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劍士對應內門弟子。
真劍士對應核心弟子。
護劍士對應護宗弟子。
劍男或劍姬對應具名弟子。
狂劍士對應牽牛弟子。
大劍士對應長老修士。
修真世界當中,宗派一般分成兩門,即外門和內門,宗修也分成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外門弟子地位低下,爲宗派的底層基石,內門弟子地位較高,爲宗派的核心。內門弟子有高低不同的級別劃分,一般分成六個級別,由低到高,分別是:內門弟子、核心弟子、護宗弟子、具名弟子、牽牛弟子、長老修士。內門弟子的級別劃分,正好與劍士的級別劃分,一一對應。
宗派內門之中,內門弟子、核心弟子、護宗弟子和具名弟子,是內門的“下層”,處於被統治的地位;牽牛弟子和長老修士,是內門的“上層”,是宗派的統治者。
內門弟子到具名弟子,他們修真等級相對較低,都未達到築基階。牽牛弟子的修真等級爲築基階以上。長老修士的修真等級則比牽牛弟子還要高。
由具名弟子晉升成爲牽牛弟子,修真等級必須要達到築基階。任何弟子,未達到築基階,都無法成爲牽牛弟子。只有修真等級達到築基階、天資很好、並且其它條件都滿足的弟子,才能成爲牽牛弟子。內門弟子達到築基階,成了牽牛弟子之後,就能擔任內門各堂的副堂主、堂主,其宗派地位大大提高,成了宗派的實際統治者。
黃鐵蛋對劍士和內門弟子級別劃分之事,還是有所瞭解。黃鐵蛋知道,劍男和劍姬同等級別,是劍士級別之一。黃鐵蛋知道,魏神枝就是青城宗內門侍劍堂的劍姬,地位崇高,還有一位姓姚的修士,乃是魏神枝的師哥,據說也是劍男,而眼前這位姓嚴的修士自稱爲“嚴劍男”,地位應該與魏神枝和姚修士一樣,相對於自己,那是真正高高在上的高修。
黃鐵蛋聽言暗道:紫菜蘿蔔大蛤蟆,乖乖不得了,原來又是一個劍男,和上次那個拽得要死的姚劍男一樣,怪怪龍地冬,王八上煙囪!
其他的人也和黃鐵蛋一樣,對“劍男”之事也是有所瞭解的,他們聽說眼前之人是個劍男,對於自己而言,那是高高在上的高修,是不能怠慢的存在。
於是,衆人紛紛恭敬說道:“小修拜見嚴劍男大人。”
嚴劍男聽罷,又點點頭,然後向空中的美麗女修行了個脩敬禮。美麗女修輕輕點點頭,並不說話。嚴劍男又躬身向美麗女修拱了拱手,然後轉身對衆人介紹這位美麗女修。
他說道:“這位大人,姓虞,乃是侍劍堂的副堂主大人,還不見過虞大人。”
衆人早猜到這名女修不簡單,果不其然,聽了嚴劍男的介紹,衆人才知,原來她是侍劍堂的“虞副堂主大人”。
衆人皆知,想要成爲內門的副堂主,那可是件十分困難之事,不僅要天資過人,修真速度異於常人,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修真等級必須要達到築基階。築基階對於這羣外門弟子而言,那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就算他們終起一生,都很難達到築基階。外門弟子能夠在有生之年達到旋照、通靈、海納這三個等級,就算是不錯了,更不要說是越階達到築基階。
所人,衆人聽說眼前之人是待劍堂的副堂主大人,馬上變得恭敬且拘謹起來,他們可不敢在堂堂的內門副堂主面前放肆,否則人家一擡手,自己馬上就得當場去世,死得很有節奏。衆人雖說在魚書大比當中盡顯威風,可比起真正的內門高修,那是麻繩提豆腐,不值一提的。衆人這回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畢恭畢敬的向虞副堂主大行脩敬禮。
衆人紛紛恭敬稱道:“小修見過虞大人。”
這位虞副堂主似乎爲人很和善的樣子,架子似乎也不大,她聽言,輕輕點了點頭,並沒說話,依舊是一副平和的模樣。
衆人見此,越發的恭敬起來。
這時,嚴劍男說道:“好了,廢話不多說,虞大人和本修先上游魚飛艇,你們排隊上來。”
衆人紛紛稱道:“小修遵命。”
經過一系列又長又臭的繁文縟節,衆人終於可以上游魚飛艇了。
