和死比起來,陳谷更怕的是,南鋒不殺他,而是對他各種折魔各種侮辱。
“你把我殺了吧!”陳谷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南天帝君。
南天帝君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南鋒,現在他聽南鋒的意見。
“你是不是心裡在想,你輸得很冤?”南鋒走到陳谷面前,此時陳谷被南天的能量壓制得已經無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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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谷把頭轉向一邊,他不屑和南鋒說話,在他的世界裡,南鋒就是個毛頭小子,和他不是一個級別的。
“這麼能高傲?給你個機會,就看你敢不敢!”南鋒看着陳谷就像看個小丑。
“你說!”陳谷轉過頭看着南鋒。
“給你一盞茶的時間恢復,然後和我決戰,如果你贏了,我放你走。如果我贏了,自己動刀我讓切哪,就切哪!”南鋒拋出了一個讓陳谷想不答應都不行的誘惑。
戰勝南鋒,陳谷想都沒想過會敗,便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南鋒的規則。
南天收回了壓制陳谷的能量,他相信陳谷不敢跑,也跑不了。
半盞茶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南鋒手裡提着戰戟,扭動了一下脖子,和陳谷面對面的站着。
月光皎潔,一陣風吹過,將南鋒的披風吹得飛起來。看着陳谷,南鋒將戰戟往後一劃。
陳谷握着刀的手慢慢擡了起來!
風停了,兩人同時出手攻向對方。
戰戟和刀的相撞,擦出火花!
陳谷使用着他最擅長的幻羽刀法之火篇裡的招式。南鋒也不客氣,直接就是驚神槍法中的怒雷刺。
隨着一聲悶響,陳谷被擊退,南鋒無相法身修煉到了六相合一,身軀力量強勁,就不是陳谷可以抵擋的。
一招擊潰了陳谷,南鋒施展着逐日身法和驚神槍法壓制着陳谷攻擊,擊潰後,追上繼續攻殺。
當南鋒一招誅仙斬發出後,陳谷被轟飛,被轟擊得口吐鮮血。
陳谷敗了,他沒想到竟然能敗在一個比他修爲低很多的人手裡。以往的失敗都是敗在南鋒的用兵上和青蓮宗主的威壓下,這次敗是敗在修爲的較量上。
“還有什麼說的?”南鋒戰戟指在陳谷的脖子上。只要陳谷敢動,南鋒就直接刺殺。
“你這是要我割腦袋,還是卸胳膊?”陳谷此時只求速度死去。
“腦袋?胳膊?你也想得太多了。”南鋒笑了出來,他壓根就沒想過讓陳谷割這些地方。
“難道你要我割……”陳谷想到了關鍵部位,臉瞬間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