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跟你合作,我勸你也不要妄想在我奶奶的眼皮底下耍花招。”
赫連城傾身向前,雙手撐在椅背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脅迫姿勢,將齊夏禁錮在他自己與沙發椅之間,冷冷地說道,“我同意留下這個孩子,只是意味着我不會對這個孩子動手,可是,我不保證沒有意外發生。”
如果發生意外,孩子流產了,那就不是他的責任了。
齊夏聽懂了他的暗示,更加看懂了他眼底深藏的狠戾,她咬了咬牙,恨恨地瞪着他,“虎毒不食子,你難道連畜生都不如?”
赫連城脣邊勾起一抹陰狠的弧度,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從來沒有當他是我的孩子!而且,你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齊夏憤怒地踢打他,“滾開,你這個魔鬼,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你給我老實一點,否則,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發生意外!”赫連城一隻手壓制住她胡亂揮舞的雙手,雙腿一伸,跨坐在她身上,壓制住她胡亂踢打的雙腿。
“你想做什麼?你快放開我,救命啊,救——唔——唔——”
齊夏剛叫了一聲救命就被他捂住了嘴巴,他的重量全部壓在她的身上,她這纔回想起他曾經在辦公室裡掐住了她的脖子,那種致命的壓迫感,摻雜着未知的恐懼都涌上了心頭,瞪大的雙眼裡,滿是驚恐。
赫連城將她制服之後,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有多麼曖昧,他的手掌下是她柔軟的脣瓣,她漂亮的雙眼此刻含着驚懼的淚水,由於剛纔兩人的掙扎,她上身披着的披肩已經滑落到地上。
他這才發現,原來她穿的是吊帶睡裙,修長的脖頸、精緻的鎖骨此刻都暴露在了他眼前。
不知怎的,他腦海中竟然浮現出那一夜的場景來,埋藏在心底深處的回憶似乎統統地甦醒過來。
他本來不是縱慾的人,就算這段時間與她相處也並沒有產生什麼其他想法,可是現在,擁着她柔軟的身體在懷抱裡,他身體的某一處,突然很難受。
齊夏不知道爲什麼赫連城的身體突然灼熱起來,他的眼神很幽深,也很可怕,她“唔唔”地搖頭,還是發不出聲音,就在她還以爲他會傷害她,傷害孩子的時候,他突然起身,鐵青着臉,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齊夏癱軟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她的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
雖然不知道赫連城爲什麼突然離開,但是,她相信他說得出,做得到,她以後一定要萬分小心,保住孩子!
這一邊,齊夏默默地在心裡畫小人詛咒赫連城,根本不知道畫小人的那個男人回房之後洗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
洗完冷水澡,赫連城的心情還是很糟糕,他覺得自己一定不正常,纔會突然覺得那個女人很可愛。
轉眼間,齊夏已經回家住了半個月,這段時間都是王叔接送她下班,偶爾老夫人會打來電話詢問她的身體狀況,每逢週末的時候赫連璧會約她出去玩,不過都被她拒絕了。倒是赫連城,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再沒有聯繫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