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郊的東面有一片別墅羣,當中最豪華佔地達五百多平米的一棟別墅裡,一個滿臉充滿了邪氣的帥氣青年正盤腿坐在地上,他的面前放了一個紅木茶几,上面擺了一柄長劍。
長劍並未出鞘,青綠色的劍鞘不知道是什麼打造,中間嵌着顆大紅寶石,周邊鑲着一些相對細小的藍寶石。劍柄卻黑黑的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邪氣青年微閉雙眼,身上氤氳着淡淡的綠色光芒,映在他那紫紅色的衣服上,整個屋子就顯得更加神秘和詭異。
在別墅的另外一間屋子裡,張少軍剛和一個身穿薄紗的美貌少女做完事。他站起身來,準備走向浴室,卻被那少女一把抱住了腳。
“少爺,今晚能不能陪櫻子,就不要回去了?”
那少女仰着粉紅的臉,期待地望着張少軍。
“寶貝兒,你難道還不滿足嗎?剛纔我們可是進行了足足一個多小時了啊。”
面對自稱櫻子的少女的眼睛,張少軍變得異常的溫柔。
“不是的……只是櫻子來到中國後,感覺很孤單,希望少爺能多陪我一會。”
櫻子的臉更紅了,但仍用火熱的眼睛望着張少軍,雙手也沒有鬆開的跡象。
張少軍猶豫了一下,從櫻子的手裡抽出腳,望着外面說道:“櫻子你要聽話,我今天還有事,你去休息吧,明天我再來陪你,好不好?”
櫻子沒有再說話,只是不捨地點了點頭,就轉過了身子。
東山雖然是H市的郊區,但因爲這裡是富人區,所以一路上都是燈火輝煌,並且設有三道關卡,每一道保衛都二十四小時有保安守護。
一輛寶馬X6載着一個大鬍子和三個中年人,一連穿過了三道關卡,在那座豪華的別墅門前輕輕的停下了。
大鬍子下車來按了下鐵門邊的一個按鈕,就掏出一根菸站在門前吸了起來。
一會,鐵門就自動開了,寶馬車慢慢地駛進了鐵門。
張少軍站在一間屋子的門口,看着大鬍子帶着三個中年人過來,趕前一步向三個中年人伸出了右手,笑着說道:
“歡迎三位,我代表張氏集團歡迎你們了!”
“張少客氣了,我們能爲張少效力,是我們的榮幸!”
三個中年人中爲首的一人說了一些謙虛的話,恭敬地一一和張少軍握了手,就被張少軍讓進了屋子裡。
原來這三人就是大鬍子從方華集團挖過來的人。年紀最大的那個叫劉爲民,是方華集團的副總經理,而戴眼鏡的那個叫白林生,是方華集團旗下帝豪地產的副經理,剩下的那個白臉人叫趙遠洋,也是方華集團一家酒店的副經理。
瞭解過三人在方華集團的職務後,張少軍又看了一會三人帶來的方華集團的一些商業秘密。就對着劉爲民說道:
“劉經理,你在方華的職位是最高的,來到我張氏,你想要什麼職位?”
那老者有些忐忑地望了望張少軍,又望了望白林生和趙遠洋,纔回答道:
“我們三人來到了張氏,就全憑張少的安排,哪裡敢要什麼職務。”
“哈哈哈,既然大家來到了我這裡,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不要客氣,今後有什麼需要儘管向我提,等收購方華後,我會論功行賞的。”
張少軍打了個哈哈,讓氣氛稍微緩和了一下,就對大鬍子說:“大鬍子,你將劉經理三位貴客安排到玉清大酒店吧,從明天開始,劉經理三人就正式加入收購方華的準備團隊中,你讓小李子給他們安排工作。”
“我知道了,張少。”
大鬍子應了一聲,就領着劉爲民、白林生和趙遠洋三人出了房間。
等那輛寶馬X6駛出了別墅大門,張少軍纔來到窗前,望着遠處的夜景,眼裡充滿了陰冷,自語道:“哼,什麼東西,身居那樣的高位,卻只帶來了那些不痛不癢的資料。”
他在窗前站了一會,又看向那邪氣青年所在的地方,眼睛裡爆發出熱切的光芒。
邪氣青年人睜開眼睛,看向房間的門,說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張少軍推門走了進來,向着邪氣青年道:“打擾風公子了。”
那被張少軍叫着風公子的邪氣少年看了張少軍一眼,一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說:“直接說你的來意吧。”
張少軍被那風公子一眼直看得全身發冷,大着膽子道:“風公子昨天給我的那種丹藥果然神奇,我想跟風公子再買點那種藥,不知風公子還有沒有。”
那風公子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淡淡地說:“那是七情丹,有是有,但一般人是不能多吃的,象你這樣的身體一個月最多隻能吃一顆,多吃了就會導致生命本源流失,你還要不要?”
