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的來電,讓我的心跳慢了半拍。
我持續都在期待。能早日聯繫上高人。籍以向他打聽下四耳人的下落。
我立刻關了手機聲音。尷尬笑着瞟一眼陶姑和孔姑以及古孝先,再速度帶着手機離開房間。
我接通電話後。高人淡漠語氣通知我,我如果實在不想做他的徒弟,我只需要明言一聲並交回戒指和豎笛即可。
高人的通知,讓我瞬間熄了,想要通過電話向他打聽四耳人下落的念頭。
我張張嘴正準備賠禮道歉找理由解釋。高人已掛斷電話。
我即時再回撥過去,高人的電話已處於關機狀態。
我苦笑着將手機裝入口袋,再待在房間外面,望着莊園內滿眼的翠綠高大竹子。靜等陶姑和孔姑從房間裡出來。
陶姑和孔姑過來莊園之前,我和古孝先已經講完該講的話語,我無需再入房間。
至於高人那邊。我想要從他口中打聽到四耳人下落,我回國後必須要先去負荊請罪熄了高人的怒火後再說其他。
我沒等多久。陶姑和孔姑也就從房間裡出來了。
我臉上帶起淺淡笑意一左一右挽上陶姑和孔姑的胳膊,一起朝着莊園出口走去。
孔姑邊走邊吐槽陶姑給她換的身體太年輕了些,陶姑讓孔姑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孔姑和陶姑的互動,讓我臉上的笑容加深不少。
孔姑已然借屍還魂,我沒去追問陶姑,她是從哪裡爲孔姑及時找來的身體。
我們重返淨女門總部待到下午,我和孔姑跟陶姑告辭,再離開馬來西亞去往美國探望下蘇外公。
去往美國的路上,我跟孔姑說抱歉,孔姑擺手說她白得一副年輕身體她必須是賺到了。
我和孔姑到達病房的時候,康佳敏和蘇姨正陪着蘇外公聊天,蘇外公雖然躺在病牀上沒法動彈但氣色不錯。
親眼看到蘇外公的現況,我終是放下心來。
我向康佳敏和蘇姨以及蘇外公介紹孔姑,蘇外公和蘇姨微微訝然,康佳敏目瞪口呆。
孔姑在病房內沒逗留多久也就有事要忙離開病房後,蘇外公嗔怪我沒必要親自過來醫院一趟,讓我再離開時候帶走康佳敏。
對於蘇外公的決定,康佳敏堅決反對。
對於康佳敏的反對,蘇姨和蘇外公都選擇無視。
康佳敏苦着臉色向我求安慰,我拍拍康佳敏的肩膀寬慰她,她可以趁着週末再來醫院。
蘇外公向我問起孔姑借屍還魂的原因,我向蘇外公坦言我受罰結束後在馬來西亞的經歷。
蘇外公感慨禍福相依,慶幸我最終沒事還學了新本事。
我提醒蘇外公以後出門要注意安全,不許再在晚上出門爲我買禮物,蘇外公笑着點頭說好。
我在病房內照顧着蘇外公直到孔姑再來病房,蘇外公始終沒向我問及左墓事情。
蘇外公不問,我自然不提。
孔姑再來病房後,我跟蘇外公和蘇姨告辭,帶着康佳敏跟隨孔姑一起離開病房就此回國。
回返ty市後,我和孔姑先送康佳敏回去別墅,孔姑再送我回到合租地方樓下。
孔姑臨走時候叮囑我,我不許再不聲不響失蹤,不許再擅自離開ty市。
她已經被我連累的受罰一次,她不想再被我連累的受罰第二次。
我在ty市地界的行動依舊是自由的,但我一旦離開ty市地界要即時向她報告。
否則,一經發現她絕不手軟。
陶姑不捨得揍我,她絕對捨得。
我先應下孔姑的叮囑,再吐槽她,她老氣橫秋話語,凶神惡煞表情,跟她的水靈靈模樣太過不搭。
孔姑哭笑不得了表情,催促我麻溜從她眼前消失。
我笑着跟孔姑告辭,徑直上樓回去合租地方。
羅瀾沒在家,我回屋先心意相通上阿音。
阿音出來琳琅碗後,替我移開衣櫃,我取出衣櫃下面的琳琅碗和角符以及銀行卡。
接下來時間段,我邊洗漱邊簡要告訴阿音,我沒跟她心意相通的時間段我的經歷。
阿音靜靜陪在我身邊,不發表任何看法。
我洗漱換衣重回房間後,邊擦乾頭髮邊問阿音怎麼了。
阿音搖頭說沒事後,提醒我,我該將阮天野調虎離山事情及早告訴帝王魂。
帝王魂雖然有龍氣護體且還能借用兵馬俑和地宮的力量,但歷來都有陰溝裡翻船一說。
阿音的提醒,讓我頓住了擦乾頭髮的動作。
我跟阿音提及,阮天野是帝王魂的分身,帝王魂能輕易滅了阮天野。
阿音再提醒我,人生沒有那麼多圓滿,我想要個個兼顧到最後極有可能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阮天野已經視帝王魂爲眼中釘,已經恨上了我,阮天野早晚還會對帝王魂和我不利。
與其等到最後悔不當初,我不如及早將阮天野調虎離山事情及早告訴帝王魂。
阮天野是帝王魂的分身,該如何處理阮天野,帝王魂毋庸置疑是最有定奪權的存在。
我告訴帝王魂之後,帝王魂或許會但也或許不會滅掉阮天野。
最起碼,我是警醒了帝王魂。
聽完阿音的再次提醒,我沉默着繼續去擦乾頭髮。
阿音輕聲嘆息一聲,自動回返琳琅碗。
我擦乾頭髮再休息時間段,再次被帝王魂竊夢,帝王魂儼然已爲我製成了骨哨。
我甫一在古墓裡現身,帝王魂就一臉的求表揚,快步走到我面前將骨哨遞向我。
“我不是說過我不要骨哨了麼?”瞟一眼帝王魂遞向我的骨哨,我微皺了額心仰頭望向他。
“我忘記了。”帝王魂摸摸鼻尖輕聲笑起,臉頰上的酒窩很是明顯。
“我以後會改掉記性差的壞毛病。”帝王魂邊講邊取下我脖頸處紅繩,將骨哨串在紅繩上面。
我白一眼撒謊撒的敷衍的帝王魂,任由他將紅繩再戴回我的脖頸處。
成品的骨哨不見丁點鬼氣,我戴着骨哨不會引來多餘麻煩;骨哨已經制成,我堅持不要的話也就白瞎了骨哨。
帝王魂替我戴好紅繩後,再告訴我,他上次竊夢我之後他都做了什麼。
從帝王魂的告知中我知道,他除了爲了製成骨哨之外,就是再去爲我打聽似僧有發似俗無塵的禪理。
我靜靜聽着帝王魂爲我打聽到的禪理,心裡糾結不定,要不要將阮天野調虎離山事情及早告訴他。
在帝王魂將要結束對我的竊夢動作時刻,我終是將阮天野調虎離山事情告訴了帝王魂。
爲免帝王魂暴怒,我省略了我和阮天野的對話。
眼見着帝王魂隨之微眯了眼睛,我緊接着再次開口,將心比心,阮天野因痛苦自己的分身身份做出些過激行爲也情有可原。
我糾結之後會選擇告訴他實情,我只是爲了警醒他別太大意,只是不想他出現紕漏。
帝王魂的薄怒頓散,璀璨着笑容結束對我的竊夢動作,我隨即從睡夢中驚醒。
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經昏黑,我心中嘆息着起牀洗漱。
羅瀾依舊沒在家,我洗漱結束再開車去往高人居住的荒山。
不等車子駛離ty市,我也就電話孔姑,簡單告訴她我已拜師高人事情,以及我正去往荒山事情。
孔姑嚴禁我離開ty市,她定然在離開ty市的各個路口都安排的有淨女門門徒。
我與其被淨女門門徒攔截下來還要挨孔姑的揍,不如主動報告一聲,以期能換來獨來獨往的權利。
孔姑等我講完,來句坦白從寬注意安全後,也就掛了電話。
孔姑的乾脆爽快,讓我長舒一口氣間臉上帶起笑容。
我再次上山時間段,我遇到的鬼魂和妖物對我依舊紛紛避讓。
不等我靠近高人居住的院子,我再次遠遠看到上次那個四耳人正從高人的院子裡翻牆而出。
我顧不上有多餘想法,立刻心意相通阿音現身。
阿音即時從琳琅碗裡閃身出來時刻,四耳人卻是又翻入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