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沁兒,我聽到了,聽得清清楚楚?記住你說過的話,這輩子,你都只能做我的女人?”
說着,殷天厲的脣緊緊貼到了蓉沁的脣上,再度重申地低喃了一句:“做我一個人的?”
隨即,靈活的舌探入美麗的幽口,含住細小的紅舌,溫熱的大掌爬上腰側的隱形拉鍊,慢慢扯了開來——
狂風驟雨般的席捲而至,密不透風地像是要將人整個吞噬,蓉沁有些透不過氣,頭部微仰,似要逃離,身軀卻是不自覺地輕輕拱起,貼近他…越來越近,無言的動作卻更像是在祈求憐愛——
撫觸的動作開始有些急切,寬厚的大掌略顯粗暴地撕扯起單薄的裙子。
迷離的小臉呈現豔若桃李的嫣紅,蓉沁渾身虛軟無力地仰躺在牀上,凌亂地嬌喘着,任谷壑間的黑色頭顱肆意流連過每一處乏人問津的密地,骨肉勻稱地美腿情不自禁地撂高,極富熱情地男人身上舞動最原始的邀請——
像是百年纏繞的蔓藤,黑白分明的共結連理,癡纏不斷?
再氣上到。翹=凸的粉被溫熱的大掌有力的包裹,利落的擡起…隨即,堅硬的巨物溫柔地推進,強勢地擠入,緊鎖的纏繞中,失控的戰爭再度拉開序幕?
這一晚,殷天厲前所未有的溫柔,而蓉沁,更是少之又少的熱情,兩個人就像是分離的連體嬰重新找到天生的歸宿,契合地完美,不留一絲縫隙?
斷斷續續地嬌呼粗喘交匯成最美妙的琴瑟和鳴,響徹暗夜的星空,璀璨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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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蓉沁被殷天厲強行拉起下樓用餐之時,雙腿還有些不太適應的哆嗦,臉上更是寫滿被人嬌寵後的極致嫵媚。
最爲重要的早餐,蓉沁異常與寶嘉難堪的兩相對比,是人都看得心知肚明,卻也都食得了然無味。都說知兒莫若母,自家兒子如此強勢,殷媽媽跟殷爸爸只是頗有微詞地挑了挑眉,最後只能無可奈何地默認了兩人的關係,無法再發表意見。
莫寶嘉的留下無異於自取其辱,誰也不明白她爲何要堅持如此,卻誰也都沒有問出口,連向來跟她親近的天姿經歷了昨夜的一切,都開始置身事外。
吃過飯,所有人都各自去上班,最後只留下了寶嘉跟兩老,望着面前乖巧聽話又明顯伸手傷害的女孩,殷媽媽卻什麼也都再也說不出口,畢竟是自家兒子造的孽,除了對她好點,她也不知道還能怎麼樣。
最後,寬慰了她幾句,殷媽媽的一句‘一切順其自然,不要太執着’,言語間其實已經流露了些希望她能放手的意思。不管怎麼說,兒媳要陪伴更多的是她的兒子,她不能因爲自己的喜好乾涉兒子的一生,也不想感情的三角糾葛影響了兒子的幸福。
說到底,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母親,有介懷,也還是希望自己的兒子過得好。
走出殷家的大門,寶嘉只覺得自己的世界一片黑暗,突然間彷彿整個都垮掉了。
沒有坐殷家派的車,寶嘉漫無目的地晃着,最後打車回了家,剛走到家門口,就見一個衣着暴露、染着黃髮的暴瘦女人跟弟弟站在門口熱絡地聊着些什麼,披着七分袖白色皮草的骷髏手不是搭向弟弟的肩頭,就是伸手去捏弟弟的臉。
氣不自已,莫寶嘉衝上前去一把打掉了沈紅玲的手:
“你別太過分?寶廷,沒你的事,進去?”轉身,莫寶嘉大聲呵斥地將弟弟攆進了門。uxfe。
“姐,幹嘛這麼大驚小怪的?我跟你朋友聊聊天而已——”
見沈紅玲扣着手指拋媚眼的不正經勁兒,再見弟弟搖頭晃腦、聽着他的油腔滑調,莫寶嘉氣得差點吐血,瞬間像是變了個人般,惡狠狠地瞪着弟弟,伸手就往裡指了指:
“還不進去?”
知道爸媽都更寵姐姐,莫寶廷撇撇嘴,轉身溜了進去。
“沒想到你還挺有情有義的——”
磨了磨手指甲,沈紅玲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有氣無力地打了個呵欠,嘲諷了一句。
“你還來做什麼??別忘了,你答應過我,那件事後,你都不會再來騷擾我的家人?你別打我弟弟的主意?他才十八歲,你要是敢害她,我不會放過你的?”
