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飾華美的房間之內,一個長相美麗的女子穿着一件單薄的素袍,單薄的袍子讓她凸凹有致的身姿展露無疑,那**足以讓所有的男人爲之瘋狂。
假若只看這個女子的曼妙身材,那絕對是一等一的好,但是若注意到她此刻面上充滿了猙獰的表情,那絕對是讓人膽顫心驚。
“都是那個臭小鬼,若不是那個臭小鬼,那麼今天本小姐就一定能夠得到陛下的臨幸……而且還讓本小姐顏面全失……”
真是恨……
今天的濮陽凜月因爲處理奏摺,所以在御書房內待得有點晚才離去,對於這次的選妃,不知爲何她總覺得這俊美的月帝沒多上心,別人怎麼想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假若自己可以讓那個出色的男人迷戀上自己,那麼自己的前途便是一片光明無限……
因此她便冒着風寒,故意在濮陽凜月經過的地方候着,好準備跟他來個巧合相遇,再故意假裝扭傷了腳兒,讓濮陽凜月送她回房間,到時就可以用盡渾身解數勾引他……她就不相信面對一個溫香軟玉,那月帝還可以靜若自如!!
而她的計劃很顯然是成功了,看着那俊美的帝皇漸漸的向着自己的方向走來,她就差沒歡呼尖叫出聲。
然,就在她看準機會,準備實行接下來的完美計劃(?)之時,後方不知道是誰拍了拍她的肩膀。
出於自然反應,她猛地轉過臉看向後方.
哪知道看見的卻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具陰森嚇人的恐怖骨架子,那個骨架子的骨頭下顎不停的上下張合,似是在對她哈哈大笑。
當下,她就被嚇得尖叫連連,然後從躲藏的地方跳了起來,而那骷髏很顯然不這麼輕易便放過她,骨手拉着她的裙襬,害她哇哇尖叫的到處狂跳尖叫……
那時……很多的女使,很多的小侍,很多的士兵,還有那個一心想要勾引的男人,以及一個笑得人仰馬翻的,模樣可愛的紫發孩子全把她這狼狽的一面盡收眼底。
因此那時她可以說是顏面盡失……
而回到房內,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她只要一陣細想便知道,自己會遇上這樣的事情,必定是有人搞鬼,而那個搞鬼的人便是月帝陛下那最寵愛的小兒子。
因此她清楚的看見那之前笑得人仰馬翻的小孩對她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狡黠的表情。
對就是他……可惡……
“哼,真是難看……這一點點的小事就氣成這個模樣,那怎麼有資格成爲陛下的妃子??”倏然,一陣嬌柔的女聲緩緩的響起。
“誰?”猛的回頭看去,卻沒有看見房內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女子當下便心裡一片冰冷。
“不用擔心,我並無加害你的意思,只是見你那麼可憐,想要出手幫你一把而已!!”那聲音依舊的存在着,但是依舊沒有看見半個人。
“你是誰?爲什麼要幫我?”美麗的黑瞳流轉着恐懼。
“我是跟你一樣,一樣厭惡着濮陽紫鴆的人……因爲我同樣的覺得,沒有他,那麼月帝陛下就可以多一些寵幸宮妃們了……所以不如wǒ men一起合作吧,只要剷除濮陽紫鴆,你還當不成月帝的妃子?到時候不是飛上枝頭變鳳凰,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聽着那平淡的女聲,女子流光四溢的黑眸閃耀起光彩,但是被憎恨和**衝昏頭的她再也顧不上了。
“說,想要本小姐怎麼幫你!!!”
她再也不顧上了,他一定要給那個小**一點教訓……
“很簡單,想與我合作,就喝以桌面上的那杯茶吧……”
不知道何時,一杯香氣四溢的熱茶已經出現在桌面上,這是女子一直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這……”女子猶豫了。
“放心,這只是一杯普通的茶,但卻是一杯預祝wǒ men合作愉快的茶!!”女聲知道女子心裡的疑問,緩緩的開口。
“沒錯……合作愉快……”
隨着女子將那香茶喝下,很快就是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那名女子雙手緩緩的垂落,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哈哈哈——”
隨之,一陣得意的笑聲在房內迴盪而起:“真是着急的蠢女人,本宮的話可是還沒有說完呢……茶只是普通的茶,只不過本宮在茶內加料了而已!!”
