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晃晃的起來,她的乾嘔讓她覺得煩躁,看了看裡面的蘇以晏,乾脆趁他不在,拿起了手裡的清潔用品,悄然離開。
蘇以晏在房間裡穿着衣服,將衣服一件一件的套上,對着穿衣鏡,將領帶晃了晃,最後貼合的系在了衣領下,整個人便由剛剛那個放dang不羈的風流男人,變成了統領一方的潤宇集團執行總裁。
然而出去的時候,卻發現,跪在地上的溫暖,竟然已經不在了……
林希遠這時敲門進來,看見蘇以晏,走過來說,“剛看到溫秘書……溫小姐,搖搖晃晃的出去,身體很不好的樣子,怎麼,纔來就被你折磨透了?”
蘇以晏擡起頭,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林希遠說,“這個是海闊的案子,對方很難搞,這幾天可能要你出面,好好跟他們談一談。”
蘇以晏翻起了資料,瞬間投入到了工作中。
溫暖回到工作間,喝了點水,坐在那裡休息了一會兒,終於沒了反胃的感覺。
“溫小姐,你怎麼在這裡,大家都在洗桌布,你看這……”
溫暖聽着招呼,走出去,看見大家圍坐在洗漱池邊,在涮從達洗衣機裡洗好的桌布,溫暖跟着坐了下來,靜靜的跟着洗衣服。
旁邊人的目光攙着雜質,估計也對她會來到這裡當清潔工,抱着看好戲的態度。
人情如此,溫暖知道不需要怪誰。
要怪就只能怪那個小氣的蘇以晏,爲了自己的心安理得,將一切報復到她身上。
清潔工晚上十點才下班,溫暖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去,懶得再管別的。
總裁辦公室裡,林希遠再次拿着資料走進來,看見蘇以晏正辦公,將東西放下。
“這個案子之前是溫秘書……不是,是溫暖負責的?”
聽見溫暖的名字,蘇以晏擡起頭來,“怎麼?”
“我去跟人談去了,結果人家問我,怎麼不見溫秘書,知道之後是我負責,他就開始顧左右而言其他,就是不談案子。”
蘇以晏想起海闊那邊的負責人,據說是不太好弄的一個年輕男人,脾氣古怪,十分高傲。
之前也就溫暖能頂得住他,所以一直由溫暖跟那邊交涉。
“溫暖在哪裡?”他問。
“能在哪裡,剛下樓的時候看她在樓下掃廁所呢。”
蘇以晏起身,“約一下海闊老總,看哪天能見一面。”
約定好的日子是在三天後。
溫暖在清潔部的第五天,她手泡的有些發白,手心也起了皺,穿着藍色的工作服,戴着白色的口罩,出去的時候,能看到大家不懷好意的目光,知道想必外面流言蜚語,她又成了一個被挑剔的蘇以晏趕出總裁辦公室的秘書長。
正在拖地,卻忽然聽到有人走到了溫暖面前,錚亮的皮鞋,停在光滑的藕荷色大理石地磚上。
她擡起頭來,林希遠正微笑着看着她,“溫小姐需要跟我出來一下。”
溫暖不解的看着他,“清潔部跟林副總沒多大關係吧?”
“但是你作爲潤宇的一份子,應該哪裡需要,就去哪裡,走吧。”
溫暖覺得奇怪,但是還是放下了拖布,跟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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