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這不是生離死別,這是重獲新生!”說着,那個“黃先生”便一把捏開了我的嘴,將那盛着滿碗藥的碗便要從我嘴裡灌進去。
正在這個時候,不曉得哪裡射來了一道銀光,不偏不倚的便將那個藥碗打了一個粉碎,那深褐色的藥湯子濺了那“黃先生”一身。
我認得那道銀光,那個正是李綺堂慣使的天罡箭!
“黃先生”也給這個天罡箭弄的猝不及防,往後一個踉蹌,這時,那個沒有舌頭的小狗子不知道自何處竄了過來,對着衆人一通狂吼,衆人大概都識得這隻小狗子,紛紛大驚失色,往後退去。
那個“黃先生”惱羞成怒的嚷道:“你不是主上差來的信使麼?爲何卻要兩面三刀,背叛主上,與那些個外人成了一丘之貉,聯合起來作亂?”
那個小狗子喉嚨之中發出嗚嗚的聲音,轉頭用鋒利的牙齒便往我們身上的麻繩上啃咬起來,不多時,我們身上的麻繩便給咬爛了。
黃先生一看,大叫道:“你們還等甚麼?快上!上!把這個主上的叛徒也制住!”
衆人對望一眼,還想一擁而上,但是那小狗子雖小,一轉頭,卻是一副虎視眈眈的模樣,那些人瞧見了,登時也不大敢上前來了。
我忙與那個線頭兒少年一起用力,很快便從爛麻繩之中掙脫了出來,這時回春堂的們給人推開了,進門來的,正是李綺堂,不僅如此,李綺堂的手中,正握着尋回來的引魂絲。重生尋寶
我大喜過望,趕忙迎了上去,李綺堂將那引魂絲交到我手上,道:“尋回了引魂絲,可還當真多虧了那位信使。”
那個沒有舌頭的小狗子無不得意的搖了搖自己的尾巴,繼續盯着衆人。
說話間,光鮮已經越來越暗了,太陽馬上便要落山了,我忙將那引魂絲系在了那個線頭兒少年的身上,爲着以防萬一,忙且將那個少年推出了回春堂,那“黃先生”一副無計可施的樣子,喊道:“難不成,你們便要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幾個妖人毀了咱們的紫玉釵街麼?快快快,去攔住他們!”
紫玉釵街上逐漸聚攏起來了一羣少年,那些少年們望着我們,似乎想再將我們給攔下來,那黃先生急着往外面跑,手裡拿着那一柄小剪刀,還想着將引魂絲剪斷,一不留神,卻給呢沒有舌頭的小狗子咬住了腿,疼的跌在了地上,但仍然高聲嚷道:“快拿起來這個斷魄剪刀,這是專門剪斷紫玉釵街之中的異物的!用這個剪斷了那個絲線,他們就沒法子破壞紫玉釵街!”
李綺堂拿起了天罡箭指着那黃先生,厲聲道:“誰人若是敢動,在下定然不會客氣!”
偏巧那王雞哥卻不肯放過這個機會,忙將那剪刀拾了起來,道:“大爺不信,你這膽小鬼還敢傷了大爺的人命不成!”說着便衝着我們過來了,我心裡一驚,李綺堂顯然也不想輕易傷及人命,微微有些猶豫,那天罡箭呼嘯而出,只是擦傷了那個王雞哥。
王雞哥咧嘴一笑:“怎麼樣,大爺便知道你沒有這個膽子!”說着嘴裡發出哇呀呀一聲嚎叫,衝着我們便撲了過來。狂妃狠彪悍:霸上小邪皇
不料想便是這千鈞一髮之際,我只覺得給甚麼東西狠狠的往後面一拉,登時覺得天旋地轉,頭重腳輕,眼前的景色也全然反轉過來,讓人眼花繚亂,耳邊風聲呼嘯而過,彷彿風箏一般飛到了半空,我忍不住將眼睛閉上了,不多時,當足下再踏上堅實地面的時候,再一睜開眼睛,發覺自己已然回到了蜜絲閣裡了,眼前正是笑眯眯的龍井。
龍井望着我,眼睛一眯,笑道:“嚯嚯嚯,傻狍子,這一次異界之旅,可還有趣?”
壓吧虎子卻猛地撲進了我懷裡,似乎十分擔心似的。
我將壓吧虎子摟在胸前,軟軟暖暖的十分讓人安心,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按着胸口,答道:“龍神爺,再若是有下次,梅菜可不敢去了,驚心動魄至極,嚇得梅菜幾乎破了膽子。所幸並不辱命,好歹還將他們帶回來了……”說着回頭一望,卻傻了眼,我身邊居然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我登時周身嚇出了一身白毛汗來,忙結結巴巴的問道:“龍神爺,他們……他們人呢?”
“他們?是誰?”龍井明知故問的翻着桃花大眼,道:“你惦記的,想來便是那位捨身救你的小郎君了。”
我心急如焚,回頭去看那個屏風,卻見那個屏風居然又跟我頭一次見到一樣,成了素淨的如同白紙一般的新屏風,刺繡在上面的那紫玉釵街的圖樣,早已經消失無蹤。空間之僞嫡女的發家史
“這這這……”我瞠目結舌,只回身望着龍井:“龍神爺,梅菜今日整整受了一天的驚嚇,可不曾再有受驚嚇的本錢了,還請龍神爺開恩,莫要再戲耍梅菜了……”
“嘖嘖,”龍井似乎覺得十分失望,只得答道:“傻狍子現下里逗了也不好玩兒,沒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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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片忙也隨聲附和道:“傻狍子越來越沒趣!沒趣!”
我只得陪着笑臉問瓜片道:“瓜片,你來告訴我,我帶你回點心鋪子吃琥珀核桃仁,可好?”
瓜片的眼睛一亮,忙飛到我的肩頭上,道:“當真?當真?”
我連連點頭,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快快告訴我來!”
瓜片得意非凡的嚷道:“自然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了?”
我一下子明白過來,忙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些個少年從何處給那夢靈公主抓住的,便從何處出現了?對對對,我的自蜜絲閣裡進去的,便回蜜絲閣裡來……對了,怎生不見夢靈公主?”
瓜片搖頭嘆氣道:“不用問啦!幽冥蟻族面子大,幽冥蟻族面子大!”
我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夢靈公主這樣胡作非爲,也沒人能拿她有辦法麼?這可不大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