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臉色有些僵,彎了彎手腕,不再看蘇以晏,準備就此離開。
蘇以晏眼睛瞟過了她一直揹着的手腕。
車子在原地打了個迴旋,他向她開過去,“上車。”
溫暖轉頭說,“蘇總有什麼指教?”
“子姚病情不太好,你不去醫院看看?”蘇以晏說。
溫暖愣了愣,難道剛剛那下她真的出了問題?“木小姐怎麼樣了?”
“你惹出來的,當然你去看看。”蘇以晏說着,停下了車,打開了旁邊的車門,示意她上車。
或許是自己肚子也剛揣了個東西的緣故,聽到同樣剛剛要爲人母的木子姚有事,她心裡還是不舒服的,於是點點頭,不羅嗦,跟着上了車。
蘇以晏難得自己開車,溫暖坐在他的副駕駛席上,車子一路平緩的往醫院開去。
“剛剛那個,是溫女士的男朋友?”他口氣隨意的問了句。
溫暖看着前方,沒有否認,“怎麼?”
蘇以晏看着她平靜的態度,心裡多少有些不甘心,“他就是那個在牀上讓你欲仙欲死的男人?從外表還真看不出來。”
聽着他鄙夷的口氣,她淡淡微笑,不在乎的說,“就好像從蘇總的外表也看不出來蘇總高大的體魄,藏着個袖珍的內在是一樣。”
蘇以晏抓着方向盤的手微微一緊,她不是第一次這樣詆譭他了!“所以溫女士纔對他這麼寬容?連他帶着個女人在你面前晃,你都能這麼低三下四,委曲求全,溫女士對男人的要求也太低了點,只要牀上能讓你滿足就行了?”
溫暖不想被人看到她這樣矯情的戀情,無奈卻還是被蘇以晏嘲笑了,她暗自捏了捏手心,嘴上卻不饒人,“蘇總錯了,所謂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他越是拒絕,我越是覺得有趣。”
蘇以晏眸光輕閃,她是說他太容易得到?轉頭看着溫暖那張一成不變的老練嘴臉,心裡閃過一絲煩躁,見她看也不看自己,卻往一邊靠去,靠在窗上,一向強硬的雙眼,微微閉了閉,車窗開了點縫隙,風吹着她的髮絲,她身上有種淡淡的清香,並不是香水的味道,好像是某種洗髮露的清香,味道很淡,卻漸漸縈繞過來。
在公司清掃了一天,又是吵架,又是拌嘴,她身心疲憊,便漸漸靠在一邊沒了聲音。
而一向毒舌的蘇以晏見了,尖銳的薄脣微微張了張,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車子便這樣一直開到了醫院。
“木小姐在哪裡?”溫暖跟着蘇以晏進了大廳,問道。
蘇以晏看了看上面,“嗯,大約在樓上吧。”
兩個人一起上了樓,進了輸液室,卻聽醫生說,木子姚打過點滴後,已經走了。
溫暖問過醫生,知道木子姚並沒有什麼事,放下心來。
溫暖轉身要走,卻不妨被蘇以晏一把拉住了手。
正拉到了她受傷的那隻,她眉頭一皺,不小心便悶哼出了聲。
蘇以晏眉目深重,瞥向她的手,“我也沒用多大力氣,你叫什麼?”
她皺着眉頭,想甩開他的手,“你放開。”
他也跟着皺眉,眼睛卻直直盯着她的手腕,“跟我走。”他冷聲說了句,拉着她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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