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的有些恐怖、有些猙獰。
在這寒風嚦嚦的夜裡,窗外只有幾隻不知死活的野鳥也不停叫喧着。
溫熱的氣息夾雜着曖昧的韻味在這詭異的房間裡來回的躥縮着。
女人的嬌喘、男人的悶哼還有那有節奏的抨擊奏成了夜裡最美的旋律。
“啊……啊……你說這一局夜琪兒勝還是米婭藍勝?”女人那嬌喘聲音問道的同時發出了銅鈴般的笑聲,嫵媚妖嬈、風騷無限!
“女人的戰爭我沒有興趣!”男人陰沉的聲音說道,冷冽的眸散發着陣陣的寒光,幾縷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打在了他的臉上,給人一股陰森的恐怖。男人說話的同時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哈哈哈……嗯?是嗎?……那你關心什麼?奧……我知道了,是你的帝國王朝!”女人的話音剛落便傳來了一尖銳的呻吟,那雪白的手指更是緊緊的攥住了那白色的牀單,這個男人總是喜歡玩突然襲擊,就好像現在。
“沒有人告訴你,女人有的時候不要那麼聰明嗎?那樣會惹人討厭的!”男人語氣陰沉了幾分,很明顯可以聽的出來他不高興,是的,縱使這女人知道他所有的秘密,可是唯獨那個秘密他不許任何人觸碰,既然她讓他不高興了,那麼他就要懲罰她。
男人很滿足的看了看滿臉污穢物的女人,然後俯身在她那雪白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道:“寶貝你真棒!”
說話的同時他直接跳下牀,朝浴室走去,隱約間飄來了那撲朔迷離的話語。
“去查查夜琪兒背後那個女人是誰吧?或許能夠收爲己用,打下一個帝國王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的!”
緊接着浴室裡傳來了‘嘩嘩譁’水流聲。
在那寒冷的北方每到冬季看到厚厚的積雪那是很長見的事情,然對於SH市這所沿海城市來說這確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然就在今天早上米婭藍睜開眼睛推開窗戶的這瞬間,內心恍然間微微的觸動,下雪了,漫天雪白色的毛絨,讓人感覺就好像置身在一童話王國裡。
米婭藍就如同一淘氣的孩子般伸出手,然後看着那潔白的雪花落在自己的手心,微微涼的感覺後,漸漸融化。
是啊,他們來到這個世界上是雖然只是短短數秒的時間,但卻在人世間大放光彩,讓所有人都知道了它們的到來,這就足夠了,人們常說煙花漂亮,也不過數秒,縱然只是這短短的數秒,他們也無憾了。
米婭藍並沒有多麼遠大的抱負,更談不上野心,她所要的只是一個平凡女人所應該有的東西,孩子、丈夫、家!
是的,她要的並不多,可是爲什麼這麼難呢?
她是一個容易傷感的人,車水馬龍的大馬路上看着那張張素淨的臉頰她會傷感,看到沿街乞討的人她會傷感、看到那些辛苦勞作的民工她會傷感……和他們一比恍然間感覺自己是如此幸福,有的時候她又在想,自己如果沒有碰到蕭浪的話那她的生命又一種什麼狀況?
最近閒着無聊她看了不少二流小說作家創作的三流小說,恍然間想起自己大學期間同寢室的好友趙真真。以前她還不太明白,她爲什麼如此沉淪於小說,不分晝夜的抱着手機,有的時候會嚶嚶啜泣、有的時候會哈哈大笑,現在她明白了,因爲那些小說裡存在着所有女孩子的夢,在現實中無法改變的東西,他們可以在夢中沉淪。
就好像臺灣著名言情小說家瓊瑤,她筆下的每一個故事每一個人物都會有一段悽美憂傷的愛情故事,讓人沉陷在這個夢中。
其實如果細細品味,這些小說中的每一個情節都是發生在身邊的,只不過在作者的筆下把他們昇華了,這就是生活。
“想什麼呢?”耳畔突如其來的聲音拉回了米婭藍的思緒,同時肩膀上傳來了一絲暖意,回頭見蕭海峰把一件大衣披在了她的肩膀上,叮嚀道:“早上冷,關上窗戶吧!”
“爸爸,早!”米婭藍微微一笑道。
“呵呵,不早了,已經11點多了!”蕭海峰哈哈一笑道。
“什麼?11點多了?”米婭藍一陣詫異,該死、該死,都怪昨天那狗血的言情小說讓她看到了凌晨2點多,今天她跟李叔說好的要去醫院接馬克出院。
“剛剛敲了半天門,見你沒反應,進來便見你站在這發愣,有什麼心事說給爸爸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