那張少軍一聽說還有七情丹,也不知有沒有聽清楚風公子後面民說的話,急忙道:“要,要買,不知公子怎麼賣?”
“哈哈哈哈,我這丹藥雖然不是什麼仙丹,但在凡間也是難得,你想要也可以,不過你們的那些紙錢對我一點用也沒有,你就爲我做事吧,以後七情丹要多少我給多少。”
“謝謝風公子。”
張少軍急忙道謝,又看了一眼風公子放在茶几上的劍,眼裡露出繁雜的神色,說道:“風公子,你即爲仙人,可否教我仙法?我願意一身追隨你的左右。”
那風公子站起來,走到了張少軍的身邊,在張少軍的背上摸了一陣子道:“其實你倒是有些天賦的,只是年紀大了點,學些粗淺法術沒有問題,但要有更大的發展,卻有些困難了。”
張少軍激動地道:“請公子教我仙法,我願意奉上我的一切。”
那風公子點了點頭道:“這樣吧,我這次是奉師命下山,目的就是要在凡間秘密招收一百名15歲以下的孩童帶回山去,你就去爲我辦這事,只要事成了,我不但會教你仙法,還會稟告師門,讓你在凡間建立分堂,而你就做分堂堂主。”
張少軍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激動了,他暗自慶幸自己幾天前收留了這個怪異邪氣的風公子,他已經在爲自己的未來幻想了。
“只要我學會了仙法以後,誰還能和我張氏叫板,全國百強,哈哈,我要你們全都變成我張氏集團的產業……”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那風公子看着張少軍激動的樣子,忍不住一陣大笑,張少軍看風公子笑得張狂,也着魔似的跟着大笑了起來。
五臺山,翠巖峰,蒙山渡劫的山頂,此時卻盤坐着一道一僧。
僧者身披大紅袈裟,項掛紫檀大佛珠,滿面紅光,雙手抱腹,着微笑狀,坐於蒲團上,大有泰山崩於眼前而不動之勢;道者身穿青色道袍,鬚髮皆白,身體瘦削,左手抱拂塵,右手執一白子,雙眼微閉,着沉思狀,盤坐于山頂,給人一種已與四周景物融爲一體的感覺。
這二人正是了空真人和覺緣法師。
自從蒙山渡劫失敗而和柳誠一道消失後,了空道人便經常和覺緣法師到這山頂上來下棋。
這山頂上當時被天劫轟出的大坑早已被了空填平,並且做了一番修飾,現在山頂上已經建了一座亭子。
了空和覺緣,就是盤坐於亭中。
他們終日談經論道,觀天象,測星辰,日子過得很是逍遙快活。
“我最近看天象,總覺得有股黑氣圍繞着紫微星,該不會是魔道有人來到了凡間吧?”
了空一臉的嚴肅,一揮袖收了棋子棋盤,對着覺緣說道。
“唉,什麼都逃不過輪迴,封神一戰,已經過去了幾千年,現在地球的封印鬆動,大劫將至,一切妖魔鬼怪有所擡頭,這也是不可避免。”
覺緣法師看着遠處的天空,一邊拔動着項上佛珠一邊說道。
“你這老禿驢,盡說些沒有營養的話,你修行是爲了什麼?什麼逃不過輪迴?既然魔道再現,你就要擔負起除魔衛道的責任,虧你還一天唸經打坐假慈悲,難道你要作壁上觀不成?”
了空一聽覺緣的話,不覺大怒,指着覺緣就是一通大罵。
“你這牛鼻子就是性急,誰說我要作壁上觀了?其實就算我想作壁上觀也不成啊,輪迴一到,誰已不能超脫,只有應劫,你那沒拜師的徒弟說不定就是應劫而生呢?”
覺緣也不生了空的氣,仍只望着遠處,左手仍不斷的拔動項上的佛珠。
“唉,也不知道我那徒弟怎麼樣了,要是早知道事情會出了我的掌控,我就不會讓他上這山了。”
了空扶着亭子的石柱,也望着遠處。右手卻握着一枚和給柳誠那枚一模一樣的銅錢。
“我那徒弟雖然消失了已經有半年,但他不象是早夭之人,一定會逢凶化吉的,說不定等他出現的時候,修爲已不比你我差了。”
覺緣終於回頭看了一眼正在自我安慰的了空說道:“其實世間之事,有時的確令人難以揣度,未來什麼事都可能發生,雖然你我都是修者,可是在天道面前,我們也不過是苟且偷生,向天多掙來幾年壽元罷了,既然如此,我們何苦自尋煩惱,不如一切順其自然,順應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