房外明明就是守着一羣的侍女,卻沒有一個人發覺到房內的異狀。
★★
月皇殿
“哈哈哈——”
寬大的龍牀之上,一個小小的人兒在牀鋪之中翻滾,不時發出哈哈大笑的聲音,很顯然此刻是笑得人仰馬翻!!.
看着笑得那麼得意的小人兒,濮陽凜月擡手輕輕的揉了揉眉心,放下手上的古籍,走到牀榻的方向。
“鴆兒,笑夠了!!”伸手就捉起在牀榻上翻滾,將滿牀原本摺疊得很整齊的被鋪全部滾亂的小東西摟在懷裡,濮陽凜月坐在牀沿上。
“哈哈……沒辦法……哈哈……停下來!!”紫鴆此刻可以說是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想起之前被自己用召喚骷髏嚇得尖叫狂跳的貴族女子,他就想笑,真是太好玩了。
如果他的骷髏將所有接近他父皇,企圖對他親親父皇意圖不軌的女人都嚇跑,那就是更加更加的好了!!
看着依舊在笑的寶貝兒子,濮陽凜月無奈的搖頭,在他臉兒上親了一下。
“小傢伙,父皇不希望讓危險靠近你,那羣女人雖然是貴族女子,但個個可是深藏不露的計謀着……”
生活在貴族與皇家之內的孩子並一定是最幸運的,有些家庭從小就會對幼兒們實施心計的教育,目的就是讓自己的孩子懂得如何勾心鬥角,從而贏取更大的榮耀,而這樣的教育更是極爲的恐怖……
施計的人也許沒有這樣的感覺,但是在他人看來確實一件極爲恐怖的事情。
就猶如當初他與他的皇兄們……兄弟之間互相殘殺,遺留下來最後的哪一個就是真正的勝利者,假若是有一點兒理xing的人,都會因此而愧疚一輩子……
但是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誰還會有着這樣理xing的人存在……
聽着濮陽凜月擔憂的話兒,紫鴆深深的呼吸幾口,終於從大笑中緩和了過來,仰起美麗的小臉看着濮陽凜月。
“父皇,雖然那些女人撒潑起來很嚇人,但是想要對付鴆兒,她們的級數太低,鴆兒還不放在眼裡呢!!”紫鴆仰起小臉兒,此刻的模樣看上去,說他多麼的得意就要多麼的得意,猶如充滿傲氣的小獅子。
女人手段也只不過是買通下人刺殺、下毒還有就陷害,這些對於他而言根本就是小事兒。
想當年他可是月煞大名鼎鼎,哼一下都可以嚇死一羣人的毒尊聖手呢!!(魚魚:鴆兒,你都說是想當年了!!!)
“父皇知道鴆兒很厲害!!”看着懷裡傲氣而且一臉無懼的小人兒,濮陽凜月輕輕的說:“但是父皇還是不想看見紫鴆有危險而受傷,哪怕那是極小極小的受傷……因爲這嫩嫩的白晢皮膚,鴆兒很不適合留下傷痕……”
指緩緩輕輕摩擦着紫鴆的臉頰,濮陽凜月的動作讓紫鴆的臉兒頓時一紅,小傢伙不自在的別過臉。
“鴆兒纔不會讓自己受傷……反正父皇是鴆兒的,誰敢跟鴆兒搶父皇,爬上父皇的牀,佔了鴆的位置,鴆兒就讓那人吃不完兜着走!!”
前一刻傲氣凜然的小獅子此刻反倒變成一隻被惹炸的小貓兒,全身的毛髮紛紛豎起,似是在守護着自己的領土。
“呵呵……原來鴆兒怕父皇被搶走,是因爲自己的牀被人佔了?”濮陽凜月輕笑的點點紫鴆的鼻子。
聽着濮陽凜月的話,紫鴆皺皺小鼻子,伸手,抱着濮陽凜月的肩,仰起小臉兒輕哼:“纔不是呢,父皇是鴆兒的,誰都不能搶走,當然父皇的牀也是鴆兒的,誰敢佔了,鴆兒就直接下毒將那人毒死,在滅屍掉!!”
這話聽起來是說多麼霸道就有多霸道,說多麼恐怖就有多麼恐怖,濮陽凜月相信懷裡的小傢伙是說得出做得到,嘴角勾起一絲淺笑。
“小傢伙,父皇不會被人搶走的,因爲父皇永遠是鴆兒的父皇!!”
“那是當然!!”紫鴆搭得理所當然,嫩嫩的紅脣往濮陽凜月的薄脣湊近,然後輕輕的吻上去。
父皇是他的,所以他要守護着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