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比賽國內的小夥伴們沒有過來圍觀,不過老盧在這裡卻不寂寞,因爲到了日本沒有杜國豪和葉一鴻這些人,還有老岸田,橋本這些日本馬兼小夥伴們。除了這些老爺們之外,自家的情人童喻也偷偷的溜到了日本,準備陪着盧顯城一起呆上幾天。
而這次比賽代表日本參賽的馬中,有兩匹血統來自於刨皮刀,有一匹來自於好時節,這三匹馬的成績今年在日本都非常的不錯,都已經贏下了五六場公開賽,最出色的還是岸田圭介名下的小慄刀,這匹刨皮刀的子嗣今年在日本中長途的表現是現像級的,三冠中拿下了一冠,還有一冠亞軍,輸給了對手也是同父兄弟電雷太刀,雖說沒有贏下三冠,但是連着拿下了天皇賞(春)和安田紀念,現在是日本馬中的第一熱門。
比賽最大的熱門自然不可能是小慄刀,這次比賽排名第一人氣的就是大震憾,挾凱旋門破紀錄的大勝餘威而來,同樣引起了無數的日本馬迷關注。
盧顯城打開了酒店的房門,然後帶着點兒搖晃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看到臥室的燈還亮着,不由的往裡伸了一下腦袋,看到了童喻正的屋裡上着網,於是把自己脖子上的領帶鬆了鬆,靠在了門口,對着童喻問道:“怎麼還沒休息?”。
原本下午的時候,盧顯城想帶着童喻一起和自己日本的朋友見見面,不過童喻並不是太喜歡過於熱鬧,而且似乎有點兒怕梅沁蕊,在公衆場合的時候,童喻一般也不太想往盧顯城的跟前湊,再加上這一幫子全是男人,沒見到一個女人,於是藉口身體不舒服自己呆在了酒店裡。
原本回來時候盧顯城想着童喻該睡了,進屋還特意的小心一點兒,怕把童喻給吵醒,現在卻發現這女人正抱着電腦坐在躺椅上一個人傻笑不己。
“現在才九點鐘,睡的哪門子覺”童喻擡頭髮現盧顯城回來了,擡頭一看牆上的鐘發現現在才九點半還差着幾分鐘呢,不由的一臉詫異的問盧顯城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吃完飯就回來啦,難得你還讓我和一幫老頭子混什麼夜生活不成?”盧顯城就這麼倚着門框笑着說道。
童喻說道:“日本的夜生活可是很豐富多彩的,什麼歌舞伎一條街沒有想去見識一下,品嚐一下日式特色服務?”。
盧顯城又笑道:“我發現咱們上了牀之後,你越來越向着小****發展了,喝個酒吃個飯你都能聯繫到褲子裡的那點兒事!”。
“我纔不相信你麼純潔”童喻說道:“我媽說世上沒有不偷腥的貓”。
“又一杆子打倒一大片”盧顯城也懶得和童喻辯這個東西,要是以前自己還是個好例子,但是現在自己怎麼看怎麼像是偷魚的貓了。
說實話,盧顯城對於這東西真的並不是太再意,不像是很多人看到漂亮姑娘就想弄到牀上去,老盧在這一點兒上還是挺剋制的,要不是有上輩子糾結,童喻這邊也湊不到身邊來。如若不然的話就憑着老盧的身價還有這年輕勁兒,什麼小三小四,估計小九十九都湊的出來。
把自己脖子的領帶直接抽下來扔到了桌上,誰知道喝了點兒酒沒有扔太準直接掉在了地上,盧顯城也懶的去撿,直接開始把西裝的外套脫了下來,隨手又是一扔,走到了牀邊開始脫腳上的皮鞋還有長褲。
“你笑什麼呢”盧顯城一邊脫一邊看到童喻還是看着電腦捂着嘴笑,不由的問了一句。
童喻說道:“我在聊天室看日本的馬迷聊天呢,酸溜溜的特好玩!”。
“沒有罵我的?”盧顯城問了一句。
童喻說道:“怎麼沒有,罵你的還不少,女表子,下濺的支那人之類的,我還替你反駁了的”。
