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救我的會是誰,我知道我無法再輕易信任淨女門門徒。
呂姑和施姑已經把ty市淨女門門徒都排查一遍。事實上,她們並沒能肅清ty市淨女門門徒隊伍。
今天晚上會有兩個淨女門門徒藉機要害我。接下來還會再有淨女門門徒伺機再對我不利。
如此情況,我以後睡覺時候。大抵也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纔可以。
我必須要儘快招兵買馬,我只有擁有自己的勢力。我才能睡的安穩。
我心意相通阿音,告訴她剛纔發生的事情。
阿音沉默下提醒我。或許,呂姑和施姑以及何姑也都不可信。
對於阿音的提醒我不置可否,我難言心中滋味。
我待在火葬場門口沒多久。呂姑也就飆車前來。
車子急剎車在我面前後,呂姑跳下車目光關注向我肚腹處,緊鎖額心問我受的傷是否嚴重。
我坦言告訴呂姑,我肚腹處只是被匕首刺破了皮膚。
呂姑鬆一口氣,從車上拿來紗布想要替我包紮傷口。
我心生抗拒情緒。我後退半步後又停下避讓動作,再任由呂姑用紗布包紮好我手上和肚腹處的傷口。
呂姑替我包紮好傷口後,再怒衝衝朝着商務車走去。
商務車的車門隨即打開,傷我的兩個淨女門門徒被從商務車裡拖了出來。
呂姑將兩個淨女門門徒暴打到奄奄一息才停下動作,再沉聲吩咐商務車處的其餘淨女門門徒,立刻將兩個淨女門門徒帶回刑室嚴刑拷問。
呂姑暴打兩個淨女門門徒時候,兩個淨女門門徒一聲不吭。
火葬場的地理位置偏僻,施暴現場沒有多餘觀衆。
我杵在原地旁觀着一切,我心中疑惑,呂姑之所以會飆升怒火,是因爲我被傷到了,還是因爲兩個淨女門門徒辦事不利。
剛剛經歷了火葬場熔爐邊發生的事情,我懷疑身邊的所有人。
呂姑目送商務車離開後,再折返回來吩咐的士上的淨女門門徒也跟去刑室,再扶着我上車,帶我徑直回家。
回去的路上,呂姑說我出事她難逃其咎,她隨後會向陶姑自請處罰。
我對呂姑說不用說自請處罰於事無補,讓她隨後撤掉所有負責我安全的淨女門門徒。
呂姑微挑下眉梢沒再講話,車內一時間靜寂無聲。
快到家的時候,呂姑說她隨後會再排查一遍附近的淨女門門徒。
聽到呂姑再提排查兩個字,我心中不禁嗤笑一聲。
我對呂姑說隨便,讓呂姑交代ty市的淨女門門徒,以後不許再尾隨我。
我以後但凡是發現有誰尾隨我,我一律格殺勿論。
呂姑徹底不再講話,她沉默着和我一起回到家中後,就徑直回去她的房間。
客廳裡的何姑看到我和呂姑回來後臉色大變,快步迎上我急聲問我發生了什麼。
我耐着性子,簡要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我講完後,回去房間用酒精清理傷口,再去洗漱再回到房間。
蘇外公的電話這個時候打來,他問我是否已經平安到家。
我回答說是後,蘇外公告訴我,是徐榮救了我。
康佳敏下午放學回到培訓班後有提過我晚上要去火葬場事情,徐榮什麼都沒講緊接着就離開了培訓班。
也就剛纔沒多久,徐榮纔再次回到培訓班。
他問徐榮去了哪裡,徐榮告訴他,他離開培訓班後就去了火葬場,他一直在火葬場待到,我被呂姑接走,他才放心離開火葬場。
徐榮已經跟他表態,他願意跟着我,他隨後會把跟他一樣臭脾氣的人都拉到我的麾下。
徐榮白天時候在學游泳,徐榮說了,再給他三天時間,他就能成爲游泳健將。
蘇外公的電話,讓心中發寒的我倍感溫暖。
我對蘇外公說我沒有大礙我都是皮外傷,讓他替我向徐榮講聲謝謝,再謝謝他這麼晚了還在擔心我。
蘇外公笑我又在見外,再寬慰我幾句,才掛了電話。
