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高高懸起間。嬴晟結束對我的竊夢動作,我再次陷入沉睡狀態。
等我再次醒轉時刻,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我身上沒有睡衣,只有嬴晟的一件衣袍。
隨着我睜開雙眼,嬴晟竊夢我的經歷瞬間涌入我的腦海中。我即時從牀上彈坐起來握住脖頸紅繩上的骨哨。
準備吹響骨哨間,我才意識到此刻已死白天。自己還處於刑室別墅之中。
我暗惱着嬴晟之前結束對我的竊夢動作時候竟是讓我又陷入沉睡狀態,速度下牀穿戴整齊藏好嬴晟的衣袍,再衝向門口準備離開刑室去古墓走一趟。
我甫一打開房門,迎面就遇到了正端着一碗冒着熱氣的小米粥低頭走向我門口的陶姑。
看到陶姑。我即時頓住了腳步速度收斂情緒,再心意相通上鬼衍。讓他替我走一趟古墓。
“睡飽了沒?”陶姑慈愛笑容望向我,走到我面前將小米粥遞向我。
“睡飽了。陶姑。我待會兒想出去溜達一圈。”我邊回答着陶姑的問詢邊接過小米粥,再快速喝着小米粥。
小米粥很燙,但我更心急火燎。
“行,左右我也沒事。待會兒我陪你溜達。”陶姑的話語,讓我直接被米粥嗆住猛咳不止。
“慢點喝,沒誰跟你搶。”陶姑輕聲笑着替我拍拍背。
我止住咳嗽後,邊繼續喝着米粥,邊力勸陶姑別跟着我。
我的力勸沒有效果,陶姑堅持要陪我出門。
陶姑的堅持態度,讓我無可奈何欲哭無淚。
我只能按捺着心中情緒,喝完米粥再去洗漱。
我洗漱時間段,鬼衍心意相通告訴我,嬴晟並沒在古墓內裡,古墓內外都有打鬥過的痕跡。
鬼衍的告知,讓我緊鎖了額心,我讓鬼衍待在主墓裡等待嬴晟回返主墓。
我洗漱結束後,再帶陶姑出門漫無目的的到處溜達。
出門溜達,陶姑跟着我亦步亦趨,使得我沒有吹響骨哨召喚嬴晟的機會。
如此情況,我帶着陶姑沒溜達多久也就提議再次回返刑室。
對於我的決定,陶姑沒有異議。
重回刑室後,陶姑繼續待在我身邊,跟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直到該出發前往門派聚會現場。
在此期間,我曾再試圖離開刑室,但都未果。
在此期間,鬼衍一直沒能等回嬴晟。
前往門派聚會現場的路上,我望着車窗外疾馳而過的風景,心中五味俱陳。
嬴晟這次必然是遇到了大麻煩,否則,他不會不回古墓,他白天時間段定然會再次竊夢我向我報個平安。
我甫一想到這裡,有強烈睏倦感突兀襲來。
我的心臟猛跳幾下,即時靠在椅背上,放鬆身體放鬆神經,讓自己快速進入睡眠狀態。
我進入睡眠狀態後,如期被嬴晟竊夢。
嬴晟身着一襲舒適飄逸的紫衣,高綰着冠發,長若流水的髮絲服帖順在背後,絲毫沒有狼狽之態。
再次在主墓內裡見到嬴晟,我頓時泛紅了眼眶緊擁着他的腰。
“沒事,別擔心。”嬴晟將我擁在懷裡,親吻着我的髮絲,帶着笑意的聲音溫柔似水。
“發生了什麼?有沒有受傷?”隨着嬴晟開口,我連忙離開他的懷抱,拉着他上下打量。
我沒忘記,嬴晟之前不但爲鬼衍塑了身還使得鬼衍鬼力大增,已耗費大量鬼力。
“只是來了幾隻屑小之輩,沒有受傷。”嬴晟任由我拉着他上下打量臉上笑容氾濫。
“笑什麼笑!嚴肅點!爲什麼不早點竊夢我?!”確認嬴晟沒有外傷後,我長舒一口氣後仰頭望着嬴晟冷了臉色挑高了眉梢。
“呃……我錯了。”嬴晟臉上的笑容僵住,擡手摸摸自己的鼻尖有些手足無措。
“下不爲例!”嬴晟的反應讓我笑意涌現,我冷哼一聲速度低頭不讓他看到我已脣角勾起。
“好……不生氣了好不好?”嬴晟速度應下後,試探着擡手扯扯我的衣袖。
嬴晟的動作,讓我徹底破功即時噴笑出聲。
嬴晟隨之摟着我的腰,璀璨了笑容臉頰上的酒窩清晰可辨。