盧顯城撇了下嘴:“你還真有空,要是我理都懶的理,這些人不過都是嘴炮,一個個的義正嚴辭的,其實就是一幫子隱藏在自己賬號身後的膽小鬼和失意者罷了”。
哪國都有這一幫子人,在網上整日裡批這評那的,以爲自己是個人物,其實在盧顯城的眼中就是個屁。
“還說了什麼?”盧顯城根本不在乎這些罵髒話的人,老盧一向認爲罵別人髒話不是說你有多能,你有多利害,罵人並不能說明你多強大,罵人只能說明你自己很下流罷了,罵的話有多髒就能證明你的心有多卑劣。
說完盧顯城想起來,又補充的誇了情人一句:“沒有想到你還懂日語啊”
童喻得意的說道:“你以爲我像你啊就懂個英語,而且還是提了不筆寫的,我在大學裡選修的第二外語就是日語,雖說算不上有牛,但是看點兒論壇什麼的還是沒有問題的”。
說完了伸手指了一下屏幕:“這個叫idsa的日本網友說你是小偷!把大震憾、好歌劇還有刨皮刀從日本偷走了,說這次凱旋門成績該算是日本的”。
盧顯城聽了把自己手上剛脫下來的襪子扔到了一邊,伸着腦袋湊了過去之後,把童喻從椅子上拉了起來,自己坐了上去,然後把情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看看!”
盧顯城一看之下,發現這一句自己看起來似乎還能理解,因爲裡面有漢字。
“日本人的論壇也不難嘛”盧顯城笑着說道。
“刨皮刀不是你買的麼?怎麼有人說從日本偷來的了?”
“此刨皮刀不是彼刨皮刀,這人說的刨皮刀是我的第一匹純血馬,當初可是賣了不少錢,相當於我的第一桶金了”盧顯城對着童喻稍解釋了這麼一句。
“下面,這些小鬼子還說我什麼?罵我的就別告訴我了,別的!能讓我看着爽的!”盧顯城把自己的大手揉到了童喻豐滿的臀部輕輕的拍了一下,然後就把手撫了上去。
童喻已經對於這種親暱習以爲常了,掃了一下手中抱着的筆記本屏幕說道:“這裡有一條,這位日本網友也說大震憾贏得的凱旋門大獎賽該算日本的,因爲大震憾出生於日本,並且以前都是在日本受訓”。
“呵呵!”盧顯城聽到這消息不由的笑了笑:“可惜是的大震憾從來沒有在日本踏上過賽道,這話也就是他們能在自己的論壇說說”。
當初是日本自己這邊限制大震憾這樣的屬於國外馬主的馬參加日本比賽的,可以說是日本競馬會自己把大震憾趕走的,這纔有了大震憾去中國參賽,若不是這樣說不準大震憾真的是代表日本參加比賽,因爲老盧決對不會沒節操的硬說一個在日本訓練參加日本比賽的馬代表中國,披上五星紅旗上凱旋門的賽道。
別人或許會這麼做但是老盧幹不出來這樣的事情,因爲盧顯城自己知道自己的能力,知道自己總會在將來不遠有一匹馬真正的披上五星紅旗,爲中國育馬人帶着榮譽和聲望。
“還有這一條”童喻伸手又指向了幾條之下的一條:“這網友說,這次日本杯,出戰的日本馬中,有三匹父系馬是來自於中國馬,說是太丟人了一些,不過下面很快有馬迷反駁,說週日寧靜是美國馬,純血馬本身就是英國人培養出來的馬,吸收支那人的長處,壯大大日本不是什麼錯誤”。
“嘿!嘿!哪裡都有二逼嘛”盧顯城笑道。
“這有一條誇你的”童喻向下看了一看,發現了一條不錯的消息,對着盧顯城唸了起來:“支那!”。
“算了,讀這詞的時候你自動糾正”盧顯城聽到這兩字就不爽,讓童喻自己糾正一下。
“中國人”童喻繼續讀到:“中國人在賽馬的培育上的確很出色,當然了我不是指的整個中國,而是指的牯山,牯山對於中國純血馬來說就像是我們日本的北海道一樣,甚至比我們北海道還要集中,中國產的純血馬幾乎百分之百都集中在牯山,上面的人沒有去過牯山就在這裡自高自大,雖說現在牯山不如我們的北海道這麼出名,但是用不了幾年,牯山的名聲怕就要傳遍賽馬國家了,雖說整個牯山一年產的純血馬不到我們日本的三分之一,但是他們的優駿率卻是我們的五倍!而且效率也是我們的好幾倍,馬匹出生不久牯山就已經開始分割了,並不像我們要等到上了賽道之後”。