我躺在牀上,苦笑自己波折不斷,不由得又想起暗黑地帶那巫婆曾說過我是棋子之命。
我拿出揹包裡的手機,很想聯絡左墓,卻又不想左墓窺破我的真實情緒平添左墓煩惱,終是又把手機擱入揹包。
我心中苦澀着再把晚上的事情在腦海裡過一遍,再沉沉睡去。
我一夜無夢,一直睡到鬧鐘響起。
醒來後的我,情緒已然平和。
我再想起昨天自己對呂姑的態度,我不禁搖頭。
呂姑如果想對我不利,我早就死翹翹了。
她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假手他人,她有無數次機會讓我死的跟她毫無關係。
淨女門門徒中難免會有想對我不利的,但並不是所有淨女門門徒都心存弄死我的念頭。
我需要提高警惕性,但我不該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我如果繼續排斥所有淨女門門徒,我無疑是在給陶姑添麻煩。
我在牀上再躺幾分鐘,再坐起來檢查傷口,我的傷口處都已結痂。
我盯着自己右手掌心,滿心訝然。
我昨天晚上因徒手攥住匕首,我的右手掌心傷口處皮肉翻飛,此刻我右手掌心的傷口處很平,如同之前只被輕輕劃過一般。
我呆愣會兒,也就離開房間去洗漱。
不管怎樣,傷口能早早痊癒對我都有益無害。
我洗漱結束,呂姑已經在客廳。
不等我開口跟呂姑道歉,呂姑先對我說,她已經撤掉了所有負責我安全的淨女門門徒,她已經交代下去,ty市的淨女門門徒以後不許再尾隨我。
我走到眼底帶着血絲明顯沒睡好的呂姑面前,對呂姑說抱歉,說我昨天情緒太激動了點。
呂姑面無表情望向我,說昨天事情擱誰身上誰都會情緒激動,她現在就想知道,我現在的情緒穩定了沒。
我點頭說穩定了後,呂姑挑高了眉梢,說我昨天晚上遷怒她衝她發脾氣是我的不對。
我尷尬着坐在呂姑身邊,挽上呂姑的胳膊再次道歉。
呂姑說我的道歉不好使,說除非我同意讓負責我安全的淨女門門徒再回來,她纔會原諒我。
我們該加倍小心,但我們不能有被害妄想症,不能認爲所有人都會對我們不利。
我考慮下也就點頭說同意,呂姑叮囑我,沒有淨女門門徒再尾隨我的時間段,我有事一定要及時電話通知她或施姑。
她和施姑,都是我值得信賴的人。
呂姑講到這裡,問我手上的傷怎麼好的那麼快,我坦言說我也不清楚。
早餐時候,何姑笑我和呂姑居然這麼快就和好了,呂姑瞟我一眼,說她宰相肚裡能撐船。
我替呂姑夾菜,盛讚呂姑大人有大量。
我用過早餐再去學校,我在教室裡見到馬麗時候,馬麗已經恢復如初。
我坐到康佳敏身邊後,康佳敏壓低聲音問我,我是否已經幫馬麗擺平麻煩。
我點頭說是後,康佳敏再低聲告訴我,徐榮昨天不知道怎麼就抽風了,說走就走誰喊都不理。
她晚上睡覺時候徐榮還沒回去,她早上起牀見到徐榮後,她本想問問徐榮去了哪裡,蘇外公卻是什麼都不讓她問。
看着康佳敏滿眼疑惑,我岔開話題和她聊些別的。
上午放學,我跟康佳敏一起去培訓班。
我在培訓班沒見到徐榮,蘇外公告訴我,徐榮一大早就去了游泳館。
我支開康佳敏,電話錢厚有告訴他我急錢用,讓他挑一支股票拋售出去。
錢厚有依言而行後,我先轉賬給蘇外公兩百萬,讓他替徐榮買部手機,再拜託他替我通過徐榮和小女孩招兵買馬。
我向蘇外公坦言了我的淨女門門徒身份,我告訴蘇外公,我沒有太多時間用在招兵買馬上面,我不懂如何建立門派,我之前也沒想過要建立門派。
我現在想要建立門派,我不想再遇危險時候孤立無援,寥寥幫手已經不足以保全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