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些保鏢揮舞着橡膠棍撲向蒙山和白浪,程金才急得大聲喊道:“誤會,誤會呀,快住手!張小哥,這全是誤會呀……”
可是卻沒有人聽他的話,那張小哥嘿嘿冷笑一聲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誤會,反正我姐夫受傷了,就得有人爲此付出代價。”
蒙山聽到張小哥的話,卻不怒反笑道:“哈哈哈哈,好,好個付出代價,今天我就要你們知道什麼叫住代價!”
他說完,右手一揮,那七個五大三粗的保鏢就憑空飛了出去。
一個個撞在牆壁上,又彈到地上,哭爹喊娘,摔成一團。
“這……”程金才本來還在爲蒙山和白浪求情,突然見到這一幕,張大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來。
“鬼呀……”
那張小哥愣了一下,突然轉身就向外面跑。
“哼……”
白浪冷哼一聲,伸出一隻手任空一抓,那張小哥就飛到了他的手裡,被他象提小雞一樣提在手裡。
“現在告訴我,你想要什麼代價?”白浪冷冷地問道。
“誤會……誤會……這一切都……都是誤……誤會。”那張小哥早已經嚇得魂飛天外,好不容易纔將一句話說完。
白浪卻冷冷一笑道:“剛纔的確是誤會,現在你惹怒了我,卻不再是誤會了,你得付出代價。”
白浪說完便將張小哥扔了出去,那張小哥又重複了一遍其他保安的動作,從牆壁上彈到地上,便昏迷過去。
“本來白爺今天想要了你們的狗命的,但看在程老闆的面上,就暫且世饒你們一命。”白浪冷冷地說了一句,便對蒙山道:“大哥,我們看來得換個地方了。”
蒙山點了點,看了程金才一眼,揮手打出一道靈力,將在場除了程金才外所有人的這段記憶抹去,便一手提着程金才,消失在了包間裡。
大街的一個腳落裡,三人現出了身影,蒙山對瑟瑟發抖的程金才道:“不瞞程老闆,我兄弟倆都是山上的修道之人,今天是偷着下山來快活的,剛纔嚇着程老闆了,還請程老闆見諒。”
程金才一聽蒙山說是山上的修道之人,便不再那麼害怕了,但仍有些戰戰兢兢地道:“二位仙人,你我無冤無仇,你們可不要害我啊!”
白浪望了程金才一眼,想起在酒店時,程金才爲他們倆求情,便笑着道:“程老闆放心,我們不但不會害你,還會大大的感謝你剛纔爲我們求情。”
說完掏出了兩顆黑色的大珍珠道:“今天晚上我請客,一會到了怡春院,程老闆你儘管點,多少都沒關係,只要你自己消受得了就行。所有費用全是我的。”
程金才見到白浪手中之物,身子突然不再顫抖,眼睛放出了異樣的光芒。
“白……白兄……不……白仙人,你這可……可是黑珍珠?”
白浪見到程金才的變化,有些不解道:“是啊,這絕對是真的如假包換的黑珍珠,今天晚上我用它來請客,應該夠了吧?”
“什麼?用它來請客?”程金才一見到那價值連城的黑珍珠,早就把白浪先前請客的話忘了。
“是啊,今晚我請你到怡春院去快活呀?怎麼不夠嗎?”白浪問道。
“不是……等等,什麼怡春院,怡春院在哪裡?”程金才突然間聽到怡春院,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哦,沒有怡春院嗎?那有沒有怡紅院,春香樓什麼的……反正就是有許多漂亮的姑娘,能夠讓我們快活的地方?”白浪忙道。
白浪的這些凡間的知識都是偶爾從海里偷聽凡人說話得來的。
這怡春院那都是幾百年前聽來的了,當時聽船上的人談論起怡春院的姑娘,一個個如醉如癡,他就牢牢記在了心裡,心想有一天修爲大成,化形之後一定也要到怡春院去快活一回。
卻不想時事變遷,象怡春院那樣的所在都已經轉爲了地下,現代人哪裡還知道什麼怡春院?
聽了白浪的解釋,程金才終於知道了白浪要請他做什麼了,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白兄,你也太搞笑了,一個大男人的,幹這種事還扭扭捏捏,你就直接說去妓院就得了,還說什麼怡春院那文芻芻的戲文,差點將我都弄糊塗了。”
白浪聽了程金才的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哦,原來那地方又改名叫妓院了啊。”
“什麼改名哪,那裡本來一直就是叫妓院好不好!”
程金才突然間覺得這白浪好可愛,突然又看到白浪手裡的黑珍珠,便道:“白浪兄還是將你的黑珍珠暫時收起來吧,你這兩顆,買下一間酒店都不成問題了,更不要說請我去快活了,今晚這客我請了,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費用全算我的。”
白浪一聽程金才又要搶着請客,一想自己什麼都不懂,他請就讓他請了,便收起了一顆珍珠,將剩下的一顆塞進程金才的手裡道:“先前得程兄贈衣之恩,一直無以爲報,這顆黑珍珠就送給你吧。”
程金纔看着手心的乒乓球大小的黑珍珠,另一隻手使勁地在大腿大掐了一下,痛苦讓他清醒過來。
“這……這怎麼好,這太貴重了。”
蒙山的旁邊看着白浪和程金山聊,半天沒有說話,見白浪將黑珍珠給了程金才,心裡暗罵他敗家子。
此時再也忍不住說道:“程老闆程兄你就收下吧,我兄弟兩人還要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我們久居山中,什麼都不懂,說不得還有許多地方要麻煩你。”
程金才一聽蒙山之言,便明白了蒙山的意思,嘿嘿一笑,將黑珍珠收到了貼身的口袋裡,對白浪說道:“如此,便多謝謝兩位老兄了。”
說完,程金才又拍着胸脯對蒙山道:“蒙兄放心,我這段時間就陪你們一起吃喝玩樂,什麼事情也不幹,一切費用全部算我的。”
蒙山聽了程金才的保證,心道:這小子倒是很上道。便哈哈一笑,向程金才抱拳道:“你辦事,我放心,這段時間就麻煩程兄弟你了。”
程金才也學着一抱拳道:“客氣客氣,應該的應該的!”
他從開始的害怕,到現在的和蒙山、白浪又開始稱兄道弟,期間短短不到一個時辰,不得不讓人佩服他的應變能力。
三人一陣大笑,便向一家洗浴中心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