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門外面聽了一陣的林陌深,悄悄的探出了頭,一臉的笑。
“跟秦沫打電話?”
“嗯。”
安堇顏笑着點頭。
林陌深也認識秦沫,畢竟安堇顏和秦沫是最好的朋友,她們兩個人自幼兒園就認識,性格就像是冰與火,偏偏處得比誰都合拍。
安堇顏跟林陌深結婚的時候,她千山萬水的跑回來當的伴娘。
參加過那天婚宴的人恐怕無法忘記,那個奔放到爆的女人,好生生的祝福話讓她說到色情的程度,羞紅了安堇顏和林陌深的臉的同時,引得全場掌聲不斷。
後來,給他們當伴郎的那位,還追求過秦沫,不過,悲劇的被拒絕,理由是,她看他的面相,覺得他們在牀上不合。
“秦沫這次又在什麼地方?”林陌深藉着問話,很自然的就坐到了牀邊。
安堇顏沒有一點點的防備,想到秦沫,她就只有笑容。“非洲。”
“非洲?”林陌深提高了音量,復低咳了一聲。“以後她要找到合適的就更難了。”
“去你的。”
安堇顏笑着把枕頭扔向了林陌深,兩個人的身體,隨着話題親近了許多。
說着,鬧着,笑着,身體就到了一處,林陌深壓在安堇顏的身上,她能感受到他那滿滿的慾望。
“老婆。”
“嗯?”安堇顏聽到這聲叫,纔想起自己和林陌深結婚了,也想起了結婚後的事。“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早點休息吧。”
這是個關口,她一時半會兒無法突破。
被放逐的林陌深有些可憐的看着她,慢慢的退了出去,幫她帶上了房門。
兩夫妻,一個門內,一個門外,不出事,也會出事。
這句話是秦沫說的,她就像是在那麼遠的地方,也猜到了一樣,是後知後覺,還是給安堇顏的警鐘,這讓安堇顏在睡前想了很久。
經過
一夜的思量,第二天一早,安堇顏破天荒的給了林陌深的一個早安吻。
蜻蜓點水的一下,柔軟的分開。
林陌深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一整天,林陌深都帶着這種好心情,不管官司多麼頭痛,不管客戶多少刁難。
同事見了,都忍不住偷笑,他也高興的迴應。
直到,紅髮女人挺着一對胸器,站在他的面前,嗲柔的聲音,能酥了所有的含鈣物。
“林大律師。”
林陌深揉了揉太陽穴,馬上把女人拉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你怎麼又來了?”
“你們律師所,有寫着不讓我進來嗎?”巧咬着紅脣,她的香水跟說話的語氣同樣帶有誘惑的屬性。
林陌深嚥着口水,坐到自己的椅子上。
“我說過了,我是有老婆的人,你也已經結婚了,我們就不要再糾纏不清了,好嗎?”
要是其他女人聽了這句話,一定會覺得傷自尊,可紅髮女人似乎沒有這樣的心理障礙。
“爲什麼你不看着我的眼睛說話呢?”
林陌深恨不得把眼睛給挖了,還看她眼睛?
他覺得她這輩子,但凡遇到的男人,應該都會先看她的胸。
口乾舌燥的拿起水杯,想要喝水,卻發現杯子是空的。
這時,紅髮女人趁機坐到了林陌深的懷裡,把嘴送了過去。
他想拒絕,可是他卻經不住。
要不是客戶忽然的前來,林陌深差一點就繳槍投降。
下班後,坐在辦公室裡,久久沒有離開,林陌深開始思考下午發生的事。
他不知道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有沒有人看見,不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傳到安堇顏的耳朵裡,好不容易修復的關係,他實在不想被破壞,很害怕安堇顏下了和自己了斷的決心。
這時,下午還在林陌深懷裡的女人,躺
在另一個男人的胸前。
“放心吧,男人,能逃得出我手掌心的沒幾個,那個林陌深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說一不二,依我看,他無論下多大的狠心,都沒用。”
“做得好,繼續。”
繼續?她懂的,是指什麼,他可沒讓她再努力的勾引他,而是讓她去和別的男人上牀。
停下手指的動作,女人從男人的懷裡坐起,獨自離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劇本,但劇情怎麼走,卻不是每個人能自己控制。
安堇顏穿着絲柔睡衣,站在窗前,看着樓下。
如果可以,她希望樓下那輛車馬上消失,可是,那輛車就停在那裡,一停,就停了一個多鐘頭。
“小姐。”
菲傭在門外輕敲了兩下房門後,捧進來了一個盒子。
“是樓下那位先生,讓我交給你的。”
“謝謝。”安堇顏接過手,看着菲傭出去,纔將盒子打開。
是個蛋糕,做成了五彩繽紛的摩天輪形狀,十分精製,蛋糕的盒子就看得出,是出自城內頂級的蛋糕師之手。
這時,靠着車門的席幕年像算準了時間,擡頭看向了安堇顏,只有嘴脣輕動了兩下,沒有發出聲音。
安堇顏能讀懂這簡單的脣語,他是在說宵夜。
說完,他就上了車,開着車,離開了。
大半夜的來,就爲了給自己送個蛋糕?
安堇顏看着蛋糕,不知道該怎麼處置,她確實有些餓,蛋糕看起來也很可口,吃與不吃,席幕年都不可能知道。
可是,她想了很久,還是把蛋糕丟進了垃圾筒。
儘管,蛋糕摩天輪和遊樂場的那個真的摩天輪長得很像,就算她很喜歡,但她太怕自己軟了心腸。
她不能忘記自己有丈夫,站在邦安的立場上,她也不敢對一個商場上的野狼掉以輕心。
上過牀又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