虞副堂主和嚴劍男分別駕火烈鸞,落在游魚飛艇的前部,然後將火烈鸞晾在一邊,分別找一個位置坐下,虞副堂主坐在一個最高的座位之上,嚴劍男則坐在她旁邊的一個位置。與此同時,游魚飛艇兩側分別展開一架供人上下的梯子,衆人魚貫而行,有序的上了游魚飛艇。
因有高修在場,衆人變得危言危行,不敢有半點越軌之舉,否則內門高修殺人不眨眼,一劍過來,立馬就是當場死亡之份。黃鐵蛋和高大牛前者廢話連篇,說得不亦樂乎,此時也是不敢放肆,而是成了兩個看上去十分循規蹈矩之人。衆人上全部上了游魚飛艇,兩部梯子關閉,游魚飛艇又恢復了原樣。
游魚飛艇內部極寬,可容數百人同時乘坐,它的左右兩部還有後部,都設有座位。衆人分別找位置坐下,然後眼觀鼻、鼻觀心,化身成爲一個個安靜的美男子。這時,衆人才發現,其實游魚飛艇的司機早就坐在了駕駛倉內,衆人在廣場上發呆之時,這位司機居然不動聲色的貓在游魚飛艇內,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這行爲看起來十分古怪。
嚴劍男待衆人坐好,出言說道:“起飛。”
司機聽言,開始操縱駕駛倉的開關來,隨着艇內機關鳴叫之聲,游魚飛艇漸漸起飛。游魚飛艇漸漸離開地面,越來越高,不久,就升到了上千米的高空,並不斷向北部某個目的地直直飛去。
有人坐在游魚飛艇上向下看時,底下的景物開始變得渺小起來,游魚飛艇的四周,是空曠的天空,天空之中白雲朵朵,白雲隨風輕輕飄動,又有許多不知名的靈禽在空中結隊飛行,一切的景緻都令人愜意。
衆人少有機會能乘坐游魚飛艇,如今坐在游魚飛艇之上,機會彌足珍貴。這種好機會,衆人本該相互間談論一下彼此的心情,可由於某種原因,卻沒有開口說話。
游魚飛艇向北直直飛向目的地,這一路上,虞副堂主和嚴劍男不言不語,如老僧入定,並沒有發號施令,司機也是個悶油瓶,一言不發。衆人見此,自然不敢放肆,他們倍感拘束,一副小心冀冀的樣子,生怕惹起前部高修的注意,都不敢開口說話,只是全部靜靜的繼續當個美男子。
黃鐵蛋這種嘴遁王者,也分場合和時機,這種情況之下,顯然不能亂說話,於是,黃鐵蛋也化身成了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眼睛直直盯着某處發呆。黃鐵蛋坐在某個座位上,正對着虞副堂主的後背。黃鐵蛋看着這美麗的後背發呆。
虞副堂主身體嬌小,身材玲瓏,黃鐵蛋如今還是個處男,對於長得好看身材誘人的女修沒有半點抵抗力,此時他望着虞副堂主的後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嘴角時不時的輕翹,醜臉之上時不是的閃過一絲猥瑣的笑容。
游魚飛艇從青城出發,往北而行,它越過崇山峻嶺,越過河流湖泊,越過小鎮小村,行了數個小時之後,越過一個巨大的湖泊,似乎到了目的地,它慢慢的向下沉去,不久,就落在了一處寬廣的平地之上。虞副堂主帶領衆人下了游魚飛艇,然後司機開着游魚飛艇走了。
衆人下了游魚飛艇,四下仔細望時,才發現這裡居然是一巨大的府坻,卻不知是何處?這處府坻,似乎極大,遠遠望時,南北和東西之長有數公里,其內樓宇亭臺不少,高低不一的院落林立,大路小道交通,各種景緻奇觀不少,還有一處極大石築平地廣場,衆人此時就站在上面。
衆人見此,滿腹狐疑,也不知道這裡是何方?也不知此處是何地?
虞副堂主和嚴劍男似乎也不打算解釋什麼,只是各乘一頭火烈鸞飛在前頭,衆人見此,只得乖乖的跟在後面,不敢多嘴。
前面二人飛到一處相對低矮的院落外,這才停下,轉過頭來對着衆人。衆人見此,知道這二人有話要訓,連忙排成兩列整齊的隊列,聽從上官的訓話。
虞副堂主輕言細語的對嚴劍男說道:“嚴於寬,本修要去拜見風長老,這裡就交給你了,安排好之後,就去見本修。”
衆人這才得知,原來這位嚴劍男,本名叫做“嚴於寬”。虞副堂主好像是要去拜見“風長老”,因此將此間事交給嚴於寬處理。
虞副堂主說完,早駕火烈鸞朝此處最大最高的院落去了。
嚴於寬聽言,恭敬的朝虞副堂主的背影說道:“弟子遵命。”
目送虞副堂主離開,嚴於寬這才轉回頭對衆人說道:“你們隨本修入內。”
衆人紛紛說道:“小修遵命。”
就這樣,嚴於寬將衆人帶進這處院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