“對的,我同意cise君的說法,我今年曾經跟隨過我的教授去參觀過牯山育馬業,他們的牝馬育選擇更加的科學,而且光是他們自己的種公馬就有不下兩百匹,同時每年還引進了世界級的頂級種牡馬前來配種,現在他們已經形成了自己的五大血系,也就刨皮刀,皮裡陽秋,時光機,好時節和風行者,大家可能除了刨皮刀不知道其它的,但是我們調查後得出的結論,這幾匹馬每一匹的遺傳性都很棒,可以說每一匹都不弱於我們的週日寧靜。就拿風行者來說,依託中國人在世界各地開辦的馬場,今年它所配種所得的馬駒兒,已經在歐米澳各國拿下了四十三個公開賽冠軍!再看看我們日本馬呢,已經都把自己封在了日本,遠征更是少的可憐,而中國人卻把自己陪育出來的馬送往了世界除日本之外的各大賽馬強國!”。
“對的,蒲和君說的很對!我每年都要去牯山看賽馬兩三次,而每一次都能看到中國人的進步,他們的馬更新很快,上賽道往往兩三個月不出成績就會離開,百分之九十九的馬等不到四歲或者五歲就被淹沒了,因爲牯山很小就是一個城市,所以競爭比日本更加的激烈。而且中國競馬的發展離不開一個人,他就是盧顯城,可以說他締造了飛速發展的中國賽馬,我看到無數人罵他,奚落他,但是你們再罵再奚落,也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就相馬的本領來講,現在的日本,包括以前的日本都無人和他能夠相比!我認爲他是本世紀世界上最偉大的相馬師……”。
童喻看到有人誇自己的情人,一口氣把文章讀完,然後眼巴巴的擡頭望着盧顯城,看着盧顯城一臉沉思的凝眉思考,不由的伸出手輕輕的在情人的臉龐上摩挲着。
“哎!”
聽到了盧顯城一聲嘆息,童喻連忙問道:“怎麼了?”。
“我想起了一個日本作家說的話”盧顯城看着童喻道:“他說日本人學習歐美,也研究歐美,但是在日本所有的研究中,研究中國機構數量遠遠超過研究歐美的機構數目,日本對於中國的研究是全方位的,從政治經濟到文化等等各個領域,以前我沒有這種感受,但是現在我相信了。牯山這邊才發展幾年,這些日本人已經把牯山研究的比很大部分牯山人都透徹,而相比之下,咱們除了叫一聲小日本之外,對於日本的研究有多少?我們的大學有多少研究的方向是關於日本的?”。
原本想找個樂子的,誰知道看的盧顯城一臉的鬱悶:小鬼子狼子野心啊!別的幹不了,老盧覺得明天大震憾得發揮好一點,讓自己出口悶氣。
“怎麼着,你想投資幾個研究日本的機構?”童喻雙手攬着盧顯城問道。
“有幾個沉下心來的”盧顯城搖了搖頭,把心中的那點兒不爽扔到了一邊:“但願明天大震憾發揮的好一點兒,把這個日本懷給我捧回家”。
“其實小慄刀贏下也不錯”童喻說道:“我發現這場日本杯不論是大震憾贏還是大慄刀贏,你都是穩坐釣魚臺,大震憾贏你收獎金,大慄刀贏你收配種費,反正你總有的錢往口袋裡揣”童喻笑着說道。
“你當別的馬是來混日子的啊,日本杯來的馬哪一匹奪冠都有可能”盧顯城稍謙虛了一下說道,不過這也時事實,能參加日本杯的和凱旋門一樣,這可都是重獎賽事,上了賽道哪一匹馬奪冠都不是太讓人驚奇的事情,所謂的爆冷在這種比賽上也就是這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