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龍魂星可以說是玄雷宗的天下,而在玄雷宗的安排下,一艘先進的先驅太空艦就已經停靠在了龍魂星距離聖城最近的宇宙港口之上。
簡單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一下東西,張利甚至沒有來得及和任何人打招呼,就駕着飛翔術向着宇宙港口的方向掠去。
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表情,但是張利此刻的心中,卻是無比的混亂。
“我等你!”面露微笑,許倩君在登艦口對着張利輕聲道,臉上掠起的紅霞宛若一抹永不能擦滅的記憶,深深的烙在了張利心頭,刻在了張利的心底。
在天空中快速掠過的張利的右手緊緊的攥着,沒有支開能量防護罩,任憑冷峻的寒風吹打在自己臉上,迷離了自己的雙眼,連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掌的肉中都毫無察覺。
許倩君,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直以來,張利都以爲自己很堅強,在那個生死難料狂奔猛逃的蟲洞中的時候,在烏拉星和那個雙頭蛭蜥生死搏鬥的時候,在每一次死裡逃生的時候,張利總是咬着牙和自己說要堅強。
無論是以練神二階的實力對上哈爾茨伯爵,還是在泰坦尼克號中力量盡失生死未卜,張利的心頭一直沒有猶豫和徘徊過,在一直慢慢變強的張利心中,男人永遠是隻能流血而不能流淚的。
哪怕面對強敵,哪怕孤立無助。張利一直沒有違背過這個諾言,這個信念,但是在現在這刻,張利心中竟有種想要流淚地感覺,一種他從未感覺過的傷痛慢慢的從他的心底蔓延開來,擴散到他的全身,這種傷痛是如此的強大。讓他難以抵禦。
港口方面早已有人收到了消息在那等待着張利,在那人的帶領下。就在張利走進宇宙港口通道地時候,遠處天空突然傳來一陣能量波動,一道青光閃過,雷驚天已經來到了張利的身邊。
看着張利,雷驚天張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幽幽嘆了一口氣。雷驚天輕輕拍了拍張利地肩膀,右手從身上拿出了一顆青色的龍眼般大小的珠子。
道道青色的靈光在珠子上面流轉着,散發着幽幽的力量。
“帶着吧,這個東西放在師叔這裡也沒什麼用,師叔不能幫你什麼,實在是很抱歉。”
沒有拒絕,張利將那顆青色的珠子拿在了自己的手中,一股溫和地力量透過張利的雙手傳遍了張利的全身。
“謝謝!”張利突然間發現自己的喉嚨有些乾澀。聲音也帶着絲嘶啞,張利知道這顆珠子是什麼,那是玄雷宗的另一件寶物——雷靈珠,和霸紋龍刀的超強攻擊不一樣的是,這是一件防禦至寶,在戰鬥中。雷靈珠的防禦能夠抵禦住一個化型期鎧士地全力一擊,那是玄雷宗的四個長老怕雷驚天再次召喚出黑暗巨龍後失去防禦而特意給他的。
將珠子放好後,張利轉身走進了宇宙港口的登艦通道。
先驅太空艦迅速的飛離了龍魂星,進入太空後就馬上進入了空間跳躍,龍魂星距離凱撒帝國的奧斯藍星系很遠,當時雷星天和張利乘光輸太空艦從奧斯藍星系附近地雷諾星系到銀河系還花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一個月麼?”感受着太空艦外面狂暴的亞空間粒子,張利微微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我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管你是誰,無論是金通宗的少主還是凱撒帝國的皇子。我也不管你有多大的勢力。想要從我身邊奪走屬於我的東西,就必須踏着我的屍體。我張利在此發誓!”
星際飛行一路順利,這艘先驅太空艦中的人早在離開龍魂星地時候就已經接到了命令,那就是滿足張利地一切要求,而張利在太空艦中的這些天,卻是一直不吃不喝,待在自己地房間內修煉着,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遇見怎麼樣的困難,也不知道自己將會碰見什麼樣的對手和敵人,他只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輸。
一路上太空艦除了補充能源和必要的關卡外,沒有在別的地方停留和浪費一會兒,終於在半個月後,張利所搭乘的太空艦進入了奧斯藍星系的經濟星墨爾本的太空港,而雙吉商業協會的總部就在這顆繁華的星球之上。
經過了這麼多天的緩和,張利心中已經平靜了不少,就在張利所在的先驅太空艦進入到墨爾本的太空港的時候,在太空港的另一個進入口,一艘紅色的太空艦也緩緩的停靠了下來。
緊接着,一行人從那艘太空艦中走了出來,領頭的是一個白髮紅顏的老者,滿臉紅潤,雙眼精光炯炯,而在那老者身後,是一羣的中年人,各個腳步矯健,那老者身邊,一個披着一頭火紅色長髮的少女佇立在那,靈動的雙眸中神采飛揚。
一行人在通過通道向着太空港大廳中走去的時候,老者緩聲對着自己身邊的衆人道:“這次我們來參加金通宗少主的訂婚儀式,大家都給我低調一點,其他人我倒也不擔心,就是你這個丫頭,記得給我收斂一點。”
“知道了師父,難道你就這麼不放心你弟子啊,我嫣姬像是這麼不懂規矩的人麼!”