“呦呦,何必這麼生氣??還以爲莫家大小姐是豪門千金、大家閨秀,沒想到生起氣跟潑婦一樣啊?別那麼緊張,怎麼說,我們…多少也有點關係?如果不是你放了我鴿子,現在我早就撈到一大筆錢了,自然也不用…再回來找你了?跟我玩手段,想甩了我啊?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從小錦衣玉食住豪宅別墅,我們過得什麼日子,我連高中都沒上就出來給人打工了?我也怕麻煩,我只是想要錢過得好一點而已?放心,我只見過那老頭兩次,拿了點零花錢,還沒去找你媽,也沒把事情公開,聽說那老頭出了點事,我不會這麼無情無義,這個時候雪上加霜的?不過,有句話你該聽過吧….家醜不可外揚,死豬不怕開水燙?那老頭有臉做就該負責任,我媽跟我一輩子算是完了,我也沒什麼大要求,我沒錢了,給我十萬塊——”
說着,沈紅玲伸出了手,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我哪裡有錢給你??是自己說,只要我把男朋友讓給你,以後你都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已經照你說得把人約出來了,剩下的你自己會辦。爲了你,我放棄了我深愛的男人,看在我們多年虧欠你的份上,還讓他好好對你…能做的我已經全做了,你不是自詡說一不二的嗎?那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麼??”
“你還好意思跟我提??我沒找你算舊賬,就已經是給你面子了?我看上你男人,是看上他有錢,本來我是想睡他一夜,能貼就貼上,貼不上就訛一筆,也夠我逍遙一輩子了,反正有錢的男人最不缺錢卻最怕麻煩?誰知道你放了我鴿子,我在房間裡等了一晚上,那個男人根本沒有出現?要不是最近我忙沒空來找你,怎麼會拖到今天??是我說話不算數,還是你?還照顧我?我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你說什麼??”
慌遭雷擊,莫寶嘉大腦一時轉不過彎來,若是那晚他們沒在一起,殷天厲爲什麼還這麼恨她??她記得他親口說過…她送了一個尤-物給他??
擡眼打量了下面前前凸後翹、雖然濃妝豔抹略顯俗氣,可依然不乏是個美人坯子的沈紅玲,莫寶嘉有些迷糊了。
難不成他口中的尤-物,並不是她?是…安蓉沁??
是那個女人巧妙地鑽了她的空子,殷天厲誤以爲她要他照顧的女人是她,所以纔對她那麼好……他是照她的話在做,他是故意氣她、故意讓她自食苦果,讓她後悔,讓她徹底覺悟…他心裡一定還有她,一定還有?
“別給我裝算了?捨不得男人就拿錢?要不別怪我不客氣,直接帶着證據上門,二十幾年沒盡到爲人父、爲人夫的責任,始亂終棄,我要是把他當年那點爲富不仁的醜事都抖摟出來,不知道你那恩愛的父母還會不會一樣恩愛如初??聲名遠播的莫大善人還能不能在商界立足??這些爆炸的新聞我想隨便賣給個雜誌社也值個幾十萬吧?要不,你就再把那男人送我一回,上次大意了,這次,你可以先給他吃點迷藥…以後的事兒就更方便了…肯定就更萬無一失了…”
拿出粉盒補了補妝,沈紅玲說得毫無愧疚。男人對她來說就是跟菜,她只要錢。有錢要什麼男人沒有,夜總會裡有錢人不少、小白臉更多得是?
只不過有錢便有事,有錢的男人不好惹,她很有自知之明,沒有點要命的把柄在手裡,她怎麼敢隨便亂來??雖然她的命不值錢,她還是很愛惜的?
“你別亂來?你只是要錢嘛?我這裡還有…八千塊,你先拿着?給我兩天時間,給我一個賬號,我會把錢打到你賬戶裡的?只要你不再來騷擾我的家人,我會想辦法給你一大筆錢?至於那件事…你打消算盤吧?我後悔了,而且…他真的不是一般的男人,我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將包裡的錢全部掏了出來,莫寶嘉沉重的眯了眯眼,最後一句話卻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你識相,我自然也知趣,放心吧,只要讓我斷不了糧,我是不會來自找沒趣的?我的卡號…你的手鍊很漂亮…一定很值錢吧?”
隨手掏出一張紙巾,沈紅玲拿出眉筆在上面寫下了一串數字,慵懶地塞進了寶嘉的手中。
話音剛落,就見莫寶嘉摘下手上鑲鑽的手鍊遞到了她面前。
“謝了,莫…妹妹還真是識趣?回見,拜?”
接過,得意都回收揚了揚,拋了個飛吻,沈紅玲踩着十幾公分的細高跟鞋扭擺着轉過了身子。
身後,一道陰狠的目光如影隨形,總有一天,她要徹底除掉這個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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