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浪他們這一干人等在這茂密的原始森林裡耐心等待着時機的時候,此時那SH市早已經鬧的是一片沸沸揚揚,而他卻是渾然不知。
黑色的房間裡女人依偎在猩紅色的沙發裡,那纖細的手指裡玩弄着一根粗壯的雪茄,然後啪的一聲點燃,閉上眼睛以極其享受的姿態狠狠的允吸了一口然後吐出那縷縷白色的煙霧。
女人發出咯咯妖嬈的笑聲,然後起身走到男人的面前道:“站起來!”
“屬下不敢,請小姐饒恕!”在這男人的眼中此時這赤裸的女人就仿若洪水猛獸一般。
女人笑了笑,然後彎腰攙扶着男生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小……姐……”很明顯難惹受寵若驚。
“我美嗎?”女人玩弄着她那妖嬈的眸。
男人喉結滾動,說了一個字:美!
“真乖!”女人笑了笑如同愛撫小動物般寵溺的怕了怕男人的腦袋。
啪!
而就在此時只見女人揚起胳膊一清脆的巴掌在男人的臉頰炸開了,這女人並不是一般的人,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道,所以男人朝後踉蹌了幾步很直接的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而就在這時,大門嘩的一聲被人打開,進來了兩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
女人如她能夠一妖精般笑着說道:“沒用的廢物,要你有什麼用呢?”
這聲音聽着如此的懵懂,但話裡的意思卻是如此的血腥。
只見女人話音剛落,那男人還來不及求饒,其中一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上前一步從懷中掏出黑色的手槍砰的一聲打破了他的腦門。
豔紅色的血液噴濺而出,在那白色的波斯地毯上開出了一朵朵豔麗的梅花,女人邁着優雅的步伐走到男人的面前俯身伸手摸了摸了溫熱的血液,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就像是在品嚐一極品的美味般。
“知道嗎?我最喜歡看的就是子彈射穿腦門腦漿崩裂的那瞬間,瞧瞧這豔紅色溫熱的血液多美麗啊?咯咯……女人簡直就如同黑夜中的鬼魅。
就在這兩個黑衣人架着這赤裸的男人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恰巧碰上了一年邁的老女人,女人穿着很奇怪的衣服、梳着很奇怪的髮髻,但那些黑衣人卻對這老女人極其尊敬,一看就知起身份不一般。
只見這老女人走進屋子來到那赤裸的女人身旁道:“小姐,少主來了!”
“他?不對啊,按照原定計劃她現在應該很忙的!”女人先是興奮緊接着疑惑。
老女人沒有說話,而是走到牀上拿了一白色的浴袍披在了女人的身上,猶豫再三才緩緩開口道:“小姐,你真的打算那麼做?可是不管怎樣他都是你的父親!”
這聲音有些無奈。
“父親?嬤嬤,你覺得他有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嗎?不要忘記我母親當年是怎麼死的?我恨他背叛我母親、我更恨我母親是一個懦弱的女人。她從小就告訴我,因爲我身上有這個圖案,所以我跟別人不一樣,我要潔身自愛,一旦曼陀羅族有危險我就要義無反顧的幫助他們。
可笑,上輩的恩恩怨怨爲什麼要靠我來承擔,曼陀羅族又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恨透了這一切,她不是不讓我碰男人嗎?我就非點讓男人成爲我的奴役,我要讓他們取悅我!”
女人的露出了可怕的笑容,而她鎖骨正下方的那個黑色的曼陀羅更像是如果盛開在幽冥界一般,陰森詭異。
這老女人一頭白髮用一簪子插起來,身形瘦小、但整個人看起來卻炯炯有神,大約有八九十歲,固被這女人稱之爲嬤嬤。
就在這老嬤嬤正準備開口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老嬤嬤重嘆一聲沒說話,朝玄關走去,打開房門外面站着的正是一高大威猛的男子,嬤嬤輕聲的念道了句:“少主子,小姐在裡面!”
“有勞嬤嬤!”男人很和氣的說道,然後進了屋。
大門咔嚓一聲緊閉,房間一如既往的呈現在了一片詭異的漆黑之中。
“你……又殺人了!最近似乎很頻繁!”男人問道。
“因爲你沒來,他們都不能像你一樣讓我感受到興奮!”女人說的很理所當然,就好像是再問你爲什麼不吃飯,答飯不好吃一般。
聽女人如此說,男人很滿意。
“事情辦的怎麼樣?”女人問道。
“比我們想象中的棘手?”男人說道。
“嗯……是嗎?……然後呢?”女人問道。
“蕭浪去了古族!”
“古族?”聽到男人如此說,女人猛然一怔。
“是的!”男人笑的很陰森。
“啊……那你打算怎麼辦?”女人問道。
“不知,不過我很清楚這個計劃失敗了!”男人的笑聲如此的陰冷、恐怖。