“你懂!”老者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親切的責備:“你懂的話也就不會在自由都市惹出那麼多事情了,我可告訴你,這次流金宗也有過來,要是不收斂,惹出什麼事我可不管你。”
“就憑你弟子我凝核初階的實力,還怕他們,哼!”聽到流金宗,想到卡氏兄弟兩人,嫣姬的臉色就不由自主的陰了下來,如果不是因爲他們,自己也不會和黑暗議會起衝突,張利也就……
想到這裡,嫣姬的臉色不由得黯淡了下來,在自由都市那次,她實在沒有想到張利會捨身來幫助她,而且她也沒有想到張利的實力會如此之強,能將黑暗議會的哈爾茨伯爵擊敗,不過自從那次之後她就一直沒有見到過張利,只知道無論黑暗議會還是修會都在通緝他,似乎因爲他身上的那件鎧甲一樣的東西。
那次事件之後,嫣姬就被得知消息過來的赤火宗的宗主,她的師父給帶回了宗內,並被限制了行動,知道自己實力太弱的嫣姬也不惱,一直在宗內師父的指導下閉關到現在,終於突破了練神期,成爲了赤火宗歷史上最年輕的火系鎧士。
這麼長時間以來,嫣姬的腦海中一直難以將張利忘卻,儘管在宗內閉關,但是她卻一直沒有停止打聽張利的消息,但是卻毫無所得。
這次金通宗少主訂婚,原本嫣姬也是並不想去的,但是她師父看見關了她也那麼長時間了,非要讓她出來走走,不然一個花樣年齡的少女被自己關壞了那可實在是罪過,更重要的是,恩怨總是要了的,不過嫣姬已經達到了凝核期,讓敖烈很是欣慰,至少也能在流金宗面前長長臉,告訴他們赤火宗的弟子可比他們流金宗的弟子可成纔多了。
說話間,嫣姬的眼角無意的瞥過大廳一角的大廳監視屏幕,在其中一個鏡頭上面,一個人影輕輕掠過,看到那熟悉的背影,嫣姬的驀然呆立在那,神色木然。
“張利?!”嫣姬心中一聲驚叫,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嫣姬迅速的扭過頭,望向了那監視屏幕的拍攝地,太空港大廳之中人來人往,嫣姬的眼神迅速的掠過衆人的臉龐,卻並沒有發現先前監視屏幕中那個熟悉的背影。
一絲茫然的神色在嫣姬的臉上掠過,隨即失望的神色躍然在她臉上。
“怎麼了,嫣師妹?”一個青年感受到嫣姬臉上的失意之色,不由得關心的問道。
“哦,沒什麼?”嫣姬猛然回過神來,連忙說着,雙眼向着大廳的那個方向再次望了一眼,依然沒有發現什麼。
“剛纔是我看錯了麼?呵!”嫣姬自嘲的笑一聲,心中暗道:“張利,你究竟在哪裡呢?”
低頭幽幽嘆了一聲,嫣姬無奈的轉身跟上了前面的衆人。
長長呼出一口氣,張利呼吸着太空港外面的清新空氣,將自己心頭的一絲煩躁洗滌而去,和一路上的心急火燎不一樣的是,自從張利踏上了墨爾本這塊土地之後,心頭突然間就靜了下來。
在每次戰鬥的前期,張利的心情都會出奇的平靜,越是平靜,那麼表明接下來等待張利的戰鬥將越是殘酷。
瞭望着墨爾本蔚藍的天際,張利臉色陰沉,招下一輛在太空港附近攬客的懸浮車,讓那司機前往雙吉商業協會所在的地方。
就在嫣姬走出太空港大廳的時候,張利所乘坐的懸浮車此刻已經消失在了遙遠的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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