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赫連城還是沒有來,她擡手腕看了看錶,“奇怪,已經七點了,他怎麼還沒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怎麼回事,她感覺有點熱,還有點煩躁,也懶得思前想後,直接撥通了赫連城的電話,“喂,赫連城,我是齊夏,你出發了嗎?我已經在酒店了。”
赫連城已經在回家的路上,接到電話有些莫名其妙,“什麼酒店?”
齊夏心裡更加煩躁,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擡高了,“不是你昨晚約我在君悅酒店305房間見面嗎?”
“我從來沒有約過你。”赫連城以爲她又在耍花招,說完這句話就要掛電話,突然聽到電話裡傳來一聲尖叫聲。13acv。
“啊——”齊夏手裡的電話突然被人搶走了扔到地上,她臉上還被人扇了一巴掌。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齊夏憤怒地看着突然闖進來的五個男人。
他們都染着五顏六色的頭髮,耳朵上打着耳洞,戴着亮閃閃的耳環,嘴裡叼着煙,都是一副不良青年的模樣。
“踐人,難道沒有人告訴你這是我們的地盤,你竟然闖進我們的房間,不要命了是不是?”一個染着黃頭髮的吐掉口裡的菸頭,惡狠狠地說道。
她無意之中闖入別人的勢力了?不對啊,赫連城不是約她在這裡見面的嗎?
她想了想,冷靜地說道,“對不起,我現在就走。”
她往門口走去,眼看離門口還有一步之遙就被人拖住手臂,猛地一把摔向沙發那邊,她迅速調整身形,單手扶住桌子穩住步伐。
“踐人,想走,沒那麼容易!”
“既然來了,就留下唄!”
“陪我們哥幾個玩一玩——”
五個人猥瑣地笑着,向她步步逼近。
赫連城聽到電話裡的尖叫聲,叫了幾聲齊夏的名字都沒有迴應,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沒有絲毫猶豫地調轉車頭,往君悅酒店的方向開去。
他的雙手握着方向盤,手指開始僵硬,他竟然有種緊張又擔憂的感覺。
電話響了,他迅速按了接聽,是蘇希雅的聲音,“阿城,我的腿好痛,你今晚過來陪我好不好?”
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希雅,我跟小翼說好了,要回家陪他吃飯,我明天過來看你。”
“那好吧……你現在到家了?”
了會沒來出。“還沒有,在路上。”
“那我不跟你聊了,專心開車,注意安全。”
蘇希雅將手機扔到地上,梳妝鏡前,她的臉帶着恍惚的笑容,“齊夏,今晚,我會讓你終身難忘。”
君悅酒店,305房間,齊夏單手撐着沙發扶手,氣喘吁吁的看着圍攻她的五個男人,其中兩人已經被她打趴在地上了,還有三個,手持匕首,血紅着眼,虎視眈眈的盯着她。
“臭表子,怎麼,打不動了是不是?”一個染着紅頭髮的男人用匕首在自己手上輕輕拍着,“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不過待會兒,你也只有在哥們幾個身下求饒的份兒!”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她還有逃出去的希望,但是現在,她的頭好暈,身體很熱,體內就像是有螞蟻在啃咬着她的五臟六腑,好癢好癢。
她的眼前開始出現重影,看不清楚方向,她想要撕扯自己的衣服,好讓自己涼爽下來。好難受。
“別跟她廢話了,我們一起上,不幹、死她,對不起老子剛纔挨的那一拳!”黃頭髮的男人啐了一口唾沫,眼裡冒着綠光就衝了上去。
其他兩人也衝了上來,撕衣服扯頭髮無所不用其極,齊夏拼了命的掙扎反抗,但是身體的本能告訴她,她竟然渴望有人抱住她。
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電光火石之間,她明白了,她中了春藥。走進房間時,她喝的那杯飲料,肯定有問題!
用咬牙,用腳踹,用頭撞,她用最原始的方式對抗着這三匹狼,但是藥效已經快要發揮到極致,她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弱,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被撕扯掉,露出白嫩的肌膚。
“媽的,這個踐人身材還真好。”
“皮膚好光滑,你們都讓開,我要來第一個。”
“什麼第一個第二個,咱們三個一起上不就得了,看她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一樣迷人……”
他們說着不堪入耳的話,攀上了她的身體。
就在這時,房間門突然被人踢開了,赫連城一個箭步衝了進來,一腳一個踢翻了兩個,那個壓在齊夏身上的男人整排牙牀都被踢碎了,滾到一邊狂吐,滿口的鮮血混着斷裂的牙齒。
“媽的,你是誰,竟敢管我們的閒事!”那三個受傷的,再加上剛纔被齊夏劈倒在地的兩個人,都爬了起來,不要命的衝了上來。
赫連城快速脫下外套蓋在齊夏身上,凌厲的拳腳快速向那五人攻去,他的動作又快又狠辣,只聽到咔嚓咔嚓幾聲響,那五個人的腿骨都被他踢斷了,最慘的那個,渾身的肋骨都被踢斷。
五個人趴在地上哭嚎着,滿身都是鮮血。
他凌厲嗜血的視線掃過他們,“再有下次,我直接捏斷你們的脖子!”