不等我止住笑聲,我耳畔傳來陶姑的輕聲呼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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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踮起腳尖擡手勾下嬴晟的脖子在他雙脣下輕啄一下,告訴他我要參加門派聚會車子應該已到目的地。
嬴晟在我額頭落下一吻間,結束對我的竊夢動作。
我隨即醒轉,車子果然已到達目的地。
我隨着陶姑和孔姑一起,邊下車步行進入戒嚴區,邊心意相通上鬼衍告訴他嬴晟已回返古墓,問他此刻在哪裡。
鬼衍稍顯鬱悶聲音告訴我,他已重回琳琅碗。
他在古墓等到嬴晟後,嬴晟對他說,他會竊夢於我。
所以,他纔沒及時心意相通我。
“其實吧……算了,沒事了。”鬼衍遲疑着聲音講到這裡噤聲不語。
“其實什麼?”我追問鬼衍。
我的追問沒能換來鬼衍的回答後,我告訴鬼衍,坦白從寬否則我隨後會買女裝給他穿。
鬼衍砸舌兩聲向我坦言,他在古墓裡等到嬴晟回返時候,嬴晟看起來很是狼狽。
嬴晟不想我擔心什麼,嚴禁他跟我提及他看起來很是狼狽事情。
鬼衍的坦言讓我微皺了額心間,鬼衍繼續告訴我,嬴晟沒跟他提及他到底遭遇到了怎樣勁敵。
他不曾目睹現況,自然無法知道實情。
我等鬼衍講完,讓鬼衍重回古墓附近,注意自身安全前提下替我關注古墓動靜。
一旦古墓處再來外敵,他要及時告訴我。
鬼衍應下後,我再心意相通阿音,問詢她身體的恢復情況。
阿音先告訴我她還沒完全恢復但恢復狀況良好,再讓我告訴她,她入了琳琅碗的後續。
我邊走,邊告訴阿音,她進入琳琅碗的後續。
聚會地點依舊是ty市最大酒店,我跟着陶姑和孔姑進入酒店時候,酒店裡已經人滿爲患。
我甫一進入酒店,就看到徐榮帶着幾位易門門徒已處於酒店二樓處。
徐榮幹練裝扮,氣勢十足。
幾位易門門徒,也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看到徐榮他們,我不由得滿眼笑意。
徐榮沒讓林漾來參加聚會,想必是嫌林漾年齡太小撐不起易門的門面,我能腦補出,林漾隨後狂吼徐榮時候的不甘心模樣。
我跟着陶姑和孔姑朝着頂樓走去時間段,我再在酒店八樓處看到敬衍老道和左墓以及幾位三真教教徒。
一身低調考究黑衣的左墓極度消瘦,冷漠着神情,正立在圍欄處滿眼迷茫往下看。
敬衍老道和幾位三真教教徒分立左墓左右,敬衍老道正低聲跟左墓講着什麼。
再見左墓,我頓時難言心中滋味。
不等我跟着陶姑和孔姑上到頂樓,左墓的目光已關注向我們。
左墓望向我時刻,眼底閃過驚喜情緒。
我和左墓對視一起間,我的淚水,瞬間在眼眶裡打轉。
陪伴,纔是最長情的告白。
我對左墓的感情,最終敗給了時間和距離敗給了現實。
陶姑的掌摑,將我徹底摑向了已等我千年的嬴晟。
我不清楚自己何時才能找尋到最後兩顆佛舍利子,已無心去猜測自己到底是誰的棋子。
如果我隨後能順利進入左墓的身體虛鏡內,我會拼力而爲換得左墓的餘生無虞。
等到左墓三尸九蟲事情徹底翻篇後,如果我的魂魄不曾被照鬼燈吞噬,我將徹底遠離陽間一切煩擾。
我跟左墓對視一起後,我速度收回視線,再低着頭繼續上樓。
我和陶姑以及孔姑到達頂樓後,已處於頂樓的幾個門派,紛紛過來跟陶姑和我打招呼。
我淺淡笑容,按照陶姑的介紹,迴應着那幾個門派的掌門和少掌門的招呼間,無意中看到高人師父帶着一女子走入酒店大門口。
那女子的眉眼,是我女恩人的眉眼,是我二姐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