抱起渾身顫抖的齊夏,他箭步離開,走出房間,他就撥打了警察局的電話,讓他們來處理這幾個人渣。
“好熱,好熱,好難受……”谷欠火焚身的齊夏,已經失去了理智,她抱住了赫連城,在他身上無意識地蹭着,他身上的涼意讓滾燙的她稍微感覺到舒服了一點,滿足地呻yin着,“好舒服……”
赫連城身體一僵,快速前行的腳步卻沒有停頓,將亂動的她緊緊扣在自己的胸前,防止她掉下去,“該死的,他們給你下藥了……女人,安分點,別亂動!”
磁性的嗓音落入她的耳中,讓她有種安心的感覺,但是身體好難受,她嚶嚶地抽泣起來,“好難受,好熱……赫連城,你幫幫我,幫幫我……”
原本打算抱着她去醫院的,但是看她的樣子,已經來不及了,赫連城轉身進入電梯,訂了一間總統套房。
箭步衝入浴室,將她放進了浴缸裡面,打開涼水沖刷着她的身體,因爲水流沖刷的緣故,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滑落了,裸露出肌膚……
她渾身就像是煮熟了一樣,泛着粉色的光澤,傲人的雙鋒挺巧着,神秘的幽谷也暴露在眼前,她難耐地蹭着冰涼的浴缸,發出似歡愉又痛苦的呻yin聲。
他的身體僵住了,心裡在發着燙,鼻端有暖暖的熱流燙過。
他摸了一把,一手鮮紅。
他竟然流鼻血了,狼狽的擦去鼻血,他在心裡暗罵着自己又不是沒見過女人。
他的臉頰泛着淡淡的粉色,不自在的移開視線,“你就在裡面泡着,我在外面,有什麼事,就叫我。”
砰地關上房門,忍着火坐在了沙發上。
裡面水流還在嘩啦啦的響着,赫連城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出那抹撩人的春色,喉嚨動了動,拿起酒架上的酒,倒了滿滿一杯喝下。
熾熱的感覺散了一些,他又喝了好幾杯,身體終於恢復了平靜,但是大腦也開始不清醒了,因爲他慌忙中取過的酒是濃度最高的那種。
赫連城知道自己喝醉了,頭也開始暈起來,於是扶着額頭走到牀邊,打算休息一會兒,很快,他就閉上了雙眼,大腦進入一片混沌狀態。
浴室的門卻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齊夏渾身溼漉漉的,光溜着身體就走了出來,“水,好渴……”
摸到桌邊的瓶子,她看也沒看,抱起來灌了兩口,砸吧砸吧小嘴,舒了口氣,總算是舒服多了,不過,爲什麼頭又開始暈起來了。
水,酒?
該死的,她把酒當成水喝了。
身體的燥、熱還沒有完全散去,她現在又開始頭暈起來,跌跌撞撞的往牀上爬,不小心跌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赫連城被壓住,不舒服地皺了皺眉,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但是反而被她抱得緊緊的。
兩個神志不清的人,就這樣抱在了一起。
柔軟的嬌軀在他懷裡不安地蹭着,很快就點燃了他身上的火焰。
他臉色酡紅,雙眼微眯,突然感覺到有點口渴,他的臉蹭上了她的身體,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溼潤,摸索到她的脣邊,還帶着未乾的水珠,他捧起她的臉,便親上去,順着水珠的流動,一點點往下吸吮。
他的身體也開始燒了起來,體內的谷欠望甦醒了,她身上的水分,很快就被兩人的體溫蒸騰了。
好疼,她的指甲嵌入了他的後背,他感受到了她的痛苦,頓住了動作,又親吻了一陣,等到她習慣了,纔開始動作。
一寸一寸,全是宵魂。
待到盡沒,赫連城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而後隨着本能開始橫衝直撞。
他壓抑得太久了,剋制得太久了,一旦得到宣泄,就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瘋狂。
翌日,齊夏先醒過來,她覺得渾身痠疼,就像是散了架一樣,又像是被車碾壓過,累得動都不想動